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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枫猛力运气,勉强调稳内力,使天突气血正常,见说话可以自如,连声喊道:“脚踏七星,飞天摘月!”
天绍青心领神会,连忙对准赵铭希走出七星步法。
正当二人动手之际,李泗义一干人打着火把簇拥而来,连带月明教的聂贞与程品华亦一道赶来,李玄卉则与玉华山的弟子踏步而上,一行人顷刻便将溪谷围拢,大家都看着天绍青手中的天门剑,聚紧目光。
就连华山的清平,傅玉书及上官无忧三人亦赶上山,天绍琪则与沈无星混在岐王府的大队人流中,等待机会击杀月明教教众。
李泗义见柳枫面色有异,与李玄卉相顾一眼,二人走到偏角,李玄卉道:“眼下这种情势,柳枫好像已经受伤,如今他与赵铭锐定是各自调息,未料得他与赵铭锐谁先恢复体力。”
李泗义心内一愕,压低声音道:“李真人想个办法,泗义也正担心此事,如今月明教子弟上千,我们强行与之相抗,万一在这个时候,赵铭锐先恢复内力,则枫大哥性命难测!再者太白山乃清幽之地,岂可任月明教乱闯?若是打杀过重,少不得无数死伤。”说着,竟有些不忍。
二人对视片时,目光双双环视四周,又观望了柳枫与赵铭锐气色一眼,李玄卉思索了一阵,道:“玄天门与月明教此行俱在天门剑,不若就照柳兄弟之意,以天门剑牵制他们?”方才柳枫要天绍青以流影神剑应付,他也已猜到柳枫意图。
二人正在商酌,不料聂贞与程品华以为他们商计暗算退敌之策,聂贞更是屏住呼吸凝神探听,谁知玉华山一帮弟子眼尖,立刻高声叫嚷起来,使得聂贞听之不得,只得作罢。
那赵铭锐倒有些门主风范,故意避耳不听,但也与聂贞想法类似,以为李玄卉欲图暗算他们兄弟,当即斜瞥众人,道:“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想欺辱我们兄弟,莫要忘记,天门剑原本就归赵门所有,除非你们打赢我们兄弟,不然难以令我等心服口服。”
一旁的柳枫见此说道:“天门剑事关红线祖师埋骨之地,绝不可能假手于人!”
赵铭锐瞥向他道:“那如今这件事还要不要谈?”
柳枫斩钉截铁道:“没得可谈!”
赵铭锐盘膝坐定,怒然指着柳枫,道:“那铭锐要与你力战到底,不死不休。”
柳枫也不看他,只管闭目蓄锐,道:“你请得动红线祖师出来,剑便原封归还你们。”
一个已经死去百年的人又岂能活过来呢?柳枫明显摆了个僵局,不愿让步。
赵铭锐瞪了他一眼,叫嚷道:“我要把祖师三剑客的遗骨接回去。”
柳枫强忍怒意,转问:“你是有意刨坟?”
赵铭锐斜过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免不得如此。”
柳枫断然拒道:“绝无可能!”
这时,就见聂贞面朝赵铭锐冷哼:“说什么接走三剑客骨灰,不外乎是你想拿走天门剑,闯我们红线祖师的石室,意图宝物,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当下将金杖狠力顿在地上,目光转寒,道:“红线祖师与我们月明教渊源甚深,你当我们月明教是好哄的么?”
赵铭锐目带不屑,望了聂贞等人一眼,扭过头道:“本门与你们月明教目的不一样,休要混为一谈!”
聂贞唾了一口,道:“天门剑乃红线祖师遗物,月明教理当看管!玄天门既已送出,就不该腆着脸皮再来讨要!”
赵铭锐自然不肯服气,冷然道:“你们月明教创派始祖子尘另立门派,早已脱离太白山,如今天门剑要落谁人手中,也与你们无甚相干。”
柳枫猛地出声提议:“此乃有关太白山、玄天门与月明教三方私怨,如今只有一个办法,用本门红线祖师武功对峙赵门三剑客绝学,月明教与太白山便以比试清理恩怨……”
李泗义在一旁急道:“可是枫大哥你不能动呀!”
柳枫坚定道:“以口试剑!”
众人闻言无甚异议,似乎这是最好的办法。
聂贞听此,连忙道:“我们月明教先来!”
然而,赵铭希却已率先跳入圈中,因此,两方僵持不下,据理力争,丝毫不肯退让,俱要先一步挑战太白山。
这时,有人在唱:“窝里反,窝里反,二百年前是一家,不料今生做仇敌!”
聂贞见话锋带有讽意,当即断喝:“谁在唱歌?”
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回道:“可不就是我喽!”回头一看,只见十四五岁的秦笑嘴里叼着根稻草,一摇一摆从山下上来。来到跟前,也再没说话,而是立在一旁,事不关已地迎视聂贞,猛然双臂抱拢,道:“我唱我的歌,老婆婆你说你的,我不吵你啦!”说罢,嘻嘻一笑。
聂贞见她顽皮,也不便当着众人之面恼怒,只得生生压住怒气,又与玄天门争执起来。
程品华的身份比较尴尬,她父亲程之焕是太白山门人,母亲张萍又是月明教的飞天圣女,所以她无奈地喊了一句:“本姑娘放弃!”
这话方落,四下里立即哄然闹腾起来,有几个玉华山女弟子忍不住嗤笑出声。
程品华恼然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玉华山一个小道士双臂合抱,瞥了程品华一眼,忍住笑:“程姑娘母亲是月明教圣女,人尽皆知,在下今日听说姑娘父亲乃是枫大哥的三师兄鬼医子?也就是姑娘双亲一个属于月明教,一个乃太白山门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