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就勉强尽量不像早上那样凶你吧啊。
毕竟算起来,你也救了我两次。
你这个人好像......也挺好的。”
姚思蔓说得倒是真心话。
尽管她挺不喜欢秋阳在女生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德性,但是能感觉的出来他的心地应该并不坏。
提起之前那天晚上的事情,秋阳本能地还是有些心虚。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要有人在我们学校闹事伤人,换成别人我也会帮的。
只是,你怎么会和那种野蛮人结仇?
那个男人刚才说你把谁藏起来了?”秋阳摸了摸鼻子,岔开了话题。
“哎,这个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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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深人静。
在和姚思蔓闲聊了许多之后,秋阳对她的印象莫名产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此刻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双手扣着头,若有所思地躺在床上。
这个女孩和他原来以为的不太一样......
比起有些扭扭捏捏的女生,像她这样不遮不掩的......也挺可爱的?
目光一一扫过墙上挂着的奖状,还有桌子上摆着的一堆奖杯。
这些都是他从小到大在各种级别的美术大赛上获得的荣誉。
只不过这么多年,他画来画去,也都只是画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罢了......
在柔和灯光的衬托下,令那张本就过分好看的脸,更显朦胧美感。
秋阳沉默地抿着唇,心绪万千。
突然,他起身在抽屉里鼓捣了一通,将那张还缺一双满意的眼睛的肖像画重新翻找了出来。
细细回忆着姚思蔓当时无意间曝露在他眼前的那一双如湖水般清澈,仿佛未曾染过一丝尘埃的美眸,他沉下心,抛开了偏见,认真描画了起来。
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画,秋阳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竟是不由自主地找出了一只红色的铅笔,在画中女孩的右脸颊处涂涂画画了起来。
一只独特的殷红血蝶落下,无声中彰显出了女孩的特别。
停笔之时,少年募地一怔,他竟突然觉得画上胎记似乎......变得好看了。
都说相由心生,还真是......
回想秋大爷曾经与他说过的话,在某一瞬间,秋阳恍然。
难怪他一直都画不好人物肖像。
眼睛只看表象,心也这么瞎,怎么可能画得好!
少年将画平整地铺陈开来,欣赏着自己有史以来最为满意的一副素描肖像画,唇角闪过一丝不可觉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