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真的很难。
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是那般的脆弱不堪。
比可比克薯片还脆
犹记得今年夏天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江闲语因此沉默了很长时间。
谢家的三公子在旧的较量中跪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被公主殿下的一句话羞辱的黯然离去。
可是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no。
谢承运不服输呀!
这不,在同窗好基友钟大俊的怂恿下,谢承运给宁缺下了一份挑战书。
美名其曰:君子间的挑战。
以考试成绩分输赢。
虽然宁缺并不是什么君子,也对这种以学习成绩作为比较的方式并不感冒,用考试成绩来斗气,真的很lo啊。
丫丫的,有种割袖子割手分个生死啊!
那才痛快,干脆。
可这些年轻的同窗们似乎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
哪怕是阳关的才子,南晋的探花。
嘛毕竟都是学生,似乎也就只有学习成绩可以比较一下而已。
虽然似乎很幼稚,但这种方式出来的结果很直观,也很让人信服。
至少在学校是这样,而在前世的那些家长眼中同样也是这样。
可对于十二年间一直在生死间徘徊的宁缺而言早就已经超越那个阶段了。
没意思,没意义,也没兴趣。
但大家喜欢。
于是,宁缺还是在丙班的同学们的鼓动下答应了下来。
接受了这场挑战,并且设立了赌约。
这场挑战,学生们在意,教习们在意,可是考试那天
宁缺缺考了。
书院的缺考可是不能补考的。
所以被认为不战而退、故意缺考的宁缺顿时没朋友了。
虽然他本身性格淡漠,其实也没啥朋友,可是这一次,整个书院的学生似乎都在鄙视他疏远他
真朋友,假朋友,一目了然。
不需要解释,看就知道了。
然后,宁缺也就呵呵了。
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个,所谓的陌生疏离,背地里的鄙视不屑,其实对他而言,意义真的不大。
只要不当面找麻烦,不让他听见,随你们怎么说。
以前咱们也不熟啊?是不?
我行我素,春夏秋冬,一人也很好。
而江闲语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颇为的感慨。
如果是他面对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在前世,在这样的氛围下,被整个学校的学生所孤立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心理素质稍差的话,自杀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肯定也受不了,虽然不至于极端,但可能会转学而如今,他似乎也可以做到。
很轻松很随意的就可以做到了。
两世叠加,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是脸皮变厚了?还是心境不一样啦?这并不是自甘堕落,也不是浑浑噩噩,唾面自干,而是
当一个人身上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底蕴,他便不会再畏惧任何东西了。
自信。
这不仅仅是一个名词,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可拥有它,有时候却很难。
你要用知识去填充它,你要用技能来扩展它,你要用时间来孕育它,你要用尽一切努力的去拥有它!
而一旦拥有了,那还怕啥呢?!
于是宁缺独来独往,除了上课,就是去旧。
于是江闲语正式开业,忙起了自己的事业。
他们生们再一次划开了界限。
于是,春去秋来冬至,帝国的天启十三年即将就要过去了。
这年冬天,第一场雪飘来的更晚一些。
书院早就已经放假了,所以江闲语可以整日的开店。
而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谁让他无聊呢?
这些年,好像一年比一年无聊了。
小时候,尤其是四岁以后,到十二岁之间的这八年,他都是在后山玩的。
而最近这四五年,却始终都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也挺好,不需要麻烦那许多的事情。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还是他的厨艺做出来的东西,那就更加不用说了。
可站在门口,望着那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的世界,必须要说一句,他的青春期真的到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说他真的可以娶老婆了
可老婆在哪里呢?
明明大河国,尤其是墨池苑的弟子们在这里吃饭拥有最低折扣,可却没有一个墨池苑弟子来呢?促销不到位吗?不能吧!
那是为什么呢?
难道我的名声还不够响亮吗?我的酒楼还不够闻名吗?还有利用系统一次xg道具传送过去的那些画没有看见吗我对你的心意还没有传达到吗???还不够明显吗?
当然不是。
而是传达的太到位了。
以至于大河国墨池苑的那位书痴姑娘都恼羞成怒了。
此刻的墨池苑,一位身穿素衣的绝美女子正在看一幅画。
这幅画上的同样是一位女子,那女子蒙着双眼,手持一支笔,身子微弯,似乎正在案上书写着什么这画栩栩如生,让人看了身临其境。
身穿素衣的女子此刻便是这种感觉。
而其实看画的女子和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真正的自己看着画中的自己,竟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而且,以局外人旁观这一幕,同样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
“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素衣女子微微皱眉。
她确定,他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