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谨慎,太子对她和颜悦色,但她也会谨守本分,走神会有,但绝对是在太子心情最好的时候,那时候就算你像那个小苏拉一样撞到他,他也不会当做一回事。
对小的皇子阿哥,就算是再小也恭恭敬敬地请安,小心翼翼服侍。要不,就凭十三不告诉她墨洒了这一点,她也不管十三阿哥是不是未来的侠王怡亲王,直接摁倒扒裤子打!
舒萍想天朝了,甚至想她那位十分装的宅男老板了,宅男老板就算是再可恨,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可在这里不是,有什么事情,她也只能忍着,忍不住,就是命,不光是自己的命,还有全家乃至全族的命!
“姑姑。”躺在床上想的半天,中午墨迹拿来的吃的舒萍一口都没动,也不知道四阿哥怎么样了,难道老康说了那句最著名的“喜怒不定”?
深深的无力感,她以为自己十分牛掰,到现在却觉得自己是最傻的那个,人世间最痛苦的不是我还活着却只能在史书中找寻你的足迹,而是我在与你相遇,知道你的生命轨迹后,却不能改变其中的一分。
“什么事儿啊。”舒萍说道,萝莉的身子御姐的心,舒萍深深文艺了。
“奴婢过来给您换药了,今儿个好些了吗?”墨迹说道。
“没事,就当时疼,现在已经不碍的了,太医不是说了吗,没有伤到骨头,其实我还是可以当值的。”舒萍说道。
“瞎说,姑姑以后还要嫁人的,现在留疤了可不好。”墨迹说道。
“墨迹,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要叫我姑姑?咱们两个的年纪差不多吧。”舒萍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是上面吩咐的,好像说,历代做女史的都是这么被称呼的,不管多大,都称呼为姑姑。”墨迹说道。
姑姑,我还过儿呢。
墨迹帮舒萍轻轻褪下外衣,又把绷带解开,伤口不大,但却不浅,现在还在往外渗血。
“还流血呢,要不奴婢再去找太医吧。”墨迹说道。
“没事的,你看已经没有昨天流那么多的血了,哪有一天就好的,别哭了。”舒萍说道。
“是。”墨迹擦了擦眼泪说道。
“行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受伤呢,没事的。擦擦眼泪,一会儿不是还得当值吗?有什么事儿别忘了告诉我知道吗?对了,四阿哥···怎么样了?”舒萍低声问道。
“听说被皇上训斥了。”墨迹也低声回道。
“昨儿个德柱不是说了吗?后面呢?没有别的消息了吗?”舒萍说道,说不但心那是假的。
“听说德妃娘娘也训斥了,说···”墨迹看了看屋外,然后附在舒萍耳边说道。
“说四阿哥不顾手足情分,弟弟在他的心中还没有一只畜生的分量重!”
“啊?”舒萍说道,心说德妃这话也太明晃晃了吧,这还不如直接把四阿哥打一顿呢,这不就是说四阿哥没有手足情吗?
“那其他皇子呢?”舒萍继续问道。
“好像今儿个四阿哥在上书房的时候,大家都不理他呢。”虽然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但是舒萍还是不住地看窗外,隔墙有耳,她真的担心这时候身边就有一只耳朵听着,但是不问,却又受不了。只是现在看来,还不如不问。只能徒增担心。
“奴婢给姑姑做了点儿粥,您多少用些,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因这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墨迹说完后便收拾东西出去了。
门口,九阿哥正磨磨蹭蹭地往门口走。
“奴婢给九阿哥请安。”墨迹见到九阿哥忙见礼道。
“免了免了。”九阿哥故作无事状。
“九阿哥可是有什么事情?”墨迹说道。
“没···没事,爷就是出来逛逛,逛到这边来看看。”九阿哥故作小大人般说道。
“天凉,您还是多穿些衣服的好。”看着九阿哥冻得红通通地小脸,墨迹说道,心说小主子这里可不是您的阿哥所,您要是没事儿还是回去暖和暖和吧。
“对了,爷有事情要和乌拉姑姑说。”九阿哥以为墨迹会让她进去取暖,谁知道说了半天这丫头竟然跟个白痴似的,连句请都不说,原先的预演全都泡汤了。
九阿哥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如果不是他伙同其他几个小阿哥把四喜的毛剪了,四哥就不会发火,舒萍也就不会受伤,说白了,舒萍还是因为护着他们几个才受的伤。
进了屋子后,九阿哥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乌拉姑姑平时最勤快的,现在却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奴婢给九阿哥···”舒萍刚想下床就被制止了。
“姑姑身上还有伤,还是不要起身的好。”九阿哥说道。
“是。”舒萍回道,心说这是刮的什么风,怎么九阿哥来了?貌似她们两个没有什么交集吧。
“爷渴了,墨迹,你去沏茶。爷要热的。”九阿哥故作镇定地说道。
七岁的小孩子,嘟着小肥脸故作镇定,真的是越看越觉得喜感,胤禟啊,你还真有傲娇的潜质。
“是。”墨迹说道。
“姑姑的伤怎么样了?”跟着胤禟来的人都已经退到了外面,屋里只剩下舒萍和胤禟,两个小孩子,他们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舒萍说道,心说傲娇九你犯不着这么装吧。
“这···这是我从额娘那里找到的,额娘说,能祛疤的。等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你涂上以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