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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希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听闻二人方才所言一怔,暗自冷哼:“柳枫,妄青世妹一片真心,可怜她为你致残,即使形同废人也念着你想着你,不管我对她如何好,她始终不愿意离弃你。如果她对我,有对你一半那般好,我赵铭希纵使是死也瞑目。你弃了青世妹,我不与你计较,但不想你竟如此无情无义,非但置她生死于不顾,对她不闻不问尚且罢了,如今不过才短短一个月,竟另结新欢!我赵铭希看不起你!”说罢,目中涌出眼泪,仰面叹道:“青世妹,为什么你这般傻,总要做一些不值得的事情?”
这时,听得那几个随从在柳敏儿后面疾呼:“东家,东家!”似乎担忧一般,一阵猛追,待追上又道:“东家身上有伤,这里又处边境,昨日东家送船而来,此刻恐敌方已获东家行踪,东家在此颇为危险,一切要小心为上!既然船舰已然送到,还是进城向李太尉辞行,由我们几人护送你尽快离开此地为妙,我们受副使大人所命连夜赶来,定要誓死护送东家安全离开为止!”
柳敏儿悻悻地瞪了那几个随从几眼,不悦地走开道:“好啦,我们这就进城!”只身走向城门口,赵琦琦面色一变,也紧步跟上。
赵铭希努力将眼泪压住,猛然瞅向柳敏儿心生一计,当下快步赶上,秦琅见状恍然大悟,遂打个手势邀玄天门同行子弟一道尾随在后,一行人混在柳敏儿随行队伍当中。
柳敏儿受皇命来此又识得柳枫,昨晚及今早几番出入,与门口守兵也是相识,自然不需过多言语,便可入城,只是柳敏儿身后的随从,士兵不识,柳敏儿遂道:“这是家父派来的几个随从,今早方才赶来的……”
那士兵抬头张望,瞅见赵铭希时目光一顿,此刻柳敏儿已越过城门,士兵将赵铭希等人拦下,目光一敛,伸手要通关文牒盘查,赵铭希忙手指柳敏儿一行人,赔笑道:“我是柳大东家的哥哥!”
士兵面露疑惑,不料赵铭希这话正被走出几步外的柳敏儿听个正着,遂退步折回,看着赵铭希上下打量一番。
两人目光相视,柳敏儿将赵铭希目的收入眼中,见他迎视自己讪讪微笑,却并无惧意,反而昂首耸立,露出一种成竹在胸的神情,柳敏儿遂双臂合抱,有趣地打量着这一切,笑而不语着。
赵铭希在她注视下,也极有默契地一言不发,忽的展开一直握在手中的雕翎扇,遮住半边嘴角顺势咳了两声,继而目光下垂示意柳敏儿,柳敏儿低眉看去,正见到他右手握着一柄剑,扇头所指一端,剑鞘随之抬高,露出‘玄天’二字。
柳敏儿见他目注自己镇定如初,瞬时悟出所有,门口士兵倒并未发觉这一异常,因为赵铭希瞬间便收了扇子,放下剑以衣袍掩住那两个字,朝柳敏儿道:“怎么连表哥都不认识了?”
他的衣袍已焕然一新,早已不是染血的白衣,似乎是玄天门子弟的装容,倒是显不出华丽,平添了几分朴实,只是他目中有神,身形高大,手携武器,暗藏神武之能,使得他在一帮人中卓然而立。
那士兵闻言诧异地走过来,柳敏儿被这话一惊,亦是一脸诧异,道:“表哥?”实不想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光明正大地占自己便宜,但见赵铭希并不惧自己,亦迎视他诡笑一声,正逢城门口士兵质疑盘问,忙回视一笑:“我们的确是一起的。”
入得城后,秦琅向柳敏儿道谢,赵铭希也在一旁拱手道:“适才多谢姑娘了。”
柳敏儿摆摆手,道:“这倒不必,我不过是看在玄天门的面子上!”
赵铭希打个哈哈,一笑道:“我就是赵铭希,你可以告诉柳枫了!”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
赵琦琦倒始终不曾发话,以为柳敏儿果真识得这个赵铭希,而柳敏儿却暗自琢磨着赵铭希所言,始终不明赵铭希为何这般明目张胆,故带着疑惑走入柳枫房间。
进去时,正有位侍女端着菜食从内出来,柳敏儿见菜食原封未动,拦住侍女问道:“李太尉可曾醒来?”
侍女摇头。
柳敏儿便道:“给我吧!”遂端菜入内。
柳枫正在伏案熟睡,柳敏儿轻唤几声不得,也不再打扰,便将菜放在一旁的案上,近距离俯看柳枫,她的整颗心不免为之抖动起来,既是惶恐敬佩,又很想在屋内多留一刻。
昨晚她被水淹没的时刻,睁不开双眼,意识模糊,但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将她从水中抱起来,并费力地朝她体内输送真气,朦朦胧胧中,那人直喘粗气,而后噗地一口的出声,闻得许多人在旁边疾呼:“李太尉!”
后来苏醒,方从赵琦琦口中得知果是李太尉救了自己,因有柳枫真气护体,故醒来已基本无碍。
自从得知这件事,整个早晨,柳敏儿都心思恍惚,此刻看着沉睡的柳枫,喃喃自语:“若是李大哥如昨夜那般滔滔不绝地讲话于敏儿,敏儿愿意一直听下去!”立在旁边注视着柳枫。
柳枫看似沉睡,实则清醒非常,他自小在太白山学艺,入睡时辰极少,早已成为习惯,而内力深厚,又令他对外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敏锐警觉。
自从那侍女推门而入,他便已经醒了,只是内心凄苦,想静静地多呆一刻。既愁濠州战事,又看到手面伤势,忆及曾经与天绍青在枫桥一聚,犹记得当时天绍青抓过他的手掌左看右看,眼中泛光,与他目光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