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主意!”安德公主可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
宋归元完全认同花珊珊想到的办法,钦佩的看她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告诉她:“安德公主,由于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挖地道,所以,我请的都是身强力壮的江湖兄弟,要论轻功,跟他们一比,我反倒成了最好的,这个下药的事,就交给我办吧!”
“好!”宋归元为人老成持重,有他出马,花珊珊很放心。
她把手里的小药瓶还给宋归元,陪着他一起返回玉蘅院东厢房。
直到丑时末,花珊珊才在宋归元的护送下,回到了孟戚渊的那个小院子里。
宋归元在离开前,心里有些不放心孟戚渊,特意跟花珊珊商量:“安德公主,玄奕虽然是你的兄长,毕竟跟你男女有别,你照顾他,多有不便。不如明天派人把他送到我的医馆里,由我来照顾他吧?”
“谢谢你,不用了。”孟戚渊是自己的老公,自己是最有责任、有义务照顾他的人,更何况,他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照顾他即使再怎么不方便,都不该假手于人!
花珊珊摇摇头,果断拒绝。
宋归元见花珊珊回答得这么快,以为她是因为跟自己不太熟,不放心把孟戚渊交给自己照顾,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作罢。
花珊珊待宋归元走后,从小院子先回到孟戚渊的寝殿,打开大衣柜,换上自己之前的衣服,又从里面找出两套孟戚渊扮戚鸢时穿的衣服,这才进入孟戚渊的浴室,自浴室大衣柜下的秘道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第二天,早上卯时正,楚天珂、郑尚赶到正殿用早膳时,发现花珊珊没有过来,他们心里估计她是昨夜受了惊吓、又亲自照顾受重伤的孟戚渊,累着了,起不来,有心让她再多睡会儿,倒是心照不宣的都没有说什么。
至中午酉时正,楚天珂、郑尚赶到正殿用午膳时,发现花珊珊还是没有过来,他们就都有些担心了。
两人饭也顾不得吃,带着彼此的几个贴身侍卫,一起匆匆赶到了花珊珊的寝殿门口。
兰心、蕙质仍然尽忠职守的在门口候着,看到他们过来,忙上前给他们行礼。
楚天珂性子急,顾不得跟她们多礼,飞快摆摆手,大声问她们:“熙玉呢?”
“左驸马,主子在睡觉,你说话声音放小点,别吵着她了!”兰心对楚天珂没好感,给他行礼纯粹是按规矩,见他问话不客气,马上故意借机训他。
“嗬!”这什么态度?
楚天珂还从来没被下属、下人们这么对待过,立即生气了。
他转过脸,看向跟在自己亲边的两个侍卫,指了兰心,吩咐他们:“这个丫头以下犯上,你们把她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那两个侍卫得令,恭敬的答应一声,马上上前抓住兰心。
“哼,我什么时候以下犯上了?你惊扰我主子我不该说你?”兰心没想到楚天珂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打她的板子,她可没有忘记燕希敕、赵锦灿上回被他打板子的可怕结果,吓得一边挣扎,一边冲寝殿里拼命大喊:“主子,救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