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您……您还没事吧!”
邢钠第一个进来,看见趴在床上的宋胜后,结结巴巴地问道。
宋胜还想怼:“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奈何身上太疼,一时半会没法中气十足的怼人。
“副统领这是被打到尿……唔……”邢钠睁大眼睛,指着宋胜身下湿漉漉的一片,正要说“尿shī_jìn”三个字,被旁边的刘飞柱捂住了嘴巴。
“对,对不起副统领,我们,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走走走。
刘飞柱给围在身后的人使眼色。
众人明了,很默契地朝外走,生怕走得慢了,成为那个被副统领抓去泄愤的人。
“飞柱,你捂我嘴巴干什么?”等出来了,邢钠扒拉掉刘飞柱的手,邢钠不解地问道。
“你是不是傻?”刘飞柱恨不得在邢钠的脑门上敲上一棍子让他清醒清醒:“床上那一滩,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你还问出声,你给副统领留点面子吧!”
“哦?刘飞柱,你倒是说说,本统领床上的那滩,到底是怎么回事。”
背后,忽然响起宋胜阴测测的声音。
刘飞柱顿时怂了,僵硬地转过身子,正对上衣衫不整的宋胜,以及那副似笑非笑的脸。
……
侍卫所再次传来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
栾心阁二楼。
黎妤儿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准备上床睡觉。
黑影翻窗而入。
“啊!”黎妤儿唬了一跳,看清是谁后,缓缓放下手中举着的枕头,嘟唇道:“哥,你怎么走窗户不知道走门啊。”
她还以为有贼惦记她的金子呢。
“哥这不是偷偷溜回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么。”黎墨翻窗的时候扯到了大腿上的伤,怕黎妤儿看出来,忍着疼,调整了一下走路的姿势。
“主子,出什么事了?”
屋外,花音听见黎妤儿的叫声,慌忙走过来问道。
“没事,你下去歇着吧,本宫等下就要睡了。”黎妤儿扬声喊道。
“是。”花音退了下去。
黎妤儿见黎墨含笑看着她,也跟着笑起来:“哥,你坐会儿,我给你倒茶。”
“别忙活,哥不渴。”黎墨拦住了她:“哥马上要走了,就是想走之前跟你打声招呼,对了,听说你最近缺钱?”
黎墨说话的时候扫见了黎妤儿墙边放着的箱子。
里面装的什么他很清楚,黎家都喜欢把金子银子放在这种箱子里,结实安全,而且没有特定的钥匙,根本打不开,这种钥匙只有黎家才有。
黎妤儿也顺着黎墨的目光看过去,眼眸微闪,解释道:“哥,那个是……”
“是哥考虑不周了。”黎墨打断了黎妤儿的话,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银票递给了黎妤儿:“金子银子携带确实不方便,这些都给你,若是不够你再去金宝钱庄拿。”
黎墨说完,又从腰间摸出来一块小巧精致的金腰牌:“这是金宝钱庄的腰牌,它可以指使各地金宝钱庄的人,不管是银票还是金银,想要多少拿多少就是。”
黎妤儿捧着手中数不清的银票,再看看桌子上放着的纯金打造的腰牌,有种脚踩在棉花往上飞的飘忽感。
这,这就是暴富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