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怡看饭也吃完了,天色也不早了就说道,“今日不早了,我们回吧。”
话音一落,也没有人说话。
顾荠霖先一步起身来下楼了。
其余人也纷纷如此。
只有楚星舒醉的什么也不知道还坐那儿,还是楚星舒的侍从上楼来找他才把他接下去带走。
司南玉笙见状,这才和孟西以及旗木得一起下楼。
到了月满楼外,顾荠霖竟然还没走,与萧景怡在一旁说话,侍从在他两人不远处候着等他们说完话。
其余几人倒是纷纷离开了。
孟西说道,“要不,我送国师回去?”
旗木得也说道,“我也去。”
司南玉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这时候,寒煞从月满楼外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说道,“姑娘。”
司南玉笙见了他笑道,“寒煞哥哥来接我的么?”
“是公子要来接你。”寒煞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南玉笙闻言,往人堆里看了看,的确看见不远处有摘星楼的马车,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等了多久才能等到她出来。
“哦。”司南玉笙应了一声,回头冲着孟西和旗木得说道,“有人来接我了,王子和世子不用担心。”
“那好,我告辞了。”孟西施礼,随后和自己的侍从一起走了。
旗木得也告辞后和自己的侍从走了。
司南玉笙便跟着寒煞去了马车处。
“车上的可是归月阁阁主?”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云陵国七皇子顾荠霖问道。
一瞬间,寒煞周身冷意冒出,双眸中的杀意直勾勾的锁着顾荠霖,他手上提着的剑抬了抬。
东方无衍从马车上下来,唤道,“寒煞。”
寒煞便收敛了杀意退到了东方无衍身后。
这么多天,东方无衍都不想露面其实就是不想见顾荠霖,此刻却是不得不会面了。
东方无衍走到司南玉笙跟前,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向顾荠霖施了一礼淡淡说道,“七皇子,别来无恙。”
“我父皇非常想念你,不知道阁主什么时候有空去宫里见见我父皇?”顾荠霖问道。
东方无衍不理他,嘴角压了压淡淡一笑说道,“再说吧,告辞!”
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东方无衍已经转身拉着司南玉笙上了马车。
顾荠霖瞧着司南玉笙东方无衍二人的背影双眸眯了眯。
“怎么?七皇子和东方国师认识?”一直没有走的萧景怡见状问道。
“何止是认识。”顾荠霖声音微冷的说道。
……
东方无衍上了车仍然没有松手,“怎么样?你今天还好吧?”
“我还好。”司南玉笙说道,“不过今天差点把我吓死了,早上的时候那旗木得被人从摘星楼第七层差点推下来,还好有难过十世子孟西帮忙把人救上来,推他的人可能是王进或者是刘满,但是当时除了我和孟西没有人去救旗木得,包括萧景怡也没有。”
东方道,“嗯,你没事就好。”他沉吟一刻又道,“王进和刘满是云陵国附属小国,他们两只不过是帮着云陵国罢了。”
“我知道的。”司南玉笙说道,“后来今晚在月满楼他们又想灌我喝酒,十世子孟西和二王子旗木得就给我挡酒了,因为早上那件事情我和他们两人成了好朋友。不过,那楚星舒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替我挡了酒,但是我很讨厌他!那天在宫里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灌酒!”
东方无衍闻言似乎是有些生气,他声音冷了下来说道,“早知道我今天就陪你一起去招呼他们。”他抬手摸了摸司南玉笙的头发,“怪我。”
司南玉笙早就知道东方无衍有难言之隐,如果可以的话他肯定会陪她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怪他。
尤其是刚才看见顾荠霖,寒煞就恨不得立即杀了顾荠霖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她不知道事情发生过。
“不怪你。”司南玉笙说道,“而且我这不是没事吗?我知道无衍哥哥如果可以去就一定会陪我的,我刚才看见你和顾荠霖的样子就知道了,你是不想跟他碰面。”
东方无衍听她竟看出自己不想和顾荠霖碰面,以及她如此贴心懂事,感觉心软了软亦声音放柔,“刚才还是碰面了。”所以他才说早知道还是会碰面,就陪她了。
司南玉笙说道,“那也是因为我……”她有些内疚的说道,“其实你可以叫侍从来接我。”
侍从哪有亲自来接放心?上次她去宫里被灌醉,不就是侍从去接的吗?结果人也没接回来,还是他亲自去的,结果去了以后险些没气死。
东方无衍说道,“不怪你。”
司南玉笙闻言,咬了咬唇没说什么,心里却觉得和东方无衍更加亲近了一些。
沉默了一会儿,司南玉笙想起刚才寒煞见到顾荠霖就险些拔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想见顾荠霖?”
“没什么。”东方无衍暂时不想说。
司南玉笙闻言便不再问什么了。
回到摘星楼司南玉笙去洗漱了一番就回屋睡觉了,今天一天过的惊险万分,以后她再也不想见这些人了。
翌日一大早,宫里就传来了各国使臣纷纷要回国的消息。
司南玉笙松了一大口气,终于把这群瘟神送走了。
司南玉笙回到摘星楼大殿里写竹简,因为昨天出去玩的太晚今天起得也晚所以就没开门卜卦。
这时,宫人进来禀告,“国师,云陵国沧浪城澜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