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刚出黄县不久后军赵云却匆匆赶到中军,叫道:“主公。”
“子龙前来中军所谓何事”
刘澜见他喜笑颜开,遂问道:“子龙有何喜事,快快道来。”
赵云看了眼刘澜,此时主公身旁除了前锋关羽不在,其余众人亦齐齐看向他,只听其说道:“故人来了,故人来了。”说着朗笑一声。
刘澜疑惑起来了,今天的故人可真多啊,刚见了一个陈果,这又是什么人出现了,问道: “故人?却不知是哪位故人来了?”。
赵云喜气昂扬,道:“便是那位猿臂善射的东莱太史慈。”
“什么?”刘澜看向赵云,别提多激动了:“他不是下了扬州,前往刘繇处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主公,太史慈这人厉害的紧,就那一手射术,褚便自愧不如。”
许褚看来对太史慈印象十分好,又道:“既然他来了,主公何不趁此良机将他留下?”
张飞也凑了上来,道:“主公,仲康这厮要么就是平日不言不语,要么就是说些废话,不想今日却开了窍,居然抢在俺前面将俺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许褚面红耳赤,道:“这是我的心里话。”
“俺也没说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俺只是说,你将俺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张飞不胜其烦道。
此时众人早已下了马,刘澜见他二人又在寻隙,呵斥道:“你二人怎么一有机会就要斗嘴?都给我少说二句。”
“主公,我和仲康可是好小弟,哪会斗嘴啊。”张飞憨笑一声,搂着许褚的肩膀道:“对吧,仲康。”
“不是。”
许褚将张飞的胳膊摔出去,道:“我怎能是你这粗人的朋友。”
“许仲康,俺是粗人?你便是细人了?”张飞在许褚周身上下打量一番,讥笑一声。道:“别以为和军师看了几天兵书就以为自己成了士大夫。”
许褚变脸变色,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还用不着我管?”
张飞上上下下看了眼许褚,道:“我看你是不是这几天皮痒了。想松松骨?”
“我还怕你不成?”许褚恶声恶气,道。
“来来来,与俺斗上三百回合。”张飞面脸不屑,道:“俺要是不让你长长记性,过几日你又将当年在许坞的狼狈样忘了。”
许褚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咬牙切齿,道:“张翼德,先别说大话,咱们这就去斗上三百回合。”
众人早知道他二人一向如此,无不是心中暗自发笑,若是换做他人,早就打死不相往来,可这二位倒好,说打那是真的打,可一打完。二人便即相携吃饭喝酒,好似没事人一般,若是在酒桌上喝大了,那也便没事,二人各自回屋睡觉。
若是没喝尽兴,那其中一位便会趁机挑衅,而之前称兄道弟的二人便会又去比斗,说也奇怪,二人并不是立时动手,一定是选个僻静处这才相斗。
刘澜的脸早就绿了。见二人推攘着真要去比斗,怒喝道:“你二人是不是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把我说的话是耳旁风?”
许褚嗫嚅,道:“主公,是张翼德先说打架的。我可没说。”
张飞偷偷瞄了眼刘澜,随即反斥,道:“你先说的,我可没说。”
“你……”
“你二人若是再敢言语一句,休怪我在众人面前不给你们留情面。”刘澜见他二人又要吵起,脸色一沉。道。
二人恶狠狠的互看一眼,哼了一声朝相反的地方走了几步,好似对方是瘟疫一般,不愿去接近。
见二人终于消停,刘澜这才舒口气,但心情却早已大坏,徐庶上前圆场,道:“主公,若太史子义能够留下,便一定要将他留下,人才难得。”
刘澜面带沮丧,道:“元直所言我又何尝不清楚,可他上次已经拒绝我了,执意要去秣陵,我也不能强求啊。”
“主公,可太史慈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来寻主公,这就说明还有希望将他留下来。”甄俨斟酌片刻,道。
“对了。”
说着恼怒的看了张飞与许褚二人一眼,道:“都是这二人胡闹,竟然忘了太史子义还在等候呢。”瞪了二人一眼,才又对众人道:“既然各位都认为太史子慈难得,不若与我同去见他?”
“诺。”众人齐齐说道。
一行人迎到太史慈身旁,未至身前,太史慈便疾走数步,拱手施礼道:“德然公安好,众位将军安好。”紧接着又道:“我本在黄县苦候,今早本欲来见德然公,不想德然方到一日便即提兵而去,我一听说,便急忙赶来,这一路好赶,可算赶上了。”
刘澜忍俊不禁,道:“我若知子义在黄县等候,又岂能离去。”一脸茫然,道:“子义不是前往秣陵刘繇处了?怎又会在此出现?”
太史慈神色变幻,虽然只是很快恢复正常,但依然被刘澜发现,只听他说道:“慈本想先返回黄县辞别老母,可在家住了三日,也想了三日。”
毕恭毕敬对向刘澜施了一礼,道:“德然公为徐州之民东西奔走,更不惧风险,若子义一走了之,心何能安?欲与德然公一同前往徐州,尽些绵薄之力,待徐州之难一解,再前往秣陵。”
“子义当真是仁义君子。”刘澜佩服道:“既如此我们便一同前往徐州。”
“多谢德然公。”太史慈暗松口气道。
“子义不可。”
刘澜摆手道:“自都是为了百姓苍生,该是我替徐州百姓谢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