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穿越之一纸休书>65襄王有心

秋太太听得伤心不已,秋知婵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性子的,若是没银子给他胡花,许那起子狐朋狗友不招他了,还能省点事,偏生秋太太惯着,不肯委屈他,知这时片刻的悔过,往后还少不了生事,心中忧愁,忍不住也掉了泪。

纳吉等礼节要在六天内就完成,王府道时间紧迫,秋府来不及备嫁妆了,传了话过来让不用备嫁妆,王府替备,连同聘礼一齐送过来,秋太太听得这话,喜出望外。秋家一日不如一日,秋知婵嫁进王府,这嫁妆薄了不行,重了,秋府拿不出,如今王府不让秋家掏,替出了,可真是少操不少心。

嫁妆连同聘礼一齐送过来时,秋府上下大开眼界,秋太太一扫愁容,笑得合不拢嘴,就连琉璃都背地里道:“小姐,王府送来的礼这么重这么周全,看来,也还是很重视小姐的。”

王府送来的聘礼除了古玩宝物,还有五千两黄金。

嫁妆则是锦缎丝绸无数,首饰珍宝装了十几个箱笼,重中之重是地契,良田十顷

秋知婵漠然地笑了笑,心道愿抛却金银珠宝阿堵物,粗糠野菜求得一心人。

秋太太被聘金和嫁妆迷了眼,变得焦急起来。

“知婵,王府里规矩多,这也不遣个教引嬷嬷来教你规矩,这……这可怎么办?”

“娘,你忘了有关王爷的传言?想必女儿只要安份守已,即便礼节上稍有差池,也无碍了。”秋知婵本不想扒出心头的血口子,奈何秋太太在她面前不停转动,只好如此这般说话了。

“也是。”秋太太有些蔫了,在椅子上坐下,泪水很快流出,半晌叹道:“夫妻之道,看来娘也不用告诉你了。”

秋知婵低头不语,夫妻之道,秋太太前世说得很详细了,甚至不知从哪儿弄来几本让人脸红的画册和一摞闲书给她看,反反复复告诉她初次会疼,就是不疼,也要装出痛极的样子来,甚至还说,大红床单下面有一方白缎,让她事后趁着新郎熟睡之际,背地里检查一下,若是没有落红,用剪子弄破自己的脚趾滴几滴血上去。

“其实这样也好,娘这些年一直担心着。”秋太太喃喃自语。

担心什么?秋知婵抬头看秋太太,秋太太却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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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喧天鼓乐传来,吉时到了,秋知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地攥紧手,方控制住泪水。

晕晕沉沉上了花轿,繁缛的拜堂仪式后,秋知婵握着彩球绸带的一头,由新郎引着进入洞房。

“都下去。”低沉暗哑的声音。

“王爷。”琉璃带着不解的声音,随后,轻细的脚步声响起,房门嘎吱一声关上了。

拜堂进洞房后,新郎不是还得出去吗?秋知婵微感不解间,头上的红盖头被揭开了,一只手捧起她的脸。

视线里那只手骨感有力,干净细腻温玉一般的肤色,不知怎么的,秋知婵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自己是见过这双手的。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婿,一辈子相依的人,秋知婵很想抬眼看看,新嫁娘的羞涩却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小婵……”沉暗低哑的声音在喉咙里滚动,秋知婵愣住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微感粗糙的指尖在她脸上描画,眉毛、眼睑、脸颊,来到嘴唇上反复摩挲,间或轻压,像极了无礼的轻薄,热源自指尖传来,极暖,无礼中却又带着无言的怜惜。

秋知婵一动也不敢动,怔怔地理不清思绪。那只手逶迤向下,来到后颈揉摩片刻后,轻轻地挑开她的衣领。

秋知婵微微发抖,迷迷糊糊中想,还是白天,外面还有很多宾客,他要做什么?

“啊!”那双轻柔地摩挲着的手突然狠命一掐,秋知婵痛呼一声,伸手推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的同时,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浓墨聚敛成的修-长笔挺的眉峰,衬着一双如深潭一般的眼睛,风华内敛气度无双,靖王样貌果然与传言一般出色。

“是你!”秋知婵惊呼,他竟是邹衍之!她认得他,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一年前,她跟姚清弘和喻紫萱一起到西山的准提庵上香,在庵后的林子里游玩时,这个人突然出现,紧紧地把她抱住,还是姚清弘赶来她才得以脱身。

“这回认得我了?”邹衍之冷声晒笑,弧线分明的嘴唇抿了抿,眼神是冷漠的,可吐息却放肆火热,深探进秋知婵衣领里的手指的热度,与吐息一样滚烫灼人。

秋知婵瑟瑟发抖,呼吸渐渐急促,邹衍之的笑容更冷了,指尖下坚硬的小肉粒告诉他,秋知婵的身体已起了反应。

“别这样。”忍了又忍,秋知婵无力地低喃。

“那就这样。”邪恶的手没有撤走,另一只手却拉了她的手按住某处,缓缓地不轻不重地揉弄。

这是男人那东西!秋知婵傻呆呆地忘了要挣开手,布料下面的那物愈揉愈是挺胀,硌得她小手难受。

那些书里写的,男人有欲-念时,这物儿就会变粗变大变硬,邹衍之不是无能吗?这东西怎么还硬得起来?

秋知婵脑中清明浑浊成渣,言语不能,失神无措地由着邹衍之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只是瞬间,又似是过了漫长的时光,邹衍之松开了她,往房门走去。

秋知婵以为邹衍之要走了,暗松了口气。

邹衍之哪是要离开,咔嗒一声,房门被闩上了。

绑在大红喜服上的红花绸带解开了,接着是新郎袍服,里面的中衣也是红色的,亵裤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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