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嚅也对此一无所知。
她眼巴巴的看着沈言谨,脑子里想了无数个理由,最后还是有些堵气的回答道:“摔…的。”
要笑就笑吧,最好笑大声点,免得她在心里揣测着他的内心,倒不如直接看到。
哪知沈言谨听完,便抬起他广?下白皙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脸上,与之前的冰冷霸道不同,此时此刻的他,脸上带着温润和心疼。
他的嗓音里多了丝压抑,仿佛故意压轻了声调。
“疼吗?”
两个字一传入耳朵里,萧嚅像触了电似的,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来不及做出什么举动。
她愣愣的看着对方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薄凉的触感从脸上传来。
她终于在美色和音色中回过神来。
“不…疼。”
“嘶,你戳我干什么?”
萧嚅吃痛的微垂下脸,转瞬又抬起凶恶的眼睛直盯着某人,仿佛在谴责某人无礼的举动。
“不是说不疼么。”
难道他就听不出来那是在骗他的?
不是说,她只要说谎他就会知道吗?
故意的?
萧嚅挥去脑海中的各种各样想法。
“继续给国师处理伤势吧。”
老大夫:“国师大人,您看这?”
萧嚅:“没事,处理吧。”
吃了半天狗粮的老大夫终于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挪挪位置,坐在了萧嚅的面前,又开始了他的治疗。
不过刚才扎的穴位又得重新扎一遍了。
看着在烛影摇红下发光的银针,萧嚅头皮发麻,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也不好直接表露自己内心世界。
只能和小铃铛聊起了天。
萧嚅:小铃铛,你觉得我现在要是拒绝治疗,会不会直接被摁着治?
小铃铛:萧嚅啊,我觉得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叭,你看看,你的情、人从进门到现在,脸上就没见过好脸色,你要是做得什么他不乐意的事情来,没准明年的今天坟头草就有你现在那么高了。
萧嚅:闭嘴吧,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小铃铛:哭。
萧嚅:“……”她就不该和这智障灵器聊,简直是降低智商。
老大夫把伤势处理后,用水清理一番后,上了药膏。
这才收拾起药箱,慢条斯理的起身:“国师大人,您近期千万不要给伤口碰到水,还有,这半瓶药膏您就用来上膝盖处的伤口,小人不方便给您看伤,如果很严重…可以去请个女大夫。”
萧嚅摆摆手道:“无碍,我自己的伤势我清楚,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过来一趟,小红,把大夫送回去。”
“是,国师大人,老大夫,您请。”
目送着老大夫离开。
小绿随后跟上时,非常体贴的关上了门。
半晌,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萧嚅:“你来不会只是兴师问罪吧?”
沈言谨:“不算是。”
这t…
什么叫不算是?
萧嚅暗暗嗤笑,瞧自己什么眼光,看上的男人,真是特别得她都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因为,他全身上下。
就连细胞毛孔,全都是毛病。
“那…伤你也看了,原因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