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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江闲语的出现,刷新了他们对前辈高人的认知。
这可真是狠人呀。
徐有容的鹤咋么也想不到呀,自己就飞过来遛个弯儿,送封信,结果……要被吃啦?
它的高冷和孤傲,它的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骄傲……么有了。
它要哭了。
“前辈,请您嘴下留……鹤呀!”苟寒食硬着头皮说道。
“嗯?”
“啊,哈哈,那您能不能把这封信给我们呀?”鹤……我们不要了。反正徐有容也不在,到时候怪罪也怪不到他们头上呀。
厉害的,到时候你自己去给鹤报仇嘛。他们虽然对江闲语这癖好比较的震惊啊,但最主要的还是那封白鹤带来的书信呀。
江闲语笑了笑,“这封信?你们真的想看内容吗?或许内容对你们很不利哦。”
陈长生不忍看到这只鹤儿那么悲惨,他恭敬的行礼道:“多谢前辈您的再造之恩。您能不能放过这只白鹤?我跟它认识的。”
白鹤扑棱着翅膀,细长的脖子疯狂的点头。对吖,咱们是一家人来着,别吃我吖……
江闲语摸着白鹤那漂亮的羽毛:“逗你玩呢,你才走几斤肉呀,我要吃也吃那头黑山羊啊。”他说着,释放了这只可怜的鹤儿。
莫雨姑娘却被江闲语的这句话给吓得不轻。她养的羊……娘娘应该可以看住吧?
……
叶秋忽然幽幽的看着江闲语。
说好的消失呢?咋么又突然冒出来串戏啦?
咸鱼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他不是没忍住嘛。接下来,他会老老实实的当个看客的。
江闲语指着苟寒食说道:“你这小子不是有话要说吗?咋到现在还没说啊?这么磨蹭?咋修行到通幽境的?咋看了那么多书呀?咦?小苟啊,你看过春宫图吗???”
“……”
“……”
“……”
这句话造成的杀伤力超乎江闲语的想象。让这殿内沉默的好像所有人都变成石雕了。
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们的三观,叶秋对自己的这个亲爹现在那可真是顶礼膜拜了。这境界……太高了。这就是他的人生追求呀。
畅所欲言不香吗?
干嘛要一直去在意别人怎么想呢?能够真正做到不在乎旁人想法的人,难道不可怕吗?这是一个或许比苏离还要可怕的人。
……
尘埃落定。
一只白鹤正在讨好的跟陈长生亲近着,避免自己会被煮了的命运。
苟寒食看着这一幕,心中微沉。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就算说出来可能也起不到啥作用,但他么的老子憋了三回了呀!
这次一定要说出来。
苟寒食彬彬有礼的跟陈长生打招呼。然后说道:“世人皆知,我师兄秋山君和徐师妹情比金坚,青梅竹马,就算你与徐师妹已经有了婚约,但难道我师妹就要嫁给你?
你如果尊重徐师妹,难道不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吗?”
这样岂不是明珠蒙尘?
陈长生看着苟寒食,沉默不语。他的话很无耻。但无耻的让那些无耻的人有了一个无耻的道理,那么自己接下来就不好回答了。
所以在陈长生想好怎么说的时候,叶秋已经出头了。
你苟寒食可以为秋山君说话,那他叶秋为陈长生说话不行吗,在不在场有什么关系?
叶秋轻轻拍拍手,笑着说道:“果然不愧是读了很多书的苟寒食,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有技巧,真的是让人好难回答呀!”
苟寒食不在乎叶秋的阴阳怪气,冲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在你的说法中,陈长生这个光明正大的徐有容未婚夫反而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了,对不对?苟寒食,你这家伙果然很会说话。”
但叶秋冷笑,陈长生或许会选择最具有争议的方式去说话,但他叶秋可不会那么憨。
“爱情。多么美好的事物啊~”当一个十一二岁的小毛孩子辣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些话的时候,这会是一种什么视觉效果呢?
好他么想笑啊。
但此刻的气氛应该要严肃才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苟寒食,我问你,陈长生和徐有容可算是正经的婚约关系。”
苟寒食迟疑了一下,但他只能点点头。“没错,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却有媒妁之言。但是……”
叶秋摆摆手,没让苟寒食继续睡说下去。“那就对了,既然陈长生和徐有容已经有了婚约,那么你刚才又说徐有容与你师兄秋山君是青梅竹马,情比金坚的关系?你的意思是说……徐有容她脚踏两条船?”
叶秋嘿嘿一笑,偷换概念,混淆视听,谁还不会呀?!
苟寒食警惕起来,遇到对手了呀!
这可不能接呀!有损徐师妹的清誉。
苟寒食说道:“陈长生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还要让旁人代替你说话呢?”这个陈长生看着不太聪明的丫子,应该会好对付一些。
但叶秋根本不会给苟寒食这个机会。“徐有容和秋山君不在此处,陈长生是唯一当事人,我们可不能占你们的便宜呀!你为秋山君说话,我为陈长生说话。很合适。”
“你也不要继续的岔开话题了,苟寒食。就像你说的,即便徐有容跟你师兄有情,但她有婚约在身,这难道不是事实?你让陈长生尊重徐有容,你们尊重过他吗?”
叶秋冷喝道:“不要觉得你们委屈。你们哪里委屈了?告诉我呀!一个有婚约的女人嫁给了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