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月回来的路上很是开心,突然被一个东西拌了一下,竟然是一个人,一身黑衣又加上如今天已经天已经有点黑,所以她才并未看到,拌了之后那人闷哼一声,楚子月看他一身的伤,便将身上仅有的草药给了她,她虽并非良善之人,可什么也不做也不是她的风格,她把身上的碎银子给了这个人,说我也自身难保,这些碎银也许够你找个大夫,你若命不该绝,自会活,
放下银子便也转身走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她无意间施舍之人竟会是她以后最忠诚的人。
直到回到府中,楚子月都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拓跋湛怎么会那么容易同意教自己医术,回到房中,青芝端来洗漱水,两人便开始聊今天的精彩事情。经过今日两人对以后都充满了期待。
次日一大早楚子月便去了医馆开始这一天的工作,大概晨食时分木锦过来问楚子月,公子要教你医术,楚子月点头,木锦并未觉得奇怪,她也一直觉得楚子月并不是一直会在这里洗药罐之人,倒也是挺替她开心,还叮嘱她好好和公子学,公子的医术怕是御医也赶不上,楚子月点头。
自从楚子月开始和拓跋湛学医开始便特别期待每天午膳之后的时间,楚子月并非特别聪慧之人,经常遇到看不懂的,但是又不敢总是打扰拓跋湛。
经常一个人边看着拓跋湛边想问题,也许就是这拓跋湛看到了心里,再也许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到了心里,若是以后都能如此该多好,你一抬头你喜欢的人就在你面前,虽然正襟危坐一副清冷之像,但是就是移不开眼。
说也奇怪,他明明没有抬头却总能知道楚子月在干嘛,每当这时他都会说一句:好好看书,不要闹。时间久了楚子月也不拘谨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讲几句话啊,我都看了一下午了,本以为拓跋湛不会理我,没想到这时幽幽传来:你想讲什么。那么好打探的机会楚子月怎么能错过:公子可有喜欢的人。拓跋湛估计怎么也没想到她突然这么一问吧,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公子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楚子月穷追不舍。
拓跋湛犹豫了一下:有。
楚子月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接了,拓跋湛看她没再说话,便问你怎么不接着问了。
楚子月:我只是好奇并没有要探公子秘密的意思,知道有便好了。
拓跋湛却无比认真的看着楚子月接着说: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想去探究她是谁。但是楚子月当时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她到底是何人,
楚子月愣愣的看着拓跋湛,有些语无伦次:怎会不知,既不知为何喜欢。
拓跋湛叹了口气:或许只因一句话又或许只一眼,我便做了违背我原则之事。
楚子月想拓跋湛既然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何人,那她是否就还有机会,她相信日久也会生情的。这时外面一阵吵杂声拉回了楚子月的思绪,楚子月好奇发生何事,本想出去打探,可让她惊奇的是我们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公子竟然知道:今日安王回京。
安王宗朝唯一的一个外姓王爷,听说文韬武略样样都行,而且领兵打仗战法更是出奇,我还听说他也不过就是25岁的,倒也是青年才俊。
这时拓跋湛面无表情的说你听说的倒是挺多,如果把心思用在记药理上倒不是那么难。
生气!楚子月是本身记性不好,又不是不认真记,两人都不再讲话,气氛竟然有一点点尴尬,快掌灯时分,楚子月和拓跋湛告别。
晚上楚子月一回到府中,就看到青芝着急的跑过来,便懒懒洋的问跑什么啊,有狗追你吗,青芝说: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刚刚前院来人了,说让小姐参加三日后的宫宴。
这一说楚子月也奇怪了,宫宴他父亲从不让她参加,以至于现在都无人记得楚家还有一个大小姐,这次怎么会让她去,青芝这时说我问管事的打听了,说是陛下的命令凡是三品以上的大人家的女儿都得参加宫宴,楚子月慌了,难道选妃?
楚子月并无好看的衣服,衣服都是宁二夫人送来的,宁二夫人便是如今实质上的主母,楚暮和楚雨晴的母亲,虽然她也很讨厌我,不过这种场合她不敢造次,无非就是太素了一点,好在楚子月也喜欢比较素的衣服,那拓跋湛会去吗?楚子月不知道,如果拓跋湛见到她会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也没办法出去。
宫中娘娘这是呈上来的三品以上官员家小姐的名单,您可要过目一下,徐嬷嬷开口问当今的皇后娘娘,美人榻上的女人懒懒的抬着手:还是看一下吧,待到看到楚子月的名字,停住了,便问徐嬷嬷,楚家可是有两位小姐。
徐嬷嬷说:楚家是两位小姐,我们经常见到的其实是二小姐,是姨娘之女,那是楚家主母之女,母亲早逝,大小姐听说自小身体便不好,所以几乎不出门,算来如今已过了待嫁的年纪。
徐嬷嬷看不出皇后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言。这时皇后说她的母亲可是当年那曲家小姐,徐嬷嬷说是,便退下了,皇后看着窗外陷入深思。
明明是晚上的宴会,青芝还是一大早就开始折腾楚子月,看着青芝在绞尽脑汁的希望从这些衣服中挑一件颜色比较鲜挑的出来,楚子月无奈的看着她,最后告诉她不要挑了,就那套浅黄色,说是浅黄色其实和白色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楚子月最担心的还是晚上碰到拓跋湛,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药馆如今又为何以楚家大小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