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账本本来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更何况昌鸣伯爵府贪污受贿,买卖官爵更是我朝第一死罪,既然你不想交,我也逼你,我倒是很想看看昌鸣伯爵府到底会以什么样的手段让你交出账本,毕竟这可是关乎昌鸣伯爵府全府生死啊!”
离幸看着紫莺一副很是不服气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心中平静无波,面上却是冷笑讽刺,句句犀利含着丝丝威胁,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人不免心生忌惮。
离幸弯唇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转头抬眼看着公冶景行,缓缓出声,似笑非笑,“殿下,你说是不是!”
公冶景行的弯唇一笑,眼中带着浓浓的光,他实在是爱极了离幸这副模样,想都没想便直接脱口而出道,“当然!阿幸说得自然是对的。昌鸣伯爵府有今日自然是肮脏事多了,手段自然也不少!”
公冶景行的宠着离幸,便出声附和着她,满满的宠溺和纵容。
“离幸,你休想以此威胁我!既然我横竖都逃不过一死,无论交给谁都不会便宜了你!”
紫莺恶狠狠地看着离幸,她心中自然是相信的昌鸣伯爵府手段的阴森,想想她在昌鸣伯爵府受得那些罪,满身的伤痕便足以再清楚不过,紫莺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再怎么能吃苦,终究也是怕了这些刑具,但是只要紫莺的目光一触及到离幸,紫莺脑海满满的便是脑海中的仇恨,她宁愿被折磨至死,也不想让离幸好过。如此想来,紫莺心中便更多了一分勇气。
离幸看着紫莺流露出来的阴森充满杀意的目光,双眉紧皱,除却双眸中的冰冷,还有一丝丝疑惑,紫莺一心便只想杀了她,她虽不畏惧,但是却也是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清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这里都是公冶景行的心腹,但是有些事,离幸自然不希望外人知晓。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
离幸嗤笑一声,语气森然,透露出一股无形之中浓浓的压迫,还带着些许试探。
“离幸,你如此惦记我手中的账本,就不怕千方百计拿到了账本,引火**吗?不怕昌鸣伯爵府将目标转移到你身上吗?”紫莺却是不以为意,双眉紧紧凝视着离幸,露出阴狠的目光,无不再诉说着对离幸的恨意和杀气。
离幸听着紫莺的话,却是不由得弯唇讽刺一笑,很是不屑地样子,难掩眼中的讥讽之色,随意地打量着紫莺,就像是再看一只鸟,一个物件一般,而紫莺恰恰最讨厌的便是来自离幸这样的眼神,良久,离幸才缓缓开口,语气很是轻蔑,“引火**?笑话!小小一个昌鸣伯爵府我岂会放在眼里,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与其多说这些无益的话,倒不如多花些脑子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紫莺眼神冷冷犹如冬日寒冰,嘴角轻佻一字一句出声,“离幸,你休要狂妄!不过是有个好一点的家世罢了,别以为什么都能有由你掌控!”
众人轻笑,讽刺不屑,讥讽紫莺没有自知之明,更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离幸轻笑,嘴角弯起,讽刺浓烈,不屑浓重,露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好一点的家世?我的家世岂止是好一点,至于狂妄,恐怕这兰陵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够比我尊贵的姑娘,我自然是有狂妄的资本!”
离幸语气犀利,傲慢清冷,句句无不再透露出她的狂妄,那双眸中尽是浓浓的自信,却是极有道理,那一副不紧不慢,慵懒淡漠,睥睨天下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望尘莫及,虽然狂妄,可其的确有狂妄的资本,这份资本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人,仗着有几分家世,便以为可以掌控别人,随意玩弄别人的生死,你这样的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除了家世,你还有什么?若是今时今日你落得同我一般身份,不知要比我落魄多少!也不过是那秦楼楚馆卖弄风骚的贱人罢了!”
紫莺看着离幸这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即便是天塌下来了,离幸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紫莺最为厌恶的便是她这副样子,那心中没由来的种种怒火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流露出来,整个人出声嘶吼着,陷入了癫狂模样。
离幸眼神微挑,并没有因为紫莺的话而感到不满,脸上永远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弯唇一笑,准备开口,却被一声阴沉给打断了思绪。
“掌嘴!”
只听得一直没有说话的公冶景行缓缓吐出两字,双眉紧皱,眸中已是布满寒光和戾气,脸色黑得能够滴出墨来一般,这个人阴沉至极,薄唇轻启带着浓浓的杀气。
离幸一顿,话到嘴边只能硬生生咽下,没想到公冶景行会突然开口,向公冶景行投去似有所惑地目光。
公冶景行接受到离幸带着些许询问的眼神,忙压住身上的戾气,眼神落在离幸身上时变得柔和了几分,可是还是难掩肃杀之气,有些阴沉地缓缓出声,“这个女人方才的话已经让她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清她的罪过,竟然敢在言语上侮辱你,诅咒你,我定然不会轻易放过!”
离幸神情微顿,她自然知道公冶景行是因为紫莺的话才让生气,但是公冶景行的一番解释却让离幸的心中激起阵阵涟漪。
公冶景行看了眼迟明,冷冷出声,冰冷淡漠至极,“迟明,给我打!带阿幸审完她后,我必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迟明心中一喜,早已是蠢蠢欲动,恭敬答道,“是!属下遵命!”
虽然迟明是如此想也是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