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放下了电话,眯了眯眼睛。
第二天,时可可醒来。她看了看时间,惊得她从床上跳了起来。
又迟到了!她心里哀嚎。
到了公司门口,她从车上下来,一阵狂奔。
时可可冲进了办公室。
任霓行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时可可有些微喘:“对,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时可可,你怎么才来?”
苏云彩的话传了过来。
“苏总,你好!对不起!”
任霓行没有说什么,他低头看着资料。
时可可赶紧回到自己的桌旁,开始整理着资料。
任霓行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任霓行抓了起来,一下子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色阴沉。他拿着外套朝着外面跑去。
何菁问道:“可可,那个案子,我们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时可可说:“再说吧!”
这时,苏云彩与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她就是时可可!”
时可可与何菁同时愣住了。
警察朝着时可可走了过来。
“请问您是时小姐吗?”
时可可点了点头:“请问警官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时小姐,不好意思,你涉及一桩命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时可可几乎难以置信。
她与警察一同走出了公司。
原来老太太一整天都没有下楼来。佣人放心不下,上楼去叫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立即报了警,有警察来调查其死因。
这在整个上流社会都轰动一时。
因为老太太的身体状况一直都很好。所以,他们纷纷怀疑是时可可动机不纯。
时可可听说老太太过世,大吃一惊。昨晚还在一起还吃了饭,今天怎么就走了。
时可可如实地交待了昨晚的情形。
警察说道:“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前,请时小姐暂时不要离开!”
人命关天,时可可尽力配合警察的工作。
任霓行跑去了医院。
任太太他们已经在那里多时了。
任霓行伤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医生说道:“霓行,老太太虽然身体健朗,但她一直以来,血糖偏高。她素来比较忌口,怎么昨晚就如此没有节制呢?”
任霓行一惊,想起了时可可为老太太做的那个生日蛋糕。
他问道:“是那只蛋糕出了问题吗?”
医生点了点头。
任霓行一下子脸色铁青。
任老爷子显得苍老了许多。神情悲怆,一直喃喃自语:“该去的人是我!是我!”
时可可被放了出来。她赶去参加老太太的葬礼,却被哄了出去。
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什么原因。
任家人送走了老太太。
一大家人在一起,想要任霓行与时可可离婚。
任霓行却犹豫了。
“大哥,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早点让她离开为好!不然,还不知要兴起什么风浪来呢?”
这次,连任采妮也开口说话了。
任冬担忧地说:“采妮,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可可!”
“闭嘴,你还在为那个女人说话?”任采妮怒喝道。
任霓行缓缓地说道:“如果此时与她离婚,无疑在财产上还会有所损失!我想找个适当的时机,让她净身出户!”
任太太急切地问道:“霓行,你可有办法?”
任家老小对时可可讨伐声一片,任冬除外。
“我心中有数!”任霓行说着,脸上露出冷冷的神色来。
时可可接到了石权的电话。
“石权,你有什么事情吗?”时可可没精打采的样子。
“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难道你不知道?”时可可反问道。
“知道什么?”石权问。
时可可摇了摇头:“算了,我有些心情不好而已!”
石权想着那晚,时可可在电话里说想他的话来,心情不禁激动起来。
他握住了时可可的手,深情告白道:“可可,我喜欢你,自从见上你第一面时,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你了!”
时可可大窘,没想到石权如此大胆地告白,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没关系!我会等的!”
有人大步走了过来,照着石权脸上就是一拳。
“竟敢觊觎我的老婆,你是找死的吧?”任霓行怒不可遏,大声怒吼道。
整个餐厅的人都回头看着他们。
石权一惊:“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时可可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
她说道:“是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石权脸色有些尴尬,提着包,抹了下脸,大步走了出去。
“你竟然在这里招蜂引蝶的!”任霓行怒吼道。
胡成急忙安抚着他:“霓行,这里客人多,要不,有什么,让少奶奶跟你回家去说吧!”
任霓行拽了时可可,走了出去。
时可可坐上了车,冷静地说道:“我与石律师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任霓行冷笑:“真佩服你说谎的本事!睁着眼睛说瞎话!”
时可可知道因为老太太的去世,任霓行的心情不是很好。
再加上他看到了石权对她有意思,更加怒火中烧。此刻,她只有选择沉默。
车子在任家大院停了下来。
任霓行拉了时可可走进了大厅。
所有人都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