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从龚如的嘴里听说了任霓行要与那个路什么的订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任霓行不纠缠她,对大家都好。
她现在纠结的是,任霓行到底是不是陷害她的爹的人?想找到证据,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不知道,时温的话,可信度又有多少?
这时,有人打了电话给她。
“请问是时可可小姐吗?”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的母亲刘兰出了些意外,目前在重症室里……”
时可可听了,心里着急万分。
“我知道了,我马上动身过去!”
时可可开了车,心里焦急万分。
没想到妈咪发生了交通事故,时可可惶恐。
她快速地赶去了医院。
看到时母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整个头部绷了纱带。
“妈咪,你一定没事的!”
时可可轻轻握住了时太太的手。轻声地叫着,眼泪滑落下来。
一个三十来岁的卷发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时太太的助理阿莉。精明,能干。
“可可,是吗?”
时可可站了起来。
“我是的!请问您就是阿莉姐吗?”
阿莉点了头。
“你母亲虽然人处在昏迷之中,但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了!”
“阿莉姐,谢谢你!”
时可可十分感激眼前这个女人。
她不止一次听到妈咪说起她。在事业上与生活中没少帮助妈咪。
她们找了医生与院长,了解了情况。
时可可放下心来。
阿莉与时可可往回走。
时可可问道:“那个肇事的人呢?”
阿莉面色忧郁:“死了!目前,我请了律师正在与对方交涉。虽然责任各占一半,但毕竟对方已经死了,可能就会更麻烦一些!”
时可可沉吟了一下:“阿莉姐,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一切的费用与抚恤金都由我们来出吧!
另外,尽力地满足他家属的一切要求!
把此事处理好,不要让别人说闲话或有任何的不满。”
阿莉嗯了一声:“好的,我会让人按照你说的去做!
可可,我以前一直听你妈咪说起你,如何蛮横无理。
可如今看来,事实上并不是。也许是你妈咪平日里很少与你接触的缘故,不怎么了解你吧?”
“不管我怎么做,都不会得到妈咪的认可。因为在她的眼里,我始终就是一个孩子!”
时可可很清楚母亲心里对她的想法。
不知时温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买了礼物来医院看望时太太。
时可可有些意外。她从时温手里接过来花,插在花瓶里。
“时温,谢谢你来看妈咪。医生说了,妈咪她很快就会醒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时温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
“一直以来,干妈她对我最好了!希望干妈能够顺利地渡过这一个坎!”
时温的眼睛有些湿润。
“可可,不如这样,我请一个特别护士来照看干妈吧!”
时可可摇头:“不用,反正我也没有上班,我会照顾好她的!”
时温看到时可可坚持己见,他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时太太醒了过来。
她看到时可可,问道:“我躺了多久了?”
“就两三天吧!”时可可回答。
“阿莉呢?”
“她与律师一同去处理你的这起交通事故去了!”
“对方伤得严重吗?”
“死了!”时可可如实地说道,。
时太太叹了口气:“真是罪过,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人心里不安啊!”
时可可劝说道:“你刚醒来,不要想太多了。这样,对恢复身体不好。放心,我已经让阿莉姐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和平解决此事!”
时太太听了时可可如此说,也就安心了。
龚如捧着一束鲜花,推开了门轻轻地走了进来。
“可可,姨!”
时可可起身:“如如,我不是让你别过来的吗?”
龚如说道:“姨有事,我怎么也得抽空过来看一看的!姨,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要住几天院观察一下!”
时太太说道。
龚如听了,欢喜起来。
仨人说着话。
时太太问道:“你那个阿冬他怎么样了?身体好转一些没有?”
龚如脸上一阵忧伤:“专家说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你呀,可真是个意气用事的丫头!这终身大事,绝非儿戏!那可是关系到自己一生幸福的事情。
你怎么能决定得如此草率啊!如果他醒不过来,你岂不是一辈子要这样照顾他?”
时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
龚如强作欢颜:“姨,也许事情并没有想的那么糟糕!奇迹总是会有的!”
“唉,你这孩子!”
时可可看到母亲失望哀叹的样子,说道:“妈咪,医生说了,你要休息好,不要想太多的事情了。再说了,如如既然选择了,就会勇敢地坚持下去,相信一定会守得云开见日出!”
“你别插嘴!我还没有说你呢?你说你……”
时母说到这里,一阵咳嗽。
时可可替她轻轻地拍了拍后背。
“妈咪,你睡一会儿吧!睡定足了就有精神了!”时可可说道。
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