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荀点点头,两根手指掐住黑牡丹的腰椎骨,运劲一拉。
一声轻微的骨头错位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朴女士不由地后背一寒,果然是小看了这年轻人。
这人好恐怖的手劲,再瘦的马那也是马,身上的骨头岂是像玩具零件一样说拆就拆,说装就装的?
这手法要是用来抓人的话,一下不就把人拆零碎了?
心中震憾未已,便见黄荀出手如风,接连在黑牡丹腰背上连抓带推,一声声骨节错位,归位的声音不断响起。
这种动手和节奏,让朴女士不由联想起,她见过的老爷身边的保镖在拆装摆弄佩枪。
一般的熟练,一般的自信。
不过两者间的差距,根本是天差地别。
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黄荀终于理顺了黑牡丹腰上的血管和神经问题,把骨头一一归位,下一步正要用体内的热流清理暗伤。
突然一阵响亮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汇成一片。
“里面的匪徒听着,你们被包围了!我是高级督察黄启法,立刻放下武器,释放人质,出来投降!”
一个老男人用公鸭粗嗓在喇叭里喊道。
“什么情况?”
众人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