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说:“因为我记得,您是唯一一个提醒我怎样消除案底的人。”
康瑞祥说:“你做了吗?”
肖毅摇摇头,说道:“不瞒您说,前段时间林书记找我,让我出任市金融办主任一职,我还真动心了,动心的原因不是为了当官,而是由此案底就会自动消失,因为种种考虑,我没有去,这样说来,市里都不在乎这事,就说明我的问题应该不是问题,说好听一点,我是为集体责任买单,说不好听一点,我是别人下套了,这种情况我咨询过,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康瑞祥一挥手说道:“看似没问题,甚至不影响你的升迁,如果你不想办法处理,终究是个事,你还别不拿这事当事,没有胜过有,这个道理还要我怎么讲你才明白?”
肖毅点点头,说道:“我懂,我懂您的意思,下来我用用心。”
“必须用心,这是一辈子的事,甚至会影响到下一代。”
“嗯,我记住了。”
肖毅给康瑞祥叫了代驾,自己则开着车驶出酒店大门。
滨海大酒店坐落在市中心大道,中心大道是滨海市主要道路,市委市政府和行政机构大部分都坐落在这条街上,这条街上是不允许设障查酒驾的。
只要这条街上没有查酒驾的,他就能从小胡同迂回到家中。
回到家中,肖毅给白宗俭打了电话,告诉他,他没得机会跟梁红波说他的事,下来专程去跟她说。
白宗俭说:“事交给你,我就不惦记了,你办事,还是很靠谱的,我放心。”
“呦呵,得到白大人的夸奖,真是不胜荣幸啊!”
“哈哈。”白宗俭笑过后说:“好了,还是赶紧揭谜底吧。”
肖毅一时不明白他所指,问道:“什么谜底?”
“你说哪,你给王川打电话的事呗。”
“噢——”肖毅想起来了,说道:“我差一点忘了,我简单在电话跟你说一两句吧,是这样……”
于是,肖毅将给王川打电话的经过说了一遍。
白宗俭静静地听他说完,闷闷地问道:“听这意思,他还是坚决反对?”
肖毅说:“对!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跟悦悦探讨过,但是不能跟你说,我只问你一句,如果王川反对到底你怎么办?”
白宗俭说:“我和悦悦是真心相爱,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川不会反对到底的,假如他反对到底的话,我也会冷静对待,当然,还要征求悦悦的意见。”
“你的意思是如果王川一直反对,你就一直不结婚吗?”
“那不会,当然,今天侯梅也试探我来着,跟我说,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婚姻自由,暗示我就是王川反对也阻止不了我娶悦悦,我当时表态说,我和悦悦不会在没有亲人的祝福下走到一起的。但如果王川真的一直不答应,我想我不会放弃悦悦,也不会让悦悦等得太久,我们会行驶婚姻自主权的。”
“你敢糊弄侯梅,我跟你说,侯梅是我最敬重的女人,她跟王川结婚,某种程度上是下嫁,她父母都是县城一中的高级教师,王川一无所有,但她还是不顾父母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爱情,当然,父母的反对随着他们的结婚也就结束了,尤其是侯梅生出一个人见人爱的果果……我相信,王川终究会明白的,因为在他身上就上演过婚姻自由的戏。”
“这个信息对我太重要了!”白宗俭有些欣喜。
肖毅立刻说道:“我警告你,不许拿这个当说服王川的教材!”
“为什么不能?”
“我说不能就不能,别问我什么原因。”
白宗俭说:“你怎么跟王川一样?”
肖毅说:“在对待悦悦的问题上,我最初的观点跟王川一样,这个你是知道的,后来我发生了改变,是因为我经常跟你们俩接触,我了解你们是真心相爱,但这些日常王川是看不到也体会不到,所以你要给他时间。”
“这个没有问题。”
“王川明天晚上来我家。”
“他来……来干嘛?”白宗俭立刻紧张起来。
“来参加王辉的结婚12周年纪念日。”
“啊?”白宗俭显然吃惊不小:“他也配举行这样的纪念活动?”
“我估计这不是他的本意,应该是他老婆秦琴的主意。”
白宗俭说:“那你说我要不要见王川?”
肖毅说:“你刚从他家回来,再见的话意义不大……”
“这样吧,我后天下午有一场拍卖会,要不请他来我们拍卖行微服私访?看看我真实的风采?”
肖毅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还要征求他的意见,要不你让唐红给你弄条新闻,想办法在电视台播出,王川是基层的领导干部,各级新闻他是必看的,让他对你了解多一些,别总认为你腰缠万贯就会骗人家小姑娘。”
“这个对于王川来说没有用,有关我的新闻报道他肯定看过,网上也有资料介绍,我看,这打动不了他。”
“打动不打动也要增加你的出镜率,你是成功人士他的确知道,要强化你成功人士的形象,这样就能弥补他心理的不平衡,即便周围人看了,也会给你加分的,这就是群众影响,你成功人士的光辉形象是可以弥补其它方面的不足的,虽然起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可以潜移默化、润物无声。”
白宗俭说:“有道理,增加曝光率没有问题,我待会就给唐红打电话。”
“我还有一个想法,目前还不能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