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望而生畏,也许是要绕过沛县,也许是在动着其它的歪脑筋。”
“也许他们在等待主力?”单子春顺着徐盛的话说到。
“也有这个可能,但以我带兵的经验来看,这样的情况,往往是他们并没有胜算,又害怕我军可能趁夜偷袭,所以选择了退避三舍,但就凭这一点可以看出,曹军的部队并不多,与我们最初的设想是一样的,他们的主力速度不可能那么快。“
“徐将军说的不错。“单子春在徐盛面前就好像学生在老师面前,确实徐盛在沛县为都尉的时候,他单子春还只是国渊帐下的一名小吏,人家的资历远不是他能比,所以对他应有的尊重是必不可少的,在加上他把徐盛又视作了军事上面的老师,所以格外尊敬,但尊敬归尊敬,单子春可不像其他的学生那样,老师说什么,他就无条件的选择信任,而是会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徐盛说的那样,他自己吸取,可若与徐盛有差异,他也会问出来,如果徐盛能说服他则罢了,如果说服不了,那么他可就不会那么尊敬这位老师,而是会直接把问题指出来。
这一点,国渊是对他最欣赏的原因之一,而徐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类似的情况,他这样耿直的性格,只能遇到类似国渊这样的上官,不然的话,反目甚至被人家记恨那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身为武将的徐盛,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再说单子春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忽然对他说道:“徐将军,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敌军故意在迷惑我们?”
徐盛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虽然我也无法确定,但是如果是我带兵的话,是不会搞这么复杂的,你不觉得他们这么做太繁琐麻烦了吗?主要我们不出城,他拿这些怎么可能迷惑我们?”
单子春的眼睛里露出的是那种仔细思考过后的眼神,虽然这其中的门道还有很多不是很懂,但徐盛能在沛县一待就是这么多年,就说明他他很受主公信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在徐州带兵打仗这么多年。
这样的情况,在刘澜帐下除了徐晃,也就只有徐盛了,其他人那一个不是调动过好几次,就算是赵云,也是后来才当上徐州都督的,而关羽,更是各军之中都留下过自己的身影,可徐盛却不一样,从头至尾,都在沛县,也难怪很多人暗中将他和徐晃比作徐州二徐,还真是铁打的二徐,流水的兵。
只这一点,他这位军事的老师就不一般,而且随着这几天的了解,对于徐盛更是让他大开眼界,他的功夫不仅厉害,而且还十分精通谋略,要比很多他在徐州时遇到的那些莽夫勇将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在徐州,他见过他多的将领了,说实话,真正有头脑的将军就那么几位,剩下的无一例外要么就是资质平庸,要么就是头脑简单,一个是很努力但因为自身能力有限,难以更进一步,而另一部分则干脆就是头脑简单只知一味搏杀,这样的人更不太可能独当一面,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位特例,诸如张飞,可你要真以为张飞将军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那你可就真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了。
在徐州,对张飞的评价,很多都是好勇斗狠这类的评价,可用军师徐庶的话说,他这却是大智若愚,如果张飞真的只是因为有两膀子力气的话,那么他可活不到现在,毕竟一个人在多么神勇,就算是吕布,最后也不是落了个无家可归的结局吗。
而且这样好勇斗狠的将领在徐州一抓一大把,可为何只有太史慈、张颌与张飞三人脱颖而出,让刘澜能如此信任,这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更何况这几天徐盛对于城防的部署,是真的让他大开眼界。
尤其在对士兵这一点上,他很懂得调动士兵的积极性,使他们的士气始终都很旺盛,没有出现任何的不满的情绪,甚至连大战的紧张感都没有。
单子春很是感慨,这几年所学到的足够让他受益终生,这情形完全就像当年他随着国渊下到各亭里了解民情。
如果你端着架子,那么你肯定不可能融入到百姓之中,而这个徐盛,也完全是这个样子,都说徐州关羽爱兵如子,可这徐盛,只怕一点都不必关羽含糊,甚至做的更好,试问,有这样一帮愿意为他卖命的士兵,沛县还真没什么好担忧的。
在徐州,他见过他多的将领了,说实话,真正有头脑的将军就那么几位,剩下的无一例外要么就是资质平庸,要么就是头脑简单,一个是很努力但因为自身能力有限,难以更进一步,而另一部分则干脆就是头脑简单只知一味搏杀,这样的人更不太可能独当一面,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位特例,诸如张飞,可你要真以为张飞将军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那你可就真被他的外表所蒙骗了。
在徐州,对张飞的评价,很多都是好勇斗狠这类的评价,可用军师徐庶的话说,他这却是大智若愚,如果张飞真的只是因为有两膀子力气的话,那么他可活不到现在,毕竟一个人在多么神勇,就算是吕布,最后也不是落了个无家可归的结局吗。
而且这样好勇斗狠的将领在徐州一抓一大把,可为何只有太史慈、张颌与张飞三人脱颖而出,让刘澜能如此信任,这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更何况这几天徐盛对于城防的部署,是真的让他大开眼界。
尤其在对士兵这一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