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这些年那些天>第十一节

nbsp;那时的我,对工作还是认真负责的。每天穿梭在各个总监的办公室,听候他们的指示。哎,这群没有在外面经历过风雨斗争,在这个公司苦熬到这些位置的家伙磨叽了半天,我才搞懂他们的意思。

不就是内部审核吗?搞的这么复杂,这事俺老早的时候供职于一家国外的第三方公司的做过。审核公司内部员工对公司cao作流程和道德纪律的执行。美其名曰,创造更好的职业生活。其实是老板手里的一把枪,大家都懂的,就是游戏里**oss里那法器!

我也懂,很懂。

所以,首先迎接我的是一帮鬼佬的恶狠狠的眼光。我十分的纳闷和蹊跷,不应该啊,对吧?后来在交接工作地时候,我才知道,我顶替的是那个外国佬。唇亡齿寒的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各个人种里都是一样的。其实在我和他交接工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公司内部运作很乱,貌似有强大的系统经行报价和供应商选择。

由于他在整个故事里的戏份并不多,我们一带而过吧。

这就是人生,it’slife。

那些匆匆和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们,愿你们平安,也祝你们在失败中汲取经验教训在这江湖中活得平安和快乐。其实他对工作很负责任,几乎每天都在外面跑工厂,报告ppt也写了一大堆。但明显看得出来,他没有从事过这样的工作,对整个体系或者工具的使用不熟悉。

在我看来,采购就是那么几层关系和利益相关方,毕竟我也曾在过去的两家公司duli的构建过管理体系和项目cao作,所以对我不是神马难题。

但是我错了!

不是我没有注意到工作氛围的构建和建设;也不是我的老板不支持。

而是我的老板们对这也不懂,因为他们没有在外面的职场中经历严苛的自然淘汰和激烈竞争。

对于这些跨国企业的架构以及架构发展的历史没有清晰的认识。

所以我只是一个小白鼠,是一个试验品。

试验就代表着成功或失败,我需要熬上一年的时间,才能证明我的价值。

(也就是现在,我活着,等于我的价值得到了体现,我是有价值的。)

如果我是一个领导,我首先要对我这个目标负责,也要懂得保护和支持我委以重任的这个人,并且要时刻提醒团队的员工。

这只是一个实验,但是,这样的一个职位所引起的员工的反弹还是如期而至。

开始挑战的是质量部的工程师们,我汇报对象之一是质量部经理,是个外国女人,比我大一岁。没有什么经验,玛塔,她是不支持这个管理方式的改革的。

总是时刻在提醒我,我们不需要革命,哎,看来,欧洲丰厚的福利待遇将这帮曾经善于革命的人民变的这么愚钝和小心翼翼。

人怕什么?

怕失去,如前面所讲。

从欧洲到中国亚太区履职的经历可以让玛塔在她的职业经历上增加很大的砝码。

但是这是大老板所要求设置的位置,她也懂得职场的奥妙。黄斌,是个比较老实的家伙,以前就职于一家美国的零售业巨头。照他的话来说,到这家公司来,就是混i子。

因为这里的人们多数是做不了决定的,生活就像是在踢足球,中场队员。大家在玩笑和戏谑中相互的分享着,讨论着,诸如“你以前在哪个公司工作过,是负责什么的?”。。。

接下来是一个马尔文的小伙子,除了走路姿势不像,大家可以去看《本山快乐营》里那个除了大个以外的,叫豁牙的保安。

长得特别像!

马尔文是个中国的小伙子,那双眼睛透露出特有的jing明。

我压抑住由于豁牙引起的笑声的浪chao。

“乐磊,介绍下自己吧。”马尔文说道,他讲话特有特se,在每句话的结尾,都是以嘴巴张大为结尾,同时眼睛会专注于对方的眼睛。

现在他专注于我。

“哦,我叫乐磊,英文名字paul,山东人。很高兴认识你!”我站起身将手伸向他。

他将眼光下垂,迅速的打开他的电脑。

“坐!“同样的,嘴巴张开着。我尴尬的,慢慢地缩回已经伸出的手,缓缓坐下。

“说说你的工作经历吧。以前是做什么的?”嘴巴张开着,眼光迅速的上扬。

我真担心他的哈喇子会流下来,不过他的嘴巴还是缓缓地闭上了,我放心了。

其实,我羞于开口说我的过去,因为我以前的那家瑞典公司搬到新加坡去了,就在我从瑞典回来后的一个月里。

为了糊口,我不得已来到这里,把两个原来的兄弟留作驻场工程师。因为他们年龄和水平有限,从这点来说,我这个山东人还是挺仗义的。

换来的就是,降职降薪。

“哦,以前是做质量管理的,小职员。”

“嗯。是吗?”他质疑的看着我,重复着他的那套动作。

我有些讨厌他了,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稍微皱了下眉头,如果他是聪明人,应该意识到,这些问题,不是他来问的。

他不够聪明,或者他有质疑的习惯。

但不再问我这些本不该属于他询问的问题,他犯了一个基本为人的错误,千万不要低估任何人,这让他为此付出了很深的代价。

我们国人都是如此的宽容对外国人,然而我们却不能对同胞,抱以宽仁的姿态。

“我们这里没有投诉的。你是不是要搞供应商整改报告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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