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半,首先呢我可没有那不容小觑的身世,更没有苦钻官场的人脉,不过本事嘛,倒是有一些不过都是些小本事,不过要想让一户百姓家破人亡的小手段小本事还是有的,照这样说来我还是去大县好,不是?”
“去了大县,哪有这边境好,最起码在边境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去了大县,那些达官贵人的戚里就够你喝一壶的,油水捞不到,好名声又都被豪族赚走了,哪有这边地,就算真想两袖清风,最后也莫名其妙富得流油。”
“一直听说刘司马是阵战上的英雄,没想到这挖苦起人来可一点不比打仗差。”县令一点没有县令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喝一杯?“
“这寒冬腊月的,喝一杯温酒却是暖胃,只不过县君一直打着马虎眼,所以我也只能挖苦挖苦来探探县君的口风了。”
“怪不得你会去售卖铁器,这样子还真有点商人的奸诈。”
“我这都不愿意揭矮子的短了,怎么,县君这是还要嘴皮子上切磋切磋?”
“哪有,哪有,要切磋那也得去酒桌上切磋不是。”
好大一瓿酒,冒着热气,县令满饮一樽,道:“刘贤弟,你是不知道都尉找你可是找的好苦哇。”
都尉,刘澜所认识的就俩都尉,一个是鲜于辅一个是公孙瓒,疑惑道:“不知县君说的是?”
“公孙都尉。”
自从刘司马离开之后公孙都尉一直寻找,可却始终难觅行藏,不想数日前我府上门下贼曹却回来说卢龙塞北矿山之内窝有一群精兵,所打造的环首刀更是比之南阳造都不差,我就有所怀疑是不是刘司马再此隐居,细问之下果不其然头领还真姓刘,这才迫不及待让其唤司马前来我卢龙塞,不想还真是。
这么一提刘澜还真对此人有了点印象,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半晌才如梦方醒,连忙告罪,道:“哎呦我的邓锷大哥呀,抱歉。抱歉,多年不见没想到你居然当上了卢龙塞的县君了。”
“还不是都尉郡守的提拔给我保了个孝廉,咱又纳了点钱这不就到了卢龙塞当着个县令了嘛,怎么样兄弟,你那南阳造能不能再便宜些。还有床弩改良法,这可对守卫卢龙至关重要啊,哥哥我虽然纳钱坐上了这个卢龙令,可府库里的钱还真就不充足。”
邓锷没几句就扯到了兵器上,还直呼穷,一下子让刘澜有些难办了,要知道他这人从来都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人家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虽然有两人的交情甚至是公孙瓒的面子,可终归人家当县君的是把面子给足你了。如今就看你刘澜该如何接下去了。
“这样成不,兵器方面我按每把一万钱给你拿,床弩改良就当赠送,邓锷大哥啊,你要知道我现在可不比当年,那么一大帮子人要吃喝,再便宜,我可就要去喝西北风去了。”
“也就是哥哥我不是生意人,既然兄弟这么爽快抹去了我也不能不识好歹不是。多少能让你照顾到你那些兄弟,成,就这么定下了。”
“不过兄弟我还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咱们的生意立时生效。”
利益,难道邓锷也要吃回扣,刘澜心里冷冷,但表面上却谈笑自若道:“说吧,什么条件。”
“如果卢龙塞有战事,我需要刘澜兄弟你一个口头承诺。会出兵支援。”
“就这?”
“就这!”邓锷郑重其事的说道:“兄弟,这可是大事,不是儿戏,你可千万不能不当真。”
“难不成有什么消息传来,是鲜卑还是乌丸?”
“没消息,是猜测,当年你把乌鼎射杀,乌延一直整理内部乌丸所以才久久没有犯境,听说他已经彻底掌控右北平乌丸各部了,所以借着黄巾之乱的东风,这乌延未必没有染指卢龙塞的可能。”
刘澜长舒一口气,只要不是吃回扣就好,要真是连邓锷也都变成见钱眼开的主了,他宁愿不与他做这次的买卖,至于支援卢龙,这本就是他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回矿山,既然他提出来,那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从这个角度看,这一趟来卢龙塞,倒有些一箭双雕的意味。
“好了,咱们这正事谈完了,是不是也该干些其他的事情了?你这好不容易的来趟卢龙,哥哥怎么能不尽地主之谊呢。”
“不知哥哥有什么安排呢?”刘澜将这个安排说的特别重,还有些警惕,尤其是看着这家伙一脸的坏笑时,立时就想到了烟花之地。
果不其然,邓锷很是猥琐的说道:“最近万花楼来了个花魁,别说其他青楼了就算咱官府乐坊也无法比拟,乘此机会,不如你我兄弟去耍耍?”
刘澜皱皱眉,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算以前那个年代他也没去过啊,当然除了从草原回来后领着大家伙逛青楼除外,可那次不一样,那是去借酒浇愁,而今次若是跟着邓锷去,那处子之身岂不是不保?
邓锷发现刘澜有些犹豫,不乐意,道:“兄弟,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多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就算你不想,可你那帮兄弟们就不想?再说了,不就是吃顿花酒么,到时你要是不愿意快活,你就别上楼好了,谁还能把你拉上去不成,至于这么愁眉不展嘛,又不是上刑场。”
“哥哥,我都快被你说的无地自容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那我就带着那帮弟兄们去耍耍。”
什么叫做纵意花丛,邓锷这种就叫,当然最重口味的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