张李氏脸一红,有些磕巴。
“是……是秀儿说……她说……说……”
“她说我坏她清白,可是秀丫头,你的清白何时成我的责任了?”
围观的人都笑了,谁不知道张秀去年就没了清白,冬天的时候还没了个孩子,要不是卢大夫,她命都保不住。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张秀哭得咳嗽两声,“昨天明明应该是你被他们……是你害我的!”
“昨天?昨天可有人看到我?”
沈清竹问围观的村民。
“没。”
“好像没看到啊。”
“没看到。”
沈清竹平时很少出门,除了去镇子就是李保家找李保媳妇,村民们都摸出规律了。
虽然宋莲花颇为不堪,但沈清竹乖了一年多,慢慢的dàng_fù的名号就给了张秀。
“昨天你去李家串门,回来的路上,是你被她们抓走,躺在那里的应该是你!”张秀有些有些不管不顾,把事实说出来,“要不是你的新姘头,你根本跑不了!”
“放屁。”李保媳妇啐了一口,“昨天莲花回家我跟她一起回来的,我咋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
沈清竹有些诧异,没想到李保媳妇主动帮她撒谎。
她原本想说让张秀的指责毫无证据,但是说服力远不如李保媳妇的这句话。
李保媳妇人缘颇为不错,她说的话大家都愿意信,自然也就认为张秀是胡说八道。
“她脸上的伤就是二赖子打的!”
“呸,那是昨天到家摔的,我拉都没拉住!”
本来是沈清竹编的理由,到她这理成亲眼所见了。
“二赖子他们就是江恒害的,不是他就是那个老姘头!”
这事情就是张秀猜的,毕竟功夫高还能帮沈清竹的,除了江恒就是昨天那个老头子。
这事情李保媳妇就不能说什么她看见了,毕竟事情发生在半夜,她怎么看?
“这话可有意思了,二赖子与我无冤无仇,江恒为何要去害人?还有你说的那人,总得把人找出来吧。”
张秀把皇帝当成沈清竹的姘头,自然不会往家里找,而这十里八乡没有这号人,她根本找不到。
“你……宋莲花你……”
“够了!”里正用拐杖猛的敲了一下地面,“张李氏,管好你闺女,惹出这么大的丑闻,你们家不要脸,我还要脸!”
以前宋莲花再荒淫,也就是爬人家的床,最多被人家媳妇逮到。她还从没有像张秀这般跟好几个人在树林里面苟合,还被村里那么多人看到。
宋莲花再荒唐,也比不过张秀这事。
“里正爷爷,我没有,是她……”
“你再敢说一句,这泗水村就别待了!”
他赶不走宋莲花,难道还拿捏不了一个小娃娃吗?
张秀不可思议的看着里正,却不敢再说什么。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若再让我听到什么动静,后果自负!”
“那二赖子他们……”
村民有人小声的问。
“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没了也好,免得给村子里丢人。”
二赖子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不出人命里正就懒得管。
有里正“主持公道”,村民们自然听话,张李氏招呼张玲,扶着满脸怨气的张秀要离开。
“啊!”
张秀突然惨叫一声,左手按着肚子就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秀儿!”张李氏吓坏了,“你咋了,你别吓娘。”
张秀疼得乱喊乱叫,根本没法说话。
张李氏把张秀背起来,准备带她去看大夫,但是半吊子大夫看内科不行,她再去求卢大夫也没用。
好在现在去镇子还来得及,她就赶紧回家拿钱。
可是这一找,她才发现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全没了。
张秀疼得在炕上打滚,嗓子都哑了还忍不住惨叫,张李氏来不及琢磨钱的事情,赶紧去求公公婆婆。
“肚子疼?”张老婆子听了以后毫不在意,“女孩子家肚子疼没啥大事,灌点热水就好了。”
“娘,秀儿那疼法要命啊,不看大夫不行,我求您了,她……”
“要命就疼死算了!”张大柱啪的拍了桌子,“她不要脸就去死,还敢去江家闹,丢尽我的老脸!”
“爹……”
“滚!”张大柱指着外面,“告诉她,疼得死就死,疼不死就别给我叫唤!”
院子里回荡着张秀的惨叫声,足足一个多时辰才渐渐小了。
张李氏以为她没事了,可等到她以后时不时的疼一场,张李氏才知道这毛病一直没好。
然而这不是病,是毒,是卢致风亲手做出来的毒药。
“所以你昨晚灌了解药还灌了毒药?”
送走李保媳妇,沈清竹才问江恒。毕竟张秀发病的样子太突然,实在不像什么急性病症。
要真是什么阑尾炎也就好了,这个时代没法治,只能疼死。
“是老先生给我的,具体功效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出人命。”
他们的立场卢致风也清楚,所以他肯定不会把要命的毒药给他。
沈清竹也没太关心毒药具体有什么效果,反正卢致风下手不会轻就是了。
比起张秀的事情,他们更在意皇帝。
自从昨天他服药睡下,到现在一天一夜了,人也没见醒。
卢致风看过,说没事,但正不正常他也没有依据。
中南蜀梓的毒的人太过罕见,尤其是皇帝这样中毒超过十年的,几乎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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