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有人敲响了池颖的房门。
她将图纸收好,将藏在腰间泡了夜然花蜜的银针取一根出来对准门的中央,出声质问,“谁?”
“奴婢托程少主的命令,给池二小姐带话。”
程扶林,他在打什么主意。
“隔着门说,不然就别说。”不是她疑心重,程扶林派人给她传话这件事本就透着诡异。
“如少主所言,您不会让奴婢进门的。”门外的侍女笑了两声道,“颖小姐,趁现在还来得及,放弃吧,真相不是你能承担的。”
“什么意思!”
可门外再没有任何声响,似是那人不曾来过。
安和亭中,程扶林靠在护栏上手里拿着钓竿等鱼上钩。
“少主,话已经带到。”侍女退到一边,程扶林不问什么她也不会主动说,自作主张死得快。
程扶林确实不太想听池颖的回答,答案一定是不。可惜这么个孩子,要死在那些肮脏的辛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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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进行曲,演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