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坐了回凳子上,袁望淳跪在地上身子有些抖。
“那本宫问你,他不过是区区一个道士,能犯什么罪,让你越过京兆府来抓。
既然你说是机密。那就跟本宫说,是犯了哪条罪,谋逆,造反?还是你说他是敌国细作?可有什么证据。”
空气像凝固一样,袁望淳听得自己呼吸声清清楚楚。
袁望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良久,袁望淳低着头:“小的也只是怀疑,并无证据。”
赵映月心里突然就堵着一块,倏尔变得怏怏不乐。
赵映月起身:“本宫今日是私服出宫,要不然单凭你上了本宫身边奴婢一罪,就够掉你十个脑袋。”
赵映月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袁望淳尊容,脸上不虞更甚。
赵映月声音寒冷:“今晚的事本宫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让本宫知道,你伤了他一根手指头,本宫一定要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