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公主的意思,是想念世子殿下了!这才多久没见,公主便这般急不可耐!”绿云在一旁对着睡着的公冶舒窈笑着打趣。
不得不说绿云真的很给力啊!宁暮起忍不住在心中为她竖起大拇指,紧紧看着公冶舒窈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想要听听公冶舒窈是怎样的回答。
离幸看着,缓缓放轻脚步走到一旁挨着公冶舒窈的椅子旁,宁暮起怕让公冶舒窈发生,猛地向离幸使眼色,让她乖乖原地站着,不要乱动。而离幸却不以为意,当做没有看见他的眼色一般径直在旁边坐了下来,公冶舒窈是不会发现的,即便是听见了声音,她也只会以为是绿云或絮芳姑姑而已。
宁暮起抱怨一般看了离幸一眼,接着紧紧看着公冶舒窈等待着她的回答。
闭着眼睛的公冶舒窈听着绿云话中的打趣,眉间染上一抹浓浓的笑意,有些羞涩地娇嗔开口,“哪只有想念暮起一个人呢,我不是说了还有阿幸嘛!”
听到公冶舒窈大大方方的承认,宁暮起握着扇子的手都不由得紧了紧,眼神里脸上那个喜悦之意是叫一个浓啊!眼神里的光泽怎么也藏不住,离幸勾着笑意,竟然伸出手去拿放在公冶舒窈旁边放着的菊花茶,方才绿云怕烫才在那放凉一会儿,离幸拿过在宁暮起很是抱怨的目光下轻轻喝了一口,脸上尽是狡黠的笑意。
“公主明明就更想念着宁世子嘛,公主不要害羞没有不好意思的。对了,公主,奴婢出宫照顾母亲的这几日竟意外和同村的伯伯学了一个戏法,不如奴婢把您所想念的世子殿下和离小姐给您变出来吧!”
绿云连忙接着公冶舒窈的笑,继续逗着公冶舒窈。
公冶舒窈听着绿云所说的戏法不禁笑出了声,有些调笑之意,“哪有这么神奇的戏法,你若是能够便出来,那岂不是逆天了!”
绿云于是笑着装模作样起来,最嘴中快速呢喃着几句听都听不清的话,俗称咒语,还在原地转着几圈。宁暮起和离幸看着这一幕,强忍着嘴中的笑意生怕笑出了声,眼中的光怎么也藏不住,如果公冶舒窈,宁暮起和离幸能够生活在一起,不知道该有多么高兴,可惜……
接着绿云定住了脚步,停下嘴中所谓念叨的咒语,连忙笑了一声,急忙说道,“公主,奴婢把宁世子和离小姐都变了出来,你快睁眼看看,宁世子在为您扇着扇子,离小姐在喝着您的菊花茶,您看睁眼看看,奴婢真的便出来了!”
听着绿云的话公冶舒窈嘴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即便是见不到宁暮起和离幸,看到绿云如此逗自己开心,她心里也是很开心的。最终坳不过绿云,只得撑着睡意,缓缓睁开了眼,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宁暮起在旁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公冶舒窈突然被吓了一下,大叫了一声,忙从椅子上起来,看着拿着扇子的宁暮起和坐在一旁尽是打趣笑意的离幸,公冶舒窈有一瞬间的僵住,随即从明白过来,用手挨个指着几人,笑着娇嗔道,“啊,原来你们几个联合起来耍我呢!”
宁暮起一把抓住公冶舒窈的手将她拽做在椅子上,轻声笑着,眼里是毫不避讳地光亮。离幸看着这一幕不禁眉毛上挑了挑,最后化作嘴角的丝丝笑意。
“怎么舒儿见到我不高兴吗,方才我听你话中可是很想念我啊!”宁暮起的脸上话中充满了浓浓的打趣调笑之意。
公冶舒窈脸上的笑容很是尴尬,想起自己方才所说的话都被宁暮起和离幸听到了,离幸也就罢了,都是女子听到就听到了,但是宁暮起却也是听到了,她的脸上染上一抹浓浓的微红,像是染上了一层女子梳妆用的胭脂一般。
公冶舒窈看着宁暮起的调笑和离幸嘴角挂着的若有若无的笑意,羞涩不已,羞涩之中还带着一丝嗔怒,急忙挣脱宁暮起的手从椅子上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宁暮起和离幸两人,娇嗔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坏啊,联合起来套我的话。还有绿云竟然也帮着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来了!”
公冶舒窈嗔怒着宁暮起和离幸,又转头羞涩地斥责着脸上带笑的绿云。
“表哥,你看舒姐姐害羞成这个模样,看来舒姐姐是心里憋着气呢!你还不快去哄哄!”离幸嘴角勾着浓浓的打趣笑意,看着公冶舒窈羞涩地模样,忙对宁暮起说道。
宁暮起脸上也是挂着笑容,眼里藏着浓浓的柔情和爱慕,走到公冶舒窈身边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身边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递到公冶舒窈面前,轻声地说道,“好了,舒儿,别生气嘛!这也是你的心里话啊,我听着很是高兴呢!”
“暮起,你!”听着宁暮起的话,公冶舒窈的心里越发嗔怒了,佯装着生气的样子。
“来,看看我给你亲手准备的!打开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宁暮起的眼中泛着光泽,很是期待想让公冶舒窈打开盒子。
公冶舒窈看着宁暮起看着自己一脸期待的样子,心中也不得对宁暮起准备的物件有了兴趣,宁暮起不是个古板的,倒是是个女子都会喜欢的,挺会讨女子的欢心。公冶舒窈也缓缓伸出手朝那个盒子伸去,小心翼翼地打开,宁暮起的脸上是浓浓的自信得意的笑容,便连一向清冷的离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