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苍月楼小酌亦品尝美食,倒是安逸。
司南玉笙感觉以后若是每天都过这样的小日子,还是蛮舒服的,惬意自在,偶尔和几个好友这样谈天论地,再品点佳酿!简直不要太舒服!
……
入夜以后,司南玉笙才带着几人离开苍月楼,回到了凤行宫。
自这天起,教坊就大门紧闭开始秘密训练了,有了西域和南蛮的舞师加入,教坊的众人皆是信心倍增。
琴月楼里。
轻舞正在和舞姬们一起练道,“弄琴姑娘,教坊的大门紧闭,我们的派去送货的人都进不去了,全部都是在门口接收。”
“算了,我们好好练。”轻舞说道。
小厮应声。
就在这时候,有一只信鸽飞到了屋顶上,叫了几声,如果不仔细听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仔细听就会发现这信鸽的叫声像是暗号。
轻舞便从屋内出去,她单手放到空中,信鸽就飞下来落到了她的手臂上,她将信笺从信鸽腿上拆下来打开看了看。
“怎么会?”她喃喃道,“阿叔他们都被放了!”
轻舞有些不可思议的瞧着信笺上的内容,反复的去看,如果不是字迹以及暗号都是正确的,她都险些以为这信笺是别人假冒的。
轻舞当即就派了人去和阿叔确认。
轻舞在原处发呆,信笺里除了阿叔说他们已经被放了,还说以后都不会再为难他们,她觉得萧景元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他们,一定是司南玉笙暗中做了什么。
只不过,司南玉笙不是说不管她了吗?怎么还要帮她?
而且,司南玉笙做了这些事,竟然一句都不说?
那她现在做这些是在做什么?恩将仇报?
她忽然感觉好内疚,从一开始司南玉笙接触她以后,就是帮她的多,虽然也有利用的成分,但她并不是很介意,因为利用她的人很多,可像司南玉笙这样给她帮助又坦白的人很少。
她很早以前对司南玉笙就是钦佩和仰慕的,她甚至想跟随司南玉笙,且绝无二心。
可是后来萧景元将阿叔他们抓走以后,她就身不由己的背叛了司南玉笙。
萧景元让她盯着司南玉笙,计划反正是被司南玉笙识破且失败了,所以她才想出了要在这条街开舞坊的决定,想以此来引起司南玉笙的主意。
然而,在她做了这一切以后,现在告诉她,司南玉笙已经帮忙让萧景元放了人?
轻舞想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
“姑娘。”丫鬟唤道。
轻舞闻声回头,“怎么?”
“舞娘们喊您进去一起练习了。”丫鬟说道。
“好。”轻舞应声,然后进了屋。
……
是夜,月黑风高。
司南玉笙吃完晚膳以后在院子里散步。
突然,侍卫进来禀告,“城主,我们抓了一个女刺客,自称是轻舞,想见您。”
司南玉笙一听到轻舞的名字就头疼,“放了她,不见!”
侍卫却说道,“那个女刺客说,城主如果不见她,她就在凤行宫门口跪着不走。”
“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司南玉笙当即就想发飙了,“我不见!让她滚!”
侍卫应声,然后去传话。
司南玉笙就没理,然后进了屋躺下准备睡觉,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翌日。
司南玉笙起个大早,洗漱穿戴后去吃早饭。
东方无衍和寒煞一同用餐。
宫女来布菜。
司南玉笙随口问了一句,“那个叫轻舞的女刺客走了没?”
“回城主的话,那位姑娘还没走,一直在凤行宫门外跪着。”宫女说道。
司南玉笙扶额,她真有点不知道要将轻舞怎么办了,这女人总是做一些让她接受不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觉得她对这女人已经仁至义尽了,为什么这女人不知道消停一点呢?
寒煞就说道,“我去将她弄走。”
“别,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司南玉笙说道。
“所以,你就是喜欢心软,才一而再的纵容了这女子,要我说直接丢出去!”寒煞说道。
司南玉笙说道,“我是心软,可是你说说看,我们又不可能一辈子派人盯着她,又不能去限制这人的人身自由,所以说哪能管得住她的腿去哪里?最重要的是,这人犯的错不是十恶不赦的事儿,所以也不能将她杀了!再一个,那什么她来凤天都盯着我,也是受了萧景元的危险,这件事情吧,要论因果关系其实根源在我和萧景元,她反倒是无辜的。”
寒煞觉得她话糙理不糙,可是他心疼这丫头总是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其实现在他们三个人已经是一家人了,她完全可以依靠他们,可是她偏不。
“你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就你这样,轻舞纠缠你一辈子也不稀奇了。”他说道。
“再说吧,先看看她这次又要搞什么鬼。”司南玉笙说道。
话音落下,司南玉笙就命人将轻舞带进来。
轻舞跪了一夜,此刻面上毫无血色,亦有些憔悴。
司南玉笙饭也不吃了,走过去。
宫女端了椅子给她坐。
司南玉笙坐下以后,问道,“你有什么事?”
轻舞还没先说话,直接跪下了,“夫人,对不起!都是轻舞的错,您责罚我吧。”
司南玉笙一愣,“你这是搞什么鬼?你又怎么了?”
轻舞便自责的说道,“夫人,轻舞已经知道了,您让萧景元放了我阿叔他们,可是轻舞不明白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