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二楼的楼梯口,突然出现上来一位步履从容、戴黄金面具的男子。
他身材修长挺拔,头戴镶了足有乒乓球大小猫眼宝石的金冠,穿穿一袭绛紫色缕金盘龙锦袍,腰束缕镶了几数鸽蛋大小猫眼宝石的盘龙金带,并且,锦袍上的盘龙足足有九条,每条龙的爪子足足是五个,且每条龙的姿态各不相同,呈呼之欲出状,令整个人都显得平凭了许多尊贵与神秘之感。
虽然,他的整张脸都被黄金面具遮住了,但是,光从裸露在外的眼和唇,也能想像出来他有何等的俊美。因为,他的一双眼,是十分难得一见的、极为秀丽的时风眼,如同八月的秋水,看似脉脉清流,却蕴含无边的智慧与韵味,尤其是眸光流转中带出的那一抹浅浅笑意,温和而清丽,潋滟而多情,哪怕是心志再坚硬的人,只要一旦对上,就会情不自禁地被深深吸引住,流连忘返;他的两片唇,唇形棱角分明之中,不失莹润、妩媚,唇瓣明艳大方之间,不失绵软、魅惑,哪怕是思想再保守的女子,只要一旦对上,就会身不由己地被渐渐勾引了,想入非非。
花珊珊从来还没有见过像他这么着装奇特、又富有魅力的男子,当他一步步向她近时,她的心像青春萌动期的少女一般,随着他的步伐开始跳得越来越快;她的神智仿佛被他锁住了一般,不知不觉地全部投注到了他的身上,几乎忘了周围的一切。
“安德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楼下这个看起来神神秘秘的男人是谁,竟能让你如此失态地紧紧盯着?
在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快要走到花珊珊身边时,魏宇安恰好跟九公主一起从三楼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出他们间的不对劲,下意识关切地看了花珊珊一眼,又警惕地狠狠瞪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一眼。
“我、我没事。”真丢人。我都已经有了好几个俊美的夫郎,怎么会看到好看的男人,居然还是失态!
花珊珊立即回过神来。收回看向戴黄金面具男子的目光,有些尴尬地冲魏宇安讪笑了笑。好奇地问:“你都看好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跟我九姐出来了?”
魏宇安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含笑回答:“我身边暂时没有女人,里面的商品通通用不上。”
“哦……”好假!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会缺女人?
花珊珊表面上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完全不信他。
这时,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目带笑意地举起右手。把玩着以食指与中指夹着的一张用纯金雕制的精美贵宾卡,以富有磁性的语音,口气温和地问:“安德公主,你能陪我一起看看三楼的商品么?”
“当然不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熙玉她堂堂一个公主作陪?
魏宇安心里正为他刚才令花珊珊失神而不高兴,抢在花珊珊的前面,回答了他的话,并认真上下打量他一番,用手指着他身上的盘龙锦袍。大声呵斥:“大胆!你身上衣袍怎么可以绣五爪金龙?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目光从容而怜悯地看了魏宇安一眼,口气温和地回答:“我对你不感兴趣,没有为你解惑的必要性,你自己猜吧,猜得出来算你的本事。”
“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是什么态度?
魏宇安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团里。不但力气全被棉花团给卸去了,还被棉花团里的针给扎着了手,不由又惊讶、又羞恼,更加看他不顺眼了,直接昂首冲楼下大声命令:“来人,把我面前这个胆敢挑衅帝王尊严、穿五爪金龙袍的家伙给拿下!”
“是!主子。”一楼马上传来恭敬齐整的洪亮回应声,紧接着,但见人影晃动,不过一瞬之间,便有近三十余人闪身从一楼纵身掠到了戴黄金面具的男子跟前,把他给团团包围住了,试图抓他。
“等等!”他到我这情趣坊里来,明显是正儿八经购物的,否则,也拿不到我们这里发的贵宾卡。好好的,你小子何苦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
花珊珊虽然心里也对戴黄金面具男子的着装和身份很好奇,却不觉得有必要为了这点事而大做文章。
她指了他,微笑着看向魏宇安,耐心劝导:“魏公子,你别为难这位客人了。他身上穿的龙袍并不是我父皇龙袍的明黄色而是绛紫色,龙袍上的五爪金龙也并不是一条而是九条,可见,也许并不是故意挑衅帝王尊严,而是他府里的绣娘不懂规矩,把每条龙的龙爪给多绣出了一只!”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
莫非,你看中了他,想把他收为夫郎,才会故意想出这样的理由来替他开脱?
魏宇安暗暗对她有些失望,心里很不服气,想了想,提醒她:“按规矩,只有皇上和王爷,才可以穿有一条龙的衣袍,且王爷衣袍上的龙,只能有四爪。而这个人。穿的衣袍足足有九条龙,且有五爪,怎么可能只是绣娘不懂规矩这么简单?分明不仅是在故意挑衅帝王的尊严,还是在故意挑衅王爷的尊严!”
“魏老弟,你别挑事儿了!”这个男子看起来高贵、神秘又迷人,有趣得很,你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坚持把人家给抓起来,我会心痛的!
九公主原本就是个大色女,自然一见到戴黄金面具的男子,就完全被他给迷上了。
此时,她根本顾不得在意魏宇安的感受,抢在花珊珊前面,反驳他:“你用脑子想想吧,这情趣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