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狂澜突然间笑的很是诡异,然后扑了上去!
“啊!”夜冷反射条件般的叫了起来,可是全身都没有力气去反抗,花狂澜却在疯狂的扯着夜冷的衣服了,夜冷没有哭,只是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唇瓣,血丝都隐隐的溢出来了。
“我发誓,只要你敢,只要我没死,我此生都会让你生不如死!”夜冷的嘴中吐着恶毒的语言,整个人却显得很是脆弱。
花狂澜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在夜冷身手蠕动着,让她想吐!衣服被撕裂了,露出了她好看的锁骨和肩头!不过在看到夜冷锁骨下面的那个胎记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类似于花瓣的忧。
夜冷紧紧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到了花狂澜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见花狂澜的眼中有种说不清楚的炙热,那是夜冷看到都心惊的。
那朵花!那朵花!自己的身上也有,花狂澜记得,那个忧也是在自己的锁骨下面!突然间,他想起了那件事,然后很是狂烈的笑了起来,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夜冷很是疑惑的看着花狂澜,可是后者却没有什么更多的动作,只是小心的将夜冷的衣服拉好,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夜冷本来以为自己是什么都不怕的,可是今日花狂澜的这些动作却是将她吓住了,特别是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某样东西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害怕,很害怕。
花狂澜突然间觉得自己想通了某些事情,那就是或许当年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或许卿卿并不厌恶自己,如果厌恶自己的话,怎么会生下自己的孩子。
那是自己独有的痕迹,是生下就有的,是被预言要做皇上的标记,那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时候,花狂澜突然很感谢云卿卿,感谢那个如画般美丽的女子,那是自己一生无悔的爱。
夜冷将自己紧紧的用床铺裹了起来,但还是在不停的颤抖,这个时候她突然特别想燕扬,要是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之后,一定不会再会这些地方了,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燕扬,默默的想着自己让自己感到很是温暖的名字,夜冷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花狂澜则是坐在书房里面一夜无眠,他想起了很多那个时候的事情,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来好像有些奇怪的事情其实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的。
原来一直傻的都是自己,从来都是只注意到了自己的伤痛,可是却没看见属于云卿卿的那份难以言说的痛,肯定是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隐情,卿卿才会对自己那样子吧,可是如果卿卿早些对自己说,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了?现在细细的回味以前自己每次遇见卿卿的时候,她的心情可都是很好的,自己愿意为了卿卿而放弃皇位离开凤朝,那么卿卿也会不会为了自己而留在那个冰冷的皇宫呢?
昏暗的地牢里面,夜轻的手臂仍旧是出于一种脱臼的状态,夜枭因为差点被花狂澜掐死,所以还是很虚弱的躺在冰凉的地牢地面上面的。
“哎,你没什么事吧?”稍稍恢复了些的夜袭很是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夜轻笑了,虽然很虚弱,他不过是想让夜枭安心而已,其实他全身都很痛,那是好久都没有感受到的疼痛了,所以一时间竟然是懵了。
夜枭慢慢将身体撑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走向夜轻,轻轻的将他扶了起来,因为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她还是不敢去碰夜轻的手臂,只是将他扶起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夜轻也没有毒舌的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靠着,两人这个时候看起来竟然有一种亡命鸳鸯的感觉,夜轻这么一想到,不禁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夜枭不解,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还可能笑的出来。
“你说如果我们就在这里死了,是不是一对亡命鸳鸯啊。”夜轻开玩笑的说着,可是却听得出来里面的真诚。
“你想的美,你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夜枭也算是难得开玩笑的人了,这个时候两人都放开了似的,很是坦诚的将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吧,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天下怎么会有你怎么煞气重的小女孩。”夜轻想起了自己在贫民窟里面第一次看见夜枭时候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夜枭倒也没回嘴,只是淡淡的说出这么句话。
“是啊,我们都经历了很多,要不然怎么会下定那么大的决心跟着夜冷,说老实话吧,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可是很害怕的,连刀都拉不稳,要不是夜七,不,现在应该说燕扬拉着我走,可能我就瘫在那里了。”说道这里,夜七笑了,是对当时的自己那样的懦弱的嘲笑。
夜枭看着夜轻的脸,幽幽的开了口:“你不知道以前的我是多么的懦弱,是冷将我救下来的,不然还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当雏妓呢,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冷杀人,很利落的手法,根本没有给别人机会反抗,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了,要和冷一模一样。”
夜轻倒是没听过夜枭还有这么样的经历,不由得握住了夜枭的手。
“如果有幸我们能出这个地方,我们就凑合着过吧。”夜轻仍旧是淡淡开着玩笑的口气,夜枭也当真了,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相依相靠着,看起来很是静谧和谐。
燕扬则是在森林里面乱窜着,已经完全忘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