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有官当的时候是个相爷,也不至于无所事事,可现在不当相爷了,你就没事做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吧。”
云水城对这话有点不爱听,什么叫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了。
微微皱眉,道句:“我以后会跟着大哥学做生意的。”
“你要是会做生意,早就做了,也不会一开始去朝里当官了。”
“你的特长就是去当官,做生意是你大哥该做的事情。”云烟拉着他苦口婆心的教导。
做生意,再富那也只是一个商人,商人通常是没有多大的地位的,只能是财大气粗罢了。
可当官就不同了,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官大压人的。
云水城被她这么念叨的有些不耐烦,只是转开话题问句:“你刚刚和大哥说什么了?”
云烟闻言便小声道:“我就和你说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不说。”他点头应句。
“你大哥,是要了我的令牌,他想进宫去看寒香。”
“他还真是不死心哦,寒香都嫁了这么久了,他还在心心念念着放不下。”
“真没看出来,他还是一个痴情种。”云水城冷嘲的应了句。
云烟闻言便道:“他痴情的是皇后,要是被皇上知道他到现在还念着他的皇后,还不得和他急了。”
云水城闻言轻吐口气道:“算了,不管他们这闲事。”
“走,陪我去斗斗蛐,我刚买来的,很有意思的。”
云烟闻言微微皱眉,斗什么曲啊,一看就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的富家公子。
……
皇宫之内,一群燕子由天空中飞过。
太后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品着一杯清菜,小昭在一旁侍候着。
宫女这时已经匆忙前来禀报:“太后娘娘,皇上来了。”
太后听了微微点头,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她差人去叫他过来一趟,他可是磨叽了一个时辰才过来了。
但终究是来了。
果然,一会功夫就见楚非墨阔步走进了她的院子里。
见她在这里喝茶也就走来道:“母后,叫儿臣有事吗?”
“没事,哀家就不能叫你坐一坐了?”太后言词有些不满的问。
“不是,儿臣无此言。”非墨应下。
“坐吧,有正事和你说。”
“你们,也都下去吧。”她又撤退了身边所有的人。
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个都退了下去,非墨看这情况,也就安静的坐了下来,洗耳恭听了。
果然,太后在品了一口茶后便又道:“不久前,听人说,皇后去天牢里看了楚长风了。”
“是你授予的吗?”
楚非墨闻言心里微微怔下,这事,他自然是不晓得的。
虽然是不晓得,但嘴上还是说了句:“是。”
“你就骗母后吧。”太后白了他一眼,她的儿子她会不了解。
“听说,皇后又怀孕了。”太后又问了句。
“是。”非墨简短的应了句。
太后看了他一眼道:“不高兴?”
“没有,高兴。”他依然说得简短,回答得迅速。
太后听了便冷笑起来,道:“皇上,你别忘记,你是我生的。”
“你心里想什么,我这个当娘的多少是清楚点的。”
“既然高兴,为什么还把脸拉这么长?”
楚非墨波澜不惊的听着她说,他的脸有拉长吗?
他不过是没有什么表情罢了!
只好反问她:“母后,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我想说什么?呵……”她冷笑,又道:“我想说的话,就是你心里想的事情。”
“宫里那三日的事情也就不说了,单说你昏迷的那几日,那个云府的云水寒也是黑了白的天天往你那里跑……”
“你这个媳妇,那性子是野的,不是那么容易拴得住的。”
“上一次,她为了救你陪了楚长风三日,这事,我们母子记着,感激她。”
“所以你当了皇上她就是你的皇后,我们母子对她也是有情有义的了。”
“但现在,她怀了孩子,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楚非墨依然是面无表情,仿若那平静的大海,投一个石子进去根本不足以激起任何浪涛。
……
太后又说:“别怪母后把话说重了,趁现在孩子还没有生下来,我们得把事情挑明了。”
“皇后所生下的孩子,如果是龙子,那将来肯定是要立为太子的。”
“可这孩子若不是你的,这百年之后,我们的楚家的江山,岂不是又落入到外人的手里了。”
“而你,还真要替别人养一辈子的孩子不成。”
终于,楚非墨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太后,应她一句:“母后,你又从哪里听来的风声?”
“香香只有过我一个男人,宫里的三日,她没有做过什么。”
“我昏睡的时候,她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之所以能活过来,是因为她用她的血,来交换了我的命。”
“现在,我身上的毒被解了,但那些毒却全部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
“母后你要明白,香香对我,没有二心。”
“不然,她就不会用她的命来与我交换了。”
“刚刚那些话,说过就算了,但只此一次,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
“母后要明白一件事情,没有香香,母后今天也不可能安稳的坐在这皇宫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