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天剑流影>九十九 高洁笑看嫉妒心,自辱最终遭天亡
把房间弄干净,以前有人伺候惯了,你他娘的……舒坦的很么,懒惰也便罢了,如今可不比以往的南楚,你是个阶下囚,随时脑袋搬家,要知道自己身份,懂得尊重别人。你不愿意去茅房,哥儿几个就拿个大夜壶给你,放在床底下,伸手就能够得着,没想到你……放着夜壶不用,把房里弄得臭气熏天,猪狗也不过如此,老子看你也差不多了……”

那士兵直感受到了奇耻大辱,一面骂一面嘟囔,说话渐渐含混,似是怕人听见,脸涨的通红。

马希萼把本该进入茅房的东西丢在他身上,让他神态惶窘,好像周身的同僚都在嘲笑他,结果话没讲一半就停下,连忙找东西揩拭。

这时,屋里有声音道:“李枫,你个叛徒,吃里爬外的东西,孤王以为你死哪里去了,这么久都不来见孤王,你可知罪?如今终于来了,是怕了孤王?被孤王骂的不舒服,坐不住了吧?哈哈哈!孤王就知道你会有这一天,孤王要看你怎么死,还不速速进来见孤王,跪下给孤王叩头,以赎你的罪孽!”

李枫回头盯着那屋里的模糊黑影,冷冷一笑,不急不躁道:“柳木风就站在这里,如果想报仇泄恨,那便尽管使出来,错过此等良机,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有意气他。

话还未落,那马希萼含怒骂道:“你个阴险的竖儒,竟敢骗孤王,诈孤王的江山,狗杂碎,你来这儿干什么?给李璟小儿卖命?想替他安抚孤王?告诉你,孤王不吃这一套!想让孤王原谅你,跪下学狗叫,哄得孤王开心,便饶了你,不然孤王要夜夜骂你,教你寝食难安,在这天下无立足之地,还要让世人都知道你李枫是条狗,是李家的狗,除了阴谋诡计,除了骗人,就是百无一用的疯狗……”

“竖儒,竖儒!”说话间,咚咚几声响,暗暗的门首晃过一条人影,只是片刻,马希萼骂骂咧咧地抛出了便器和尿壶,还有几案及椅凳也被一并摔在院中,瓷器跌个粉碎。

不一会儿,地上湿了一片,有股恶臭味挥散,使得众人纷纷远避。

在马希萼看来,李枫仍是一介不起眼的儒生小辈,不足以和他匹敌,更称不上良将,所以竖儒便是极其低贱的斥贬之意。

有两名士兵无意间接住一看,那上面已被刀划破,还有碎木屑甚为扎手,边边角角也都刻有李枫肖像,不是湿漉漉,就是滑腻腻,臭不可闻。

这马希萼因恨柳枫,竟每日撒污秽来出气,把那两个士兵吓得变了色。

李枫微微抬眼,似也瞧出端倪,两名士兵见李枫张望,赶忙扔弃烫手的山芋,朝屋里大嚷:“大胆马希萼,敢对本朝的太尉如此不敬,该当何罪?”

黑漆漆的屋里顿时响起大笑,阴森可怖,眨眼,年约五旬的马希萼双手叉腰,站在了门口。

月光射入门内,微蒙蒙的,借着那些火光瞧看,只见马希萼披头散发,沧桑憔悴,衣服也不齐整,一双眼珠子贼溜溜的,猛然盯着李枫,将手一抖,把脏东西全都丢到那个方向,哈哈大笑道:“柳木风!命你速速打扫一切,给孤王把便具弄干净!快去!”

此刻的马希萼浑身污浊,已神智混乱,见到李枫一袭白衣,手执纸扇,风采卓然,更加怒不可遏,暗恨道:苍天,五年了,为何柳木风与初见时一样,不是说要毁了柳木风么?怎么他还是那般耀眼?

马希萼气血涌将上来,露出满面凶相。

柳木风如此打扮,根本是向他炫耀,嘲弄自己的潦倒,马希萼极不舒服,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忍不住跳起脚,骂道:“竖儒!狗儿子!你故意欺负孤王,把衣裳给孤王换掉,孤王不喜欢,不喜欢……”

话还未完,马希萼仰天呼喊:“为什么?天不长眼,不长眼呀!为何孤王落魄如斯?柳木风这竖儒小儿却如此风光?为何?为何呀?”

马希萼猛地眼珠一转,指天骂道:“死老天,鬼老天,你为何相助竖儒小儿,不给一道雷电将这小儿劈死,劈死……”

马希萼似疯了般,朝黑夜乱吼,院中的士兵嫌他脏,又厌又烦,其实被关押,沦为阶下囚,哪有自由可言?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想当年李唐最后一位天子被朱温挟持时,受尽折磨,非但吃不饱,被当成奴隶驱使,有时还教皇帝拉磨子,与牛无异。

这马希萼如今落得这副模样,不用干苦力,也能吃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但他有心眼,这样的举动非是一朝一夕,也非毫无缘由。

说到底,他也惜命,别人不靠近他,他就可以活命。

士兵们犹有避忌,果然离他远远的,结果助涨了马希萼的气焰,猖狂更甚,骂的越来越凶,气急了,便不断把屋里的东西往出砸,每件东西上都涂着李枫肖像,无论士兵们怎么出言喝止,也无济于事。

李枫饶是再有耐性,也气破了肚皮,大怒道:“把他给本太尉拉出来!”

众士兵愣了一瞬,只好捏住鼻梁往里冲。

话说这马希萼不收拾屋子,也是有意为之,怕夜里会遭人暗害,谁知李枫一声令下,这些人都不避忌,一下子教他慌了手脚,连向屋里躲,不住说道:“想抓孤王?孤王不会让你如愿,你休想,休想……”

士兵们在屋里动,马希萼挣扎个不休,身子又脏又滑,众人已料到他的初衷,高声喧嚷道:“今天就算你把自己弄脏,咱们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柳枫在外冷讽道:“还想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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