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就是齐家欲孽?”赵飞燕嘴巴大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项山冷冷道:“请你措辞注意点,齐先生随时都可以告你侮辱罪!”
赵飞燕先是一愣神,随即便哈哈大笑。
“我说项大人啊,项大人,您真是搞错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齐家余孽,他就是我从保洁公司请回来的臭保洁。”
“飞燕说的没错,项大人,你认错人了,齐家余孽这会儿应该已经被楚家给灭掉了,眼前这位确实不是齐家余孽,就是飞燕从保洁公司雇回来的臭保洁,一人二百五,两人加起来五百块。”
赵兰河抚须而笑。
一旁的管家也笑得合不拢嘴,弯腰拾起地上的户口本,递给项山,“项大人,我看您还是普查我们赵家的人口吧。”
啪!
项山又一把将赵兰河家的户口本打在地上。
赵兰河和赵飞燕见状脸上顿时现出一抹愠怒,他们父女俩已经够忍让的了,这个项山竟然咄咄逼人,真当他们是泥捏的吗?
他们好歹也是燕城七大家族的人!
就在他们父女俩刚要开口让项山把户口本从地上捡起来的时候,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大妈。
五十多岁,骑着电动车,身上穿着保洁工作服,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油漆。
“不好意思,大小姐,俺们来晚了,也不怪俺们,主要是上山的路被一群当兵的挡住了,俺们好说歹说,才让俺们上山的。”
其中一名大妈操着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说道。
“什么?”
“你们是保洁公司的?”
赵飞燕惊愕的望着那两名大妈。
那两名大妈对视一眼,还以为东家不满意他们迟到的。
“那个大小姐,您放心,俺们一定好好干,争取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个大小姐,您要是还觉得不够,也可以扣俺们的工钱,俺们都认了。”
其中一个大妈一咬牙道。
赵飞燕当然不是因为工钱多少,而是因为如果眼前这两名大妈是保洁公司派来的,那么这两位又是谁?
唰!
赵飞燕和赵兰河,还有管家都同时扭头看向齐天和雷狂。
“你们可认识他们?”
赵兰河问道。
其中一个大妈摇了摇头,“俺们不认识。”
“你们都是一个公司的保洁员,你们会不认识?”
赵飞燕质问道。
“一个公司的?不会吧……”
“俺们肯定不是一个公司的,若是一个公司的,俺们不可能不认识!”
“小伙子,做人可不能没良心,俺们辛辛苦苦找到的活,你们怎么可以来撬活?”其中一个大妈冲齐天嚷嚷道,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别的公司保洁员,是来撬活的!
齐天笑道:“大妈,我不是来撬活的,我是你们的雇主,现在你们可以收拾了,工资双倍,干得好,还有奖金。”
“真的?”
那名大妈瞪大眼睛道。
齐天笑着点了点头。
“臭乞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这里可是我们赵家的!”
赵兰河冷冷道。
赵飞燕随声附和道:“臭乞丐,你就算不是保洁公司派来的保洁员,你也就是个臭乞丐,识相地就赶紧滚,别在这里掺和,不然我们赵家不会放过你的!”
“听见没有?还不赶紧滚!”
管家颐指气使道。
两名保洁员大妈整懵了,不知该听谁的好?
“你们到底谁才是东家?”
“我!”
赵飞燕梗着脖子道。
“错!”
项山突然开口道:“这位齐先生才是这里的主人。”
“你?!”
赵兰河和赵飞燕同时看向项山。
项山冷冷瞪他们一眼,随即道:“赵兰河,赵飞燕,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项大人,你胡说什么?谁死到临头了?”
赵飞燕质问道。
项山冷哼道:“赵兰河,赵飞燕,你们非得让山下的甲士上来,亲口证实,齐先生就是齐家的天少爷,你们才能明白?”
“你是说这里真的被甲士包围了?”
赵兰河惊讶道。
那两名大妈点头道:“俺们来的时候,山下有很多甲士,俺们从不说谎,俺们不骗人,要不是那些甲士封锁不然进,俺们不可能迟到!”
赵兰河和赵飞燕父女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个问号,这里怎么可能被甲士包围?
他们想干嘛?
赵家也没有得罪军方啊?
他们疑惑不解。
“不好啦,二爷,大小姐,咱们被一群不知来历的甲士给包围了,现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咱们更出不去!”
管家跑去了解情况,结果看到一大批手持钢枪的甲士,当即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回来。
“什么?”
赵兰河和赵飞燕顿时慌了神。
项山冷笑道:“现在你们可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咕噜!
赵兰河和赵飞燕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同时把头扭到齐天那边,难道说他真的是齐家欲孽?
不能吧?
哒哒!
战靴踏地的声音响起,三名犹如标枪的战将踏步而来,走到齐天跟前,整齐划一的抬起右手。
“域主!”
轰!
铿锵有力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在赵兰河和赵飞燕以及赵家人头上,差点将他们直接劈倒在地上。
域主?
难道说这个臭乞丐真是掌控天下兵马大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