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围坐在一块儿。
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有那么一种和谐融洽,祖辈团坐在一块儿的感觉。
褚裕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经过刚才的那一次针灸,出现了一丝温热的感觉。
显然这个小孩,比他之前请的那些医生好多了。
不过,她年纪小小的,怎么会有如此一手本事。
如果被人知道,那……
罢了,算她救他的事上,他也搭把手,护她周全。
褚裕貌似没有将她同清水湾的那个“胖大婶”联系起来。
余樱柠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想起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饭后。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听着熟悉的叫唤声,余樱柠知道,是小家伙从山上下来了。
只是,这声音怎么有丝不对。
为什么声音怎么在以微之中还带了几声微弱的犬吠。
透过窗户,往外瞅。
正看见,小家伙翻墙进来,身后还带着一直银色的小物件。
远远看去,看的不真切。
余樱柠在门口等着它。
“呦呵,小崽崽,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应该玩到天黑才回来才对呀。”余樱柠勾了勾它的小尾巴。
“嗷嗷,嗷,嗷,嗷。”
“这是怎么了?弄回来个什么东西?”余樱柠蹲下身,凑过去一瞧。
发现,是一只半大如手心的小狗。
正奄奄一息的嗷叫呢,有气进没气出似的。
余樱柠看着它,有了一丝打量。
“让你回去看看你的猴子兄弟,你倒是好,会做猴,跑这小东西,给我带回来了,说吧,你又想干嘛呀。”余樱柠对他出去一趟就要带回来一些东西的,捡破烂行为,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奈。
“嗷嗷,嗷嗷。”我还带回来了这个,你看,姐姐,能不能大发慈悲救救它。
嘟嘟从后面的包里拿出一样东西。
她给嘟嘟配了个小布包,方便它装一些东西。
余樱柠看着它拿出来的东西,样子很是怪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同体流白,流白中带着血红色,有丝诡异。
接过东西。
质地坚硬,表面光滑,触感温润。
不知道这猴子又去哪掏东西去了。
看着它求人的小模样,余樱柠还是有些不舍。
“给我吧。”
“唧唧,唧唧。”你小心点。
“知道啦,这么心疼它,要不是物种不一样,我还以为它是你孩子呢。”余樱柠笑着说。
嘟嘟跟在她身后,一脸憨憨的看着她手里的小家伙。
这银色的小狗,还真是小只啊。
又瘦又小的,握在手里,一点分量也没有。
估计是太久没吃东西了,这么虚弱,这么小只,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又怎么会寻觅食物呢。
“诶,丫头,这是什么情况?”
“你问问这只猴子呗,又出去捡破烂了,啥都爱往回捡。”
“嘿,我就说怎么没看见这猴子,原来是一到这儿,就出去玩了啊。这回,捡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啊,小猴子。”褚天对于这猴子,异常的感兴趣。
不仅是长的可爱,还非常的通人性的原因。
“唧唧,唧唧唧唧。”
可惜,褚天听不懂它在嗷叫什么。
倒是,余樱柠听着,皱了皱眉头。
给手下的小东西喂了点吃的。
搁在一地方,开始教育嘟嘟。
“谁让你把这东西往山下带的啊,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要是在大一点,是会咬人的,知道嘛。”余樱柠有些气愤的看着眼前这只啥都不知道的猴子。
捡啥不好,捡了一只狼崽子回来。
幼小的像只小狗,实际上是只大灰狼。
“唧唧,唧唧,唧唧。”我不把它带回来,它就要死了啊。
嘟嘟晃了晃她的胳膊,叫道。
“嘟嘟,并不是世界上的每个生病降生都有机会活下去的,能不能活下去,得看它与世间的缘分。这次算了,下次再有,你就跟着你的小破烂一起浪迹天涯吧。”余樱柠看着它说道。
倒不是她无情,是有些事情,不是她仁慈就可以解决的,如果仁慈有用的话,有些事,有些人就不会……
褚裕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放下胳膊上的袖子。
走过来,看了看桌上的银色小狼。
“难得,这还能看到银狼。这哪来的?”褚裕指了指那只闭着眼睛的银狼问道。
“它捡的。”余樱柠撇了撇嘴,看了看嘟嘟。
小家伙正抓着尾巴委屈呢。
听着话,回看了她一眼,便挪回了视线。
“小家伙,你从哪里捡的?”
嘟嘟抬头,看着他。
对视不到一秒,就往后退。
如此温柔的嗓音,却让它深陷在沼泽之中,身陷囹圄。
嘟嘟害怕的往后跑,跳上了她的肩膀,紧紧的抓住她,像个小朋友一样。
余樱柠拍了拍它,“干嘛呢,他又不会吃了你,你害怕什么,你不会是干了什么心虚的事吧。”
“唧唧,唧唧。”才没有,这个男人眼镜后面太可怕了,深的像悬崖一样。
“嘿,你还会看人?从来都不知道呢,厉害啊。”
“这狗,不对,这小东西你从哪捡回来的?”
“嗷,嗷。”后山。
“它从后山捡回来的,怎么了嘛。”余樱柠看着他,有丝疑惑。
“嗯。”
“这种狼,在我买下这片山区的时候,雇佣人将它们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