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只需要纲手大人派出一部分暗部,短暂的暗中隔离日向一族,禁止任何人靠近,等候尘埃落定即可。”
“可以。”纲手不假思索、立即拍案决定。
不需要暗部出面、仅仅是帮忙隔离,对火影来说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无论今天过去日向一族的结果如何,明面上火影都没有参与,反而是“帮忙”维持秩序。
宁次成功了、火影血赚,宁次失败了、火影不亏…
得到火影纲手支撑的宁次立即动身、改革陈腐的日向一族。
而宁次刚走出火影大楼,闻讯赶来而守在门外的日向分家族人立即拦住他、躬身颔首道:“宁次大人、族长大人有请。”
来者还是宁次的老熟人,同班同学、日向亘坂。
“恩…”宁次应声示意,抬腿向日向族地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亘坂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擦身而过的宁次那光洁白皙的额头。
霎那间、亘坂仿佛见鬼了一样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嘴唇打颤、语无伦次道:“鸟!鸟开了…不不、笼子飞了!”
“宁次大人的笼中鸟解除了!”
当日向亘坂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时,宁次已经走出老远、只留给他一个神秘伟岸的背影。
亘坂急忙收拾既期待又害怕、既渴望又担忧的心情,快步跟上宁次大人。
因为他知道,今儿日向一族要出大事了!
亘坂保证、他凑前面绝不是为了看热闹,他是为了保护“新宗家”宁次大人,对、没错、就是保护宁次大人…
当额头光洁的宁次踏入日向族地的那一刻,整个日向一族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沸腾起来。
一个个震惊的看着宁次,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均,有几个机灵的家伙震惊之余、立即跑到内院向族长大人报告。
而那些后知后觉的家伙则分为两波;
一波新生代分家成员下意识的跟在宁次身后,随着宁次一路走向内院越聚越多,而宁次也没有出言阻止。
毕竟是关系到整个日向一族的大事,族人们主动聚过来也是好事,省去召集族会的麻烦。
而另一波老牌分家成员,则一个个迅速分散到日向族地各处,向日向一族所有的族人传达一个消息:笼中鸟解开了!
当宁次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走到族长宅院门前时,这里挤满了日向一族大半的族人、而另一少半则跟在宁次身后。
无形的压力从西面八方袭来,好像一张大手、捏住了每个日向族人的心脏。
即便是日向一族里最蠢的族人,也知道日向一族要出大事了。
往小了说、族长更迭。
往大了说、倾覆家族!
在场的族人皆是分家,而宁次是分家家主的继承人。
如果宁次没有解除笼中鸟,他们会迫于压力而站在宗家一方。
但是!
宁次既然能解除笼中鸟的咒印,那他们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宁次身后。
此时的宁次已经不是单纯的日向宁次了,而是日向分家的明灯、是摆脱笼中鸟钳制的希望。
尤其是对那些家中有三岁以下孩子的分家族人来说,此时宁次的一举一动、会决定他们孩子的命运。
即便今天他们被笼中鸟咒死,也要跟在宁次身后搏一搏,万一成功了、就能为孩子拼出一个光明而自由的未来。
与此同时,分散在村儿里的族人也得到了消息,正在快马加鞭的赶回日向族地,导致族长宅院门前的人越聚越多、几乎到了人挤人的地步。
而分家族人们也保持了高度的制度,在无形的压力下、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也不知怕惊动了什么。
即便是分家族人中的上忍,在这一刻也失去了往日的气势,被无形压力碾压得泯然于众。
“既然来了、就都进来吧。”就在宁次准备敲门时,院内响起日足族长中气十足的声音。
话音刚落,院门被里面的侍从打开,两扇门大敞而开。
在无数分家白眼的注视下,宁次率先踏入院子,在侍从的带领下、前往族长的会客茶房。
无论发生什么事,日向日足都是他日向宁次的血亲、是他的亲大伯。
抛开笼中鸟不谈,日足依旧是他的长辈,宁次依然保持着应有的礼数、没有任何逾越之意。
而剩下的分家族人则听从族长的话,自行进入院子里,自发排列整齐、像极了召开家族大会的样子。
幸好族长的宅院足够大,才能容纳日向一族近千名忍者,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白花花的一双双眼珠子…若是云忍和雾忍在这儿、肯定会羡慕的直流口水。
至于那些普通的日向族人,连进入院子的勇气都没有,甚至他们靠近院门时、都会被严肃的氛围压到腿软…
……
“知道回来了…”熟悉的方形茶桌前、长得形同父子的两人相对而坐,早就得知情况得日足并没有询问笼中鸟的事,只是把刚泡好的茶推到宁次面前。
看着宁次光洁的额头,日足端起茶杯深啜一口感慨道:“先祖佑我日向一族、生出百年难得的天才!”
“宁次、大伯为你感到骄傲!你做到了我日向日足想做却做不到、不敢做的事…”
日向一族传承至今、规矩森严。
自笼中鸟出现的那一天起,就决定了它只有咒术、没有解法。
这些年日足从未停止过研究笼中鸟的解咒之术,可始终找不到方法,而年仅十三岁的宁次居然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