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
士徽见张绣有想法本是大喜,可张宁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掉链子,这如何能忍,若不是张绣在这,他都要动手了。
“你,你混蛋!”
张宁气的娇喝一声,娇躯都一个劲的颤抖。她原先以为士徽算个好人,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人为了活命,
竟然连自己女人都可以出卖。
“你给我闭嘴。”士徽如同一头发疯的雄狮,接着谄媚看向张绣笑说道:“丞相,这个贱人不懂事,你多多担待。”
“她若是犯贱,丞相可直接用强的。另外,前面有几间客房,丞相可去那里稍作休息,在下好让人把府上金银之物都给丞相装车。”
“呵呵,你这种人不当狗真的是可惜了。”张绣明着嘲讽了句,鄙夷的同时还有些佩服。
“能当丞相您身边的狗,是在下的荣幸。”士徽丝毫不生气,反而姿态更低,下定决心要把张绣给舔舒服了。
“呵,有点意思!”张绣笑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逼的姿态让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杀他了。
上前两步,向张宁走去。
张宁姿色还不错,而且系统给的任务奖励很不错,航海战船的制造图纸,这可比当下图纸强千万倍。
当下的江船入海一旦遇见风浪,必沉。
而且抗风浪系数太低,只能航行在近海,受限颇多。
不过系统让自己收容遗孤,这个就比较难办了,收容一方面是给睡了,另一层意思就是让这人心甘情愿被睡。
难搞啊!
临近,张绣驻步。
张宁是跪坐在地上的,随着张绣靠近,她面容有些紧张,带着惶恐。
张绣很是强硬,一把捏住张宁那雪白尖俏的下巴,看着那张令人动心的面庞,露出轻挑嬴荡之色。
“无,无耻!”张宁挣脱不掉。
一双美眸紧紧盯着张绣,胸口衣裙急促起伏着,可是在这种人面前,她也只能认命。
“丞相,别理会她,直接把她带走便是,女人嘛,强硬一些就不敢造次了。”士徽非但不怒,反而讪笑建议道。
听着士徽说完,张宁娇躯止不住发颤,她恨张绣,可相比张绣,她更恨士徽,这个人让她感到恶心。
“你个贱人,看什么看,能让你伺候丞相,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士徽冷哼说道。
“呵,呵呵。”张宁轻嗤一笑,有些坦然,这一刻,她目光没了抗拒,反而多了几分迎合,同样带有狠厉。
“丞相,小女子不才,愿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大人,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应允。”
张宁声音从先前的幽怨转而变得有些妩媚,娇滴滴的声音让张绣骨头都快酥了,至于那双秋水般美眸期许的看着自己。
甚至,她为了展示自己资本,还特地挺了挺胸脯,同时用纤细玉手拉低张绣小臂,隐约要蹭到张绣的小臂,令人血脉膨胀。
“咕嘟!”张绣咽了口唾沫,这该死的本能,“你说说看,”
听到这话,士徽慌了,尤其是张宁将目光看了过来,这女人一看就不安好心。
“我想让丞相杀了士徽,若可,小女子任由丞相摆布,绝不半句怨言!”张宁目光如炬,很是郑重说着。
若能用自己身子换取士徽的命,她也无憾了。
“呵呵,杀了士徽?”张绣耸肩一笑,这亡命鸳鸯有点意思,一个要把自己女人送人,一个要杀了自己男人。
啧啧,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丞相,别听这贱人胡说。”士徽急了,噗通直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叩首祈求,他生怕张绣杀了自己。
“士公子放心,本相国岂是那种因为区区美色就杀害汝这般忠良的人?绝不可能,”张绣一本正经说着。
“谢丞相,谢丞相。”士徽松了口气,如获大赦般叩首谢恩,刚才他额头汗珠颗颗豆大。
张宁有些失望,失魂落魄。
锵!玄玉剑出鞘!
“呶,”张绣呶嘴,把手中利剑递了过去,那情形,俨然是在说,你想杀就自己动手。
士徽:“???”
他愣住了,说,说好的不杀自己呢?
不过生与死之间,他迸发无限的力量,奋力上前,就欲先一步抢过玄玉剑,然后刺死张绣。
“找死!”张绣目光从刚才的嬉笑瞬间转为阴寒,手中玄玉剑闪过一抹寒芒,接着一颗人头滚落。
众妻女尖叫一声,静若寒蝉。
张宁愣在原地足足数息,良久,其贝齿咬着红唇,用着蚊蝇般声音道:“丞相大人,请随我来!”
说完,她起身在前,扭着腰肢带路。
张绣也不客气,跟着后面不紧不慢。
留在府内的,死的不提,没死的都一脸羡慕,这种时候能伺候张绣,那就是福分,而她们的命运八成会被这群乱兵给...
片刻,一处厢房内。
厢房内充斥着淡淡的清香,而且看那布置,应该是张宁自己的房间。
就在张绣打量房间之际,只听房门咯吱关上,接着后背一紧,两团温润之物紧贴,同时传出那蚊蝇之声,
“丞相,让小女子好好伺候您!”
......
接着,一连三日。
时间荏苒,交州各地开始安定。
如今中原战事紧张,自己不能久留,而这几日时间,他已经把兀突骨给遣返回去,同时留下了一万副藤甲。
至于各地降卒,也都从新整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