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夫慈爱的摸摸她的头,“好孩子,你有如此孝心,父君实在是太高兴了。”

“那如果兮芜做了让你不太高兴的事,您会不会再也不理我?”

皇贵夫无奈一笑,“哪有父亲会因为自己孩子做了错事,而不理她呢。再说了,兮芜哪里会做让父君不高兴的事。”

“可我伤了王衡。”

“我相信兮芜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道理。而且你想想,一个是自己的孩子,一个是别人的孩子,孰轻孰重?你把自己弄伤了,父君才真的会生你的气。”

顾辞这才释然的笑起来,“果然全天下,就父君最疼我了。”

顾辞面上笑的乖巧,心里却对自己说的话恶心不已。

“你是我的孩子,我不疼你疼谁啊?”

他接着又道:“快到晌午了,留下陪父君用个膳吧。”

顾辞摇摇头,一脸怒气,“不了,凤芷那贱人让我待会去找她。”说完,语气又变得遗憾,“好想跟父君一起用膳啊,可惜不行了。”

皇贵夫安慰她,“那下次吧,反正机会多的是。”

“行,那我该走了,父君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派人去找王府找我。”

顾辞起身,准备告辞。

“好,路上小心,父君送送你。”

皇贵夫将她送到院边,目送着她离开,眼中满是不舍。

出了院门的顾辞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再待一会儿,她就要吐了。这父女俩,恶心人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

顾辞忍不住跟系统吐槽:“把皇贵夫跟凤梨送到现代去演戏,绝对能秒杀一大片。”

“宿主,我觉得你也可以。”

“我谢谢你全家哈,”顾辞翻了个无情的白眼,而后转念一想,“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如果再有现代的世界,我可以进军演艺圈了,说不定可以混个视后影后什么的。”

系统点头赞同。

顾辞晃晃悠悠的走到女皇处理政务的地方,跟女皇道了别,就出宫坐着自家的马车回了王府。

云卿站在府门口等她,看见她下车就疾步走了过去。

“世子,我想离开王府几日。”

“嗯。”顾辞点头。

“云卿有要事,不过十日定会回来。”

“我也没拿你当王府的下人,你以后想去哪儿不用给我交待。”

话说的也没问题,云卿却觉得有些不开心。

“既然说了做世子贴身奴仆,自然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

“随意,你开心就好。”

“那云卿先走了,世子保重。”

顾辞随意的招招手,“行,你也保重。”

云卿抿唇微笑,挥手告别。

连上了几天早朝的顾辞,觉得身体被掏空,整日做什么都提不起神儿。

她必须做点什么,来结束自己苦逼的早起生涯了。

故她天天跟太女唱反调,她要她往东,她偏要往西。天天把凤兮桐那么好脾气的人气的想打人。

“皇姐,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别费心了。”顾辞摊手,诚恳的劝道。

“你就算当自己是烂泥,母皇也要把你风干了贴墙上去。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你难受,其他人更难受。”

顾辞怒了,“我就想安安心心的当个闲散王爷,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非要逼我?老子不干了!”

说完就走,留下一脸震惊的凤兮桐。

第二天早朝,顾辞也没有去,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朝堂上,女皇没看见顾辞,还有些纳闷。

退朝后便问了凤兮桐,凤兮桐想替她开脱,便说她昨个儿受了风寒,今日可能严重了,所以没来。

女皇有些担心,但忙于政务脱不开身,只能让凤兮桐前去看看,顺便给她带些药材,补品。

凤兮桐到王府扑了个空,此时的顾辞已经带着浅溪出了门。

无奈只能将东西交给了府中下人,让她们带话给顾辞,说有空到宫里找她一趟。

时间追溯到顾辞未出门前。

“姐姐,姐姐,你前些日子答应过浅溪,今日带浅溪去松露寺上香的。”浅溪拽着她的袖子,满脸希冀。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浅溪不说,她都忘了,今日可发生了件大事。

前世,凤兮芜在乞丐堆里一眼就看见了满脸倔强,眼神坚定的他。一时恻隐之心,她把他带回来养着。原本只是当个宠物,平日里无事娇宠着。

可就在今日,她才真正的将他当做了亲弟弟似的。

从松露寺回来的路上,凤兮桐几人被一大批蒙面人包围,纵使寻秦和寒江武功再高,可一拳难敌四手。在凤兮芜要被一剑刺穿胸膛的时候,浅溪扑上来替她挡了这致命一击。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这救命之恩,她只能用一辈子的恩宠来报了。

坐在马车里,浅溪撩起帘子,东瞅瞅,西看看。

顾辞想事情想的出神,浅溪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浅溪不高兴的撅起嘴,“说是陪人家出来玩,结果也不跟人家说话。”

顾辞回过神,连忙笑着道歉,“是姐姐的错,不该不理浅溪的,该打,该打。”

浅溪娇哼一声,“原谅你了。”

几人到了松露寺,烧了香拜了佛,浅溪又拉着她去挂许愿条。

拿笔写字的时候,顾辞猛然发现,寒江满眼温柔的偷偷注视着浅溪,然后虔诚的将许愿条挂到树枝上。

顾辞恍然大悟,原来寒江看上了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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