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顾可欣睁开眼,阳光直射,刺眼至极。
她伸出酸软的手柔柔自己的眼睛,微眯着看了一眼窗外。
好像很迟了,顾可欣想。
转过头,尉迟风的睡颜便进了她的眼。
她错愕地看着此刻两个人相拥得异常紧密,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顿时风中凌乱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顾可欣捂住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景。
男人光***裸的胸膛露出来,上面的抓痕,极为清晰,还有一个很是红滟的牙齿印,看着有点儿触目惊心。
啊啊啊~~~~~~~~~
这是怎么回事?
顾可欣想尖叫,但是又怕吵醒身边的男人。
而没多久,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还有某一样东西停留。
最主要的是,那玩意此刻还在慢慢胀大着,以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速度。
“尉迟风混蛋,你给我醒来!”她从没有像此刻一样失控以及撒泼过。
不,有的,昨晚就是,但是现在的顾可欣,已经早就忘记了。
女人的声音异常尖利,还带着极大的怒气,尉迟风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
对上的,是顾可欣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
“早~~~”他的眼下一片青黑,显然并没有休息好,此刻还觉得浑身疲倦。
“早你给大头鬼!这是怎么回事? 给我解释清楚。不,你给我先滚出去!”她怒羞成怒,不停地推他。
出哪里,不用说了吧?
尉迟风清醒了不少,看着她此刻异常暴动的样子,知道这个女人要发飙了。
慢条斯理地从她的体内出来,顾可欣可耻地感到下面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不停地有液体流出来。
她的脸,烫得几乎能煮熟一个鸡蛋。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尉迟风,你趁人之危,你个小人,你个伪君子!”顾可欣的嘴巴,压根就停不下,想到什么就骂什么。
她的记忆,就停留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其余的,一片空白。
他出现的事情,她还记得,问题是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印象。
现在两个人这么诡异地睡在一起,只有他的错。
“顾可欣,你讲讲理成吗?”尉迟风脸色冰冷。
“我怎么不讲理了?事实就是如此,尉迟风,你给我出去,我跟你势不两立,出去!”她一把将手里的枕头丢过去。
尉迟风顺手接住,扔回床上。
他拿起浴袍披上,转过身,冷笑着看着对方:“是,顾可欣,我是趁人之危了,不过,这也是你先开始的。你现在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但是你可要记得,昨晚你在酒吧喝了多少。还有,那酒里被人下了药,你一无所知,回来之后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唧唧歪歪,这边的纸巾还是擦了你的鼻血,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顾可欣神情呆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该庆幸,我还解救了你,否则,就等着爆血管而亡吧9是说,你想自己被我送到医院,将自己的囧样丑样给别人知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你···你···”顾可欣不知道这话该不该信,紧紧裹着自己。
她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些事被自己忘记了,她完全想不起来。
此刻她觉得自己异常难堪,羞怒欲死。
尉迟风没有离开,而是继续道:“而且,我说过了,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你若是不想你弟弟出事,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你越早怀上孩子,你弟弟就越早安全。”
说到这里,顾可欣更是气急,声音骤然冰冷:“你给我出去,立刻出去!”
尉迟风点点头,“你好好想想,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不会再拿你弟弟威胁你。”
说着,转身而出,留下顾可欣一个人。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全都是可怕的痕迹,腰侧的淤青,看着触目惊心,软绵上的红痕,也很可怕。
顾可欣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慢慢的,觉得眼睛酸酸涩涩的,没一会儿,温热的泪水便骤然滑下。
她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自己这么没有用过,保护不了自己要保护的人,还反被尉迟风威胁。
不知过了多久,顾可欣慢慢平息下来,看着浑身狼狈的自己,啜泣了一下,抽出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起身,想去清理一下,可是双腿像是断裂了一样,压根提不起力气,连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此刻,她才觉得,下面的剧痛,超乎自己的想象。
她像是想起什么,嘲讽地笑了。
尉迟风这个男人,她还要奢望他会怜香惜玉吗?
这不可能!
顾可欣洗了个热水澡,下楼,看到圣雪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瞬间,脑袋里闪过什么。
这个可恶的尉迟圣雪,擦擦擦,我要杀了你!
她飞快地走过去,连自己此刻浑身痛得要命都忘记了,一把拉住圣雪就走。
“说,昨天晚上的酒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将她带到书房,顾可欣大声问道。
圣雪的眼睛瞄瞄顾可欣包裹得异常紧密的身子,眼底偷笑,不过面上一片正经。
不,应该说是生气。
“顾可欣,一大早你发什么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尉迟圣雪,你赶紧给我时候实话!”顾可欣死死瞪住她。
声音之大,让圣雪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