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丫笑话文越着急娶亲,但是她回到家并没有因为文越成亲的时间还早就不去做准备。*s/
镇上的两个院子,挖了地下室的小院没动,把隔壁的院子又找了工匠给重新装修一番。里面原有的家具都很简单,算是已经淘汰了的,不适合做新房用。她便开始忙着挑拣配套的家具,挂毯、卧室地毯、床这些东西,虽然自家都有生产,只要挑选挑选、配色和型,有个整体感不要杂乱就行。但是这样就跟逛商场似得,也很累人,很费时间的。
二丫又一次从镇上布置新房回来,大伯和大伯娘竟然坐在家中等候她回来。大伯娘似乎很愤怒,气势汹汹的样子很难得见到。二丫有些好笑的问大伯娘:“这是谁这么能耐?竟然能把您这性情温和的人都给气成这样!”
大伯娘还没等到说话,大伯先开口说道:“我们就等着你回来说这事!”
“什么事?小虎呢?你们没见着他?”
大伯摇头:“没见着!可能去哪儿了,没回来吧。我们要说的事,他不在家也不要紧。”二丫没看到小虎也不再找,便坐下,对大伯说道:“什么事您说吧!”
大伯娘抢着说话:“你让我来说!小虎媳妇你可知道青竹他亲娘后来嫁的那个男人死了?”
二丫摇头,心说:我打听这事干嘛?
大伯娘问二丫也没想着要二丫给的什么答案,她不过就是放出这么一个信息,然后又接着说道:“她把她男人安葬完了,就带着两儿子跑到我家来找青竹,说是要青竹养活他们母子仨。要是我们不答应。她就带着两儿子要饭都要找到青竹任官的地方去。我气得甩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可她反倒跟我闹起来,说是我们王家毁了她一生,她没有去官府告我们已经很讲情面了。后面还胡扯了好多,我气得都记不住了。你说这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幸好那时候太上皇来的时候,没被她知道,要不然有她在这儿闹一场。我们全家都不用活了。”
二丫嗤笑:“大伯娘放心!这一般人可是近不了太上皇身边的。您没见小虎和史馆长与太上皇之间总有两个人有意无意的岔开么。其他不得太上皇召见的人,要是规规矩矩的跟着别人一样磕头、旁观,那还可以。一旦那些侍卫发现人群中有人动作不对,会不问任何理由斩杀,这可不是搞得玩得。如果她要是真的因为无知被伤了性命,我反倒要庆幸。这不是我心有多恶毒。实在是青竹不能总被他这个娘这么拖累着。我们又总是投鼠忌器的不敢出手惩治她,她也就是仗着这一点。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挑衅,我是真的恨不能让她一跤跌死。”
大伯叹气,大伯娘应着二丫的话,气哄哄的跟着:“谁说不是!要不是因为青竹在中间不好做。我今天就豁出去跟她拼了。”
对于张云凤这个人,二丫的确感觉很气恼、厌恶,但是对于怎么处置她。她没有大伯、大伯娘那么束手无措的紧张感。毕竟这事最终还是要青竹拿主意,他们这些人都替不了青竹。因此二丫笑着跟大伯娘开玩笑:“她是什么人?!何必拿高贵的您与她相拼。她配不?”
如此严肃的时候,这孩子竟然跟自己开玩笑,大伯娘有些发愣:“你想到怎么对付那女人了?”
大伯也是满怀希冀的看着侄媳妇,他向来看儿孙重,即便他心善性格平和,今天也是叫青竹他亲娘给气的不轻,恨不得侄媳妇能够有个狠招制住那女人!
“大伯、大伯娘,对于青竹的亲娘我就是真有什么招也不敢放。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替青竹解决了他亲娘,他未必就能理解我们那是为了他好!所以,我还是那个态度,一切都由青竹自己来处理,我们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持他一切决定,不管他的决定是不是合乎我们的心意!”
大伯和大伯娘都不想大孙子为了那女人烦心,但是见侄媳妇的态度似乎很坚决,因此神情上不免有些失落。正好小虎从外面回来了,老两口子又急切的跟小虎说了一遍青竹亲娘的事情,想要小虎能够给一个与二丫不一样的提议。
很可惜,又要让两位老人失望了。“大伯大伯娘!我认为文越娘说得对,我们应该把这事交给青竹自己处理,他已经是当官的人,这点家务事还难不倒他!再说,区区三个人的生活又能用的了多少钱,何必为了这么点事,让青竹伤心?那个女人再不好也是他的亲娘,在他的心里终究会不一样。我们做越多针对他娘的事就越会招他埋怨,大伯大伯娘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多,你们应该比我们懂的更多!”
“哎!那就按你们说的通知青竹!”大伯比大伯娘要理性一些,最终接受了小虎两口子的意见,决定把这事交给青竹自己处理。他们这边把张云凤拖住,别让她真的跑到青竹的衙门闹事,她已经不拿青竹当自己亲儿子待,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鹞子放出去,半夜就带回了青竹的信,第二天一大早小虎就带着纸条去了大伯家。
“小虎!可是青竹的回信来了?”大伯娘正跟着她的老母亲一起忙着洗海带、豆芽、黄瓜,见小虎进门就问他。
朱家舅母给自家生意增加了凉皮,一般是卖完早点就开始卖凉皮,因此大伯娘和姥姥要赶在他们收摊在之前给弄好。看到小虎一大早跑过来,就已经猜到肯定是青竹的回信来了。
小虎一边点头一边跟姥姥打招呼,之后就找大伯,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