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蔡府,还没进门,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便迎了出来。.
“文归,一别十二载,cao可挂念得紧啊。”
曹cao哈哈大笑,迎面走向萧恩。
“劳孟德挂念,恩惭愧。”
“我就知道你们来了肯定回来这里,已经安排人打扫过了,直接就能入住。”
曹cao隔着车子问候了蔡邕的夫人,和萧恩并肩引领着车队进入府中。
“那可多谢孟德了。”
“唉唉,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曹cao连连摆手,又把招手叫过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昂儿,见过你萧叔父。”
“昂儿见过萧叔父。”
曹昂躬身行礼,萧恩赶忙扶住:
“子修贤侄果然丰神俊朗,不枉孟德信中夸赞。今i来得突兀,未曾准备好礼,便已此剑相赠,还望贤侄莫要嫌弃。”
萧恩解下腰间佩剑递给曹昂,曹昂躬身接过,拔剑出鞘,但见一团光华绽放,宛如出水芙蓉般雍容清冽,定睛细看,剑柄上的雕饰如星辰般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与阳光融为一体,恰似清水漫过池塘般从容而舒缓,剑刃则仿佛壁立千仞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此剑可是传说中的宝剑纯钧?”
曹cao大惊,急急问道。
“不错,我前几年从一个山越部落首领那里高价买来的。”
“这可太贵重了,昂儿,还给萧叔父。”
“萧叔父,此剑太过贵重,小侄不敢接受。”
曹昂虽然不舍,但还是双手将剑捧到萧恩面前。萧恩轻轻推了回去,说道:
“纯钧之剑,尊贵无双,我观子修贤侄i后贵不可言,此剑正该赠予贤侄。”
“唉,真是让文归破费了。”
看萧恩坚持,曹cao也就让曹昂收下了宝剑。
“我萧家现在可穷得就剩钱了。”
萧恩自嘲一句,安置好众人的住处,便和曹cao到院中随意坐下。
“文归,你怎么还未有子女?我还想着我们两家可以结为秦晋之好呢。”
也不要人服侍,曹cao给自己和萧恩各倒了一杯茶,假意抱怨道。
“恩尚未婚配,何来子女。”
萧恩满脸尴尬,自家媳妇还是个未过保质期的萝莉,曹cao就开始打起下一代的主意了。
“先纳妾呗。我看你家那几个侍女可都是绝se啊。”
没外人在,曹cao也就随便了不少。**
“你这个老se狼可别想打她们的主意。恋花发火的话,我也压不住她。”
萧恩赶紧jing告曹cao。
“呿,朋友妻不可欺,我心里有数。话说你真不打算先纳妾?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不错的。”
曹cao啐了一声,又鬼鬼祟祟地说道。
“说来听听。”
看曹cao这么认真,萧恩也来了点兴趣。
“听说过云中阁和飘香苑没?这两家可是近几年京里最红的青楼,三天后,云中阁的头牌燕双双要携京中才子造访飘香苑,和飘香苑的花魁满庭芳共同举办赛诗会。据说如果诗写得好,可以进入二人香闺……文归你得蔡公真传,怎么也能一亲芳泽啊……”
“早亲过了……”
萧恩一脸和飘香苑他就兴趣全无了。曹cao还自顾自说着:
“你是不知道啊,这几年云中阁和飘香苑就互相争夺花魁宝座,燕双双和满庭芳的追求者甚至还在朱雀大街大打出手过,为这事当年我还带新军去维持秩序。现在两人难得联手,可是京中大事……啥?你亲过了?”
萧恩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云中阁和飘香苑都是我的产业,他们相斗也是为了捧红两家花魁。至于那次械斗,要不是我安排人煽风点火,怎么可能打得起来。至于那两个花魁,可是我从里到外检查合格,才挑出来当花魁的。”
“……”
这回换曹cao无语了。合着京中无数官二代富二代当仙女一样争来争去的两大花魁,完全是萧恩挑出来的摇钱树。
“想让我不说出去,你得给我好处。”
曹cao越想越不爽,威胁萧恩道。
“行啊,正好这次其实我是打算借着诗会的机会,让她们两个从良的。不过接下来还得捧出两个花魁,到时候就让你帮我选了。”
“果然够兄弟。不过那两个小丫头正值巅峰,为什么早早让她们从良呢?”
曹cao哈哈大笑,又给萧恩倒满了茶水。
“要不是活不下去,哪个女人愿意做这行。既然她们已经让我捞了不少,我也不缺那点钱,没必要毁了她们一辈子,趁着现在炙手可热,总能找个不错的人家,过个清平的i子。”
“……”
听了萧恩的话,曹cao也有些低沉。看到气氛似乎过于沉重,萧恩赶忙换了个话题:
“对了,元让和妙才呢?你现在在京里当校尉,也没把他们叫来帮忙?”
夏侯兄弟一向跟着曹cao,而且和萧恩也很要好,这次萧恩进京,他们两个如果也在京里的话,不可能不过来一叙。
“他们都在谯县练兵。自从董卓上台,我这个校尉也变得有名无实了……何进这个蠢货,要是听我的主意(注1),何必落得如此下场,平白让董卓捡了个大便宜。陈孔璋(陈琳)除了会写几篇文章,还能干些什么!袁本初也是个笨蛋。”
曹cao叹了口气,又凑到萧恩身前低声说:
“董卓前次谋求废立之举,结果被定阳(丁原)破坏。不过现在建阳公已死,吕奉先也到了董卓麾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