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老婆,医我>30 讨债

周怡宝自从听了村长的话以后,她特别想看一看,刘白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到底是多大的年纪。

谁都有好奇心,不是吗?

她来到百草村,快一年了,他就像是一个谜。

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她将他的外套脱掉。

她的指尖,划过了他冰凉的肌肤。

他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她想,他皮肤的那种触感,就像是指尖划过了上等的丝绸。甚至,从他的体内,还散发着丝丝的草药的香。

这样的肤质,完全不像一个中年男人。

村长说刘白算起来,大概四、五十岁了。

可是,看他这样的皮肤,谁会相信他是一个半老的男人呢?

这么久以来。

周怡宝观察过刘白,他总是穿得严严实实的,不在众人面前露出他的身体的任何部位,就连脸上,也一直戴着那扇银质面具,在睡觉的时候,都没有脱下来过。

她很好奇,好奇心驱使着她,伸出了手。

只看一次。

就看一次。

不管面具后面的那张脸,是好看,还是,丑陋,或者是恐怖。

她都想看一次。

不过,当她的指尖,碰到那具银质面具的时候,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缩回了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过去。

而刘白的这张脸,就是他今生最大的秘密吧。

刘白从来没有问过她的过去,对于她,仅仅知道她的名字,却因为她跪了三天,破例,收她为徒。

而她呢,也应该对他的过去,保持最高的敬意,对吧?

尊重他的秘密,尊重他所想要掩盖的过去。

“师父,晚安。”

周怡宝起身,将一边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了刘白的身上,掖了掖被子,就像刘白照顾她的时候,仔细而认真。

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而这个时候,周怡宝并没有看到,刘白,突然的睁开了眼睛。

……。

自从那晚,刘白喝醉以后。

他就开始不停的喝酒。

每到晚上,他就会不见了,

他时常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时常醉倒在了酒馆,或是路边。

有时候,周怡宝得打着手电,在路上找,在酒馆找,把刘白带回家。

刘白在不喝酒的时候,是清醒的。他本来就话不多,现在,他说的话,更加的少了,除了和周怡宝讨论一些病理,几乎不再说话。

或者说,他的状态,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

就这样,过了两年多。

终于,在一天晚上。

刘白醉倒在了路边,再也没有醒来。

全村人急得团团转,到处找刘白。

还是村长,第一个发现了刘白,开着村里唯一一辆拖拉机,将刘白,送到了县里最好的医院去。

刘白在县里的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至今都没有醒过来,医生说,他还活着,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的个人意志。

村民都很淳朴,自发主动的,轮流在医院看护着刘白。

周怡宝呢,成了百草村唯一的大夫,她留在了村里,帮村民们看病。

每到周末,才能坐上村长的拖拉机,去看看师父,和睡梦中的师傅说说话。

周怡宝很感谢村民们对师傅的帮助,然而,她目前还有一个最大的难题,那就是,师父的医药费。

目前,师父住院的钱,都是全村人捐款捐出来的。

周怡宝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发愁师父昂贵的医药费的时候。

居然,有债主拿着欠条,找上门来了。

这个债主不是别人。

竟然是当初的无良院长,连亦琛。

三年了。

自从京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她离开了繁华的大都市,已经三年了。

她不是当初的周怡宝,也不是当年的小医生。

他不是她的院长,也不是她的老板,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她的债主。

连亦琛拿着欠条登门直入。

他手上的欠条,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甲方连亦琛,乙方刘白,乙方向甲方借款三百万。

周怡宝被这张突如其来的欠条,给弄糊涂了。

连亦琛更是要周怡宝履行抵债的义务。

“抵债的义务?”周怡宝被绕糊涂了。

他又说:“看来你语文不太好,眼神更不好,这儿有一行字。”他伸手,指尖点了点,欠条的右下角。

周怡宝连忙看向他点的地方,用一行小字写着:如乙方无法如期偿还借款,将以爱徒周怡宝作为补偿。

“刘白把你抵押了!”连亦琛低声道。

“他说抵押就抵押了,又没经过我同意!”周怡宝起身,指了门口,道,“连先生,大门开着,请你离开这儿。钱,我现在没有,但是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不行!”

周怡宝忽然联想到,连亦琛就像是寒冬腊月,前来逼债的黄世仁,而她,是被迫害的杨白劳,或者,可怜的喜儿。

“你要是不走,我就去找村长!”村长是个宅心仁厚的好老人,肯定不会帮着黄世仁说话,周怡宝心想。

“村长就在门外。”

什么?村长就在她家门外吗?周怡宝正想着,便见村长卷着裤腿儿,穿着那双陈旧打着补丁的布鞋,叼着那杆旧烟斗,慢悠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村长后边儿,还跟着不少村民。

他们一进来,就使劲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要周怡宝跟连亦琛走。

周怡宝的眼睛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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