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舒将两人带到一间靠街的屋子,刚好能看到被拦在外面的右启。
宴墨舒看着外面想进来的右启对两人说道:
“不知两位的武功比起外面那位如何?”
路九娘神色疑惑的看向宴墨舒,将人拉到一旁,附耳道:
“他们两人的武功比外面那位高,外面那位的武功只算得上中规中矩,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可能要被魔教的人压迫,为何同意了他们的要求还要这样做?”
宴墨舒抿抿唇看向景清念。
“她手里的那味药,绝对是出自毒医仙之手,如果是毒医仙兴许可主是短命鬼的诅咒。”
路九娘摇了摇头。
“你这样做她们是不会给的,以他们的武功,杀了我们易如反掌,再说他们又不止这些人,之前不是还有两男一女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如果你想活着,我可以动用我族的秘法试试。”
宴墨舒对此则是不太相信。
“九娘,你的好意我心主的诅咒是毒医仙下的,我的人将毒医仙得罪透彻了,除了借用别人的势力拿到解药,别无他法。”
路九娘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后叹了一口气,封了她的穴位,走到清念两人面前。
“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两位海涵,墨舒也是一时心急。”
容修宴则是没说什么,让清念解了宴墨舒的穴将人带出这个房间。
宴墨舒看着旁边的景清念叹了口气。
“姑娘见多识广,可听闻这世间有个擅长解毒的徽族?”
清念顿了顿。
“确实有徽族,不过关于这个族群的描述特别少,只是说是苗疆的一部分,还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知晓徽族女子名字的人,就能把握其命脉,听起来比较玄。”
宴墨舒倒是惊讶,竟然真的有徽族,她还以为路九娘坑她,不过路九娘来自苗疆,这点她倒是没和自己提起过,既然名字那么重要,想必路九娘这个名字也不是她的真名吧。
“礼尚往来,宴老板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给您解了惑,不如我也问宴老板一个问题如何?”
清念倚着墙看着宴墨舒,宴墨舒思考了片刻,抬头看向清念。
“如果问题不过分,我会回答的。”
清念勾唇一笑。
“不是很过分,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武功尽失,我记主,武功是必不可少的,毕竟有些药需要内力催化,阁主没有武功可不太行。”
宴墨舒愣了一下,没想到清念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对你们来说没什么用吧。”
清念耸耸肩。
“好奇而已,不能回答吗?”
宴墨舒摇头。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多费口舌,咱们长话短说。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然后被那个男人骗了感情,还被下了毒,后来我发现自己好像怀孕了,那种毒将我的武功都导入了孩子身上,我发觉事情不简单,去找了来自苗疆的苗医,不出所料,我肚子里是蛊,并不是什么孩子。
他要用我的命主都是短命鬼的原因是因为制毒时都会多少有接触,我体内含有多种特殊的配方能将这些毒在体内保持平衡,但代价是寿命缩短,他下的毒破坏了平衡,那个蛊又趁机吸收了我体内所有的毒。
等蛊虫养成我恐怕也活不了,所以我想找毒医仙,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解蛊,你之前给的那枚药丸,我不会看错,就是出自毒医仙之手。”
清念对宴墨舒的感情故事不感兴趣,这些事中唯一让她感兴趣的,就只有最后一句话,她的那枚药丸出自毒医仙之手。
观大师和毒医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行走江湖神秘无踪的毒医仙和一直镇守护国寺随时等到皇帝驱使的观大师两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毒医仙会解蛊,这里唯一有蛊虫的地方就是苗疆,说明毒医仙可能来自苗疆,那么她之前脑海里看到的那么玄的一幕就可以解释了,毕竟苗疆那个地方,并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她之所以会问宴墨舒这个问题,不过是觉得这位可能是假冒的,毕竟有些事做的不那么聪明,不过也可能是她有偏见,宴墨舒只在经商和制毒方面天赋异禀。
还有一个令她疑惑的事,她为什么会认识池述棠,一个孩童,见到她时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对自己的嘲讽,嘲讽她人老珠黄,皇帝会喜欢她那样年轻的,她争宠争不过她这种荒唐话。
明明他们两人都还未及笄,容修宴还是太子,她连太子妃都不是。
路九娘将门推开打断了清念的思考。
“景姑娘,宴公子说要带他去见零露阁头牌木凉姑娘,再过几日木凉姑娘就要进行花魁巡演,这是扬州的传统,木凉姑娘要坐着轿子去遍扬州的各个城乡,少则半年,好在还有五日才开始,现在出发也不迟。”
清念看着挡在门前的路九娘迟疑了一下,随后想强行闯进去却被路九娘拦下。
“路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路九娘看着面露凶相的清念连忙摆摆手。
“宴公子吩咐了,要将,说明日是十五,他不放目前是最安全的,可以让一直跟着你的那群人,分出一部分人去追他。”
“那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清念看向虚掩的门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下一秒那些猜想就全部被推翻了,只见容修宴完好无损的从里面出来。
“只是想将话传递过去再让你进去吧,奈何景姑娘你性子有些急。”
路九娘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