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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双白不管不顾,仍是叫嚣道:“我们只是杀人,只求报仇,只求生存!为何要管闲事?”
余沧海猛然立起身子,冷道:“对,我们只是杀人,曾经如此,今日仍然如此,并无改变!”
李双白恼道:“天下这么大,为何偏偏要替狗党卖命?”
孙道成立刻恼羞成怒,刚欲发作,南宫翊便机警地瞅了一眼,对准李双白喝道:“喂,残废小子,你不想要命了?”
这一句‘残废小子’正中李双白痛处,立时将他惹恼。
孙道成大喝道:“余沧海,这就是你们兄弟献给本仙君的大礼?”
蓝少宝此时心下暗道:这李双白倒有几分骨气。他却不知道这李双白全家俱被神策军所杀,正是憎恨之时。
廖长生急忙道:“我这兄弟一时激动,请仙君稍等片时!”
他正要安慰李双白,却不想余沧海看着李双白,抢白道:“你也知道报仇?既然知道,那你见了柳枫,为何不替我和老二杀了他?既然你不愿意杀他,与他摈弃前嫌做了朋友,那你又何必问我和老二投靠了谁,替谁卖命呢?”
廖长生亦道:“三弟,白花花的银子,足够我们快活大半辈子了……”说着,叹了口气,道:“二哥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你会与我们反目,所以当初也没打算与你商量!”
李双白心中悲痛,极为伤感地瞅向余沧海道:“大哥,二哥如此想法,难道你也是因此投靠了神策军么?”
余沧海神情复杂,瞅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正面说话,反而冷哼道:“怎我还有多么高尚不成?”
余沧海坐下来斟了一杯酒独自饮下,镇定自若地道:“俗人做俗事,感情如流水,你大哥我只知道,饿了就要找吃的!”
李双白听完抓起桌上酒杯狠力砸在了地上,狂啸了一声。
余沧海面对他的怒色开始了视若无睹,廖长生仍在劝解安慰:“三弟,你要报仇,我们即将陌路,兄弟一场,今晚我们就喝个痛快吧!”说罢,叫过小二重新拿过来一个酒杯斟好了酒。
李双白却执意不用,廖长生正自规劝,却听终南怪盗中的独眼人对他身旁的兄弟说道:“前年路经长安之事,兄弟你还记得么?”
左脸上长满脓疮的丑人说道:“怎么会忘呢,当时你我前去会友,不想喝酒之际,被人大肆骚扰,你可记得当日那人姓甚名谁?”
独眼人道:“化成灰我也认识她,刺瞎老子左眼,老子说过,有朝一日定誓报此仇。”
丑人骂道:“碧霄仙子,我早知道她**,当初还他娘的装正经,不许老子摸她……”
二人话未落,一双箸子便斜插了过来,直直戳中丑人脸颊上的脓疮,丑人痛叫一声,急忙扭头看去,只见李双白手执铁扇逼视自己,厉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不准你侮辱她!”
丑人脸上疼痛难耐,见李双白已被激怒,而他也犹自生气,便拔掉箸子,放高声调骂道:“老子说她淫/荡,她便就是淫/荡,如果不淫/荡,我们兄弟说话,你急什么?”
李双白大怒道:“谁侮辱她,我杀了谁!”当下捏紧铁扇预备掷出,显然已经动了杀气。
廖长生急忙拦住李双白:“三弟,莫要理会他们,否则你可要上当了!”
那独眼人一拳将桌子挥开一个大洞,朝李双白恼道:“死残废,咱哥俩又没说你,你着急什么,要动手好歹也得讲个道理!”
李双白怒道:“这件事没道理可讲!谁敢侮辱李朝,我便杀了他!”
丑人詈骂道:“你?你算个狗屁,一个残废!”
铛一声,一把折剑脱手飞出朝丑人打去,声音破空,丑人霍的将头躲在桌子下面,折剑当即从他头顶飞过扎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丑人探出头来,见廖长生怒目瞪着他,连忙道:“喂,刀剑无眼啊!”
李双白怒瞪着他,冷喝道:“你自己掌嘴,便饶了你!”
丑人冷哼一声,却愣是没动,廖长生道:“我兄弟说话,你听见没有?”
丑人抄起武器,已经跳出身来,廖长生二话没说,直接飞扑上前拿回折剑迎头便击,虽说他失去一腿甚为不便,可那丑人也徒有终南怪盗之名,武功低微,三两下便被廖长生砍伤。
独眼人看不过眼,亦拔刀出鞘,上前相助。
二对一,廖长生反倒勇气更甚,而他剑法确有独到之处,很快终南怪盗便双双败下阵来。
廖长生剑锋逼在丑人吼颈一寸处,另一只手斩在独眼人手腕将他震退,持剑逼喝那丑人道:“你到底掌不掌嘴?是你自己掌嘴,还是他替你掌?”他扫视着那独眼人。
丑人此番再也没了嚣张之气,急忙抬起右手拍向脸颊,连声道:“我掌,我掌!”
啪,啪,啪!已经在脸上打了起来。
廖长生冷哼了一声,也不再管他,而是走向李双白,待廖长生转身之际,那独眼人突然推了丑人一掌,丑人离廖长生只有方寸,随着独眼人推波助澜之力手臂前倾,手中刀正中不误地刺中了廖长生后心。
梁上的蓝少宝亦是一惊,方才他见廖长生取胜,一时走神,不想形势突变,廖长生当下趴倒在地,直接毙命呜呼。
这一番剧变,却将李双白及余沧海惹恼,两人二话不说,便朝那终南怪盗扑去,余沧海月牙铲挥动,立时便将丑人头颈削了。
血滴四溅,有几滴沾在了店小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