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不是她想不想起,而是浑身酸软的根本起不来。
垂在床边的手指虽然还能动一动,却软的攥不住拳头。
昨天的消耗过度,造成肌肉供氧不足,乳酸大量堆积渗透,严重的肌肉水肿。
都是自己作的……
可看着手心中,治疗任务的数字突然增了一百多,她仍是兴奋依旧。
再来一次的话,她还是会这么拼。
谁让她是苏夕晓呢?
屋中央的桌案上,摆了整整一壶的水。
她口干舌燥,很想下床去灌个痛快。
腰椎刺骨的疼。
腿如面条般酸。
一动都动不得,她只能趴在床边朝外喊:
“陈娘?”
“陈娘……”
口燥唇干咽喉肿,她喊出的微弱声音,还不如奶猫声大。
陈大娘怎么可能听得见?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