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阳笼罩,热气浓浓,却丝毫不影响公冶舒窈和宁暮起的缠绵缱绻,两人的脸上皆是浓浓的笑意,掺杂着爱慕的柔情。两人不管不顾,毫不避讳地露出惊艳情爱的目光,同乐宫伺候的太监婢女都见到了此副场面,只因公冶舒窈历来宽厚待下,也甚少疾言厉色,造就了奴大欺住,不怕宣清公主放在眼里的现象越来越严重。
虽然上次公冶景行重罚了梅兰,怔住了这些人一阵子,可是毕竟是公冶景行出得手,不是公冶舒窈,那些太监宫女难免等事情过了一阵子,还是如老样子一般。
“暮起,谢谢你送我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公冶舒窈爱意满满地看着宁暮起,眼中是止不住的惊叹。
宁暮起勾起嘴角,如星星一般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公冶舒窈,眼中是柔情一片,伸出手替她理了理垂落的青丝将之轻轻束之耳后。两人两两相望,尽是情浓。
离幸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两人,仿佛旁若无人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幽光,余下尽是欣慰之意,宁暮起和公冶舒窈的感情越好,离幸心中便越替他们真正的高兴。
不过廊下宫女太监的都在轻声地交头接耳,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眼尖的离幸将他们的小动作都收入到眼中,一计狠厉地眼神猛地扫向那交头接耳的人,眼神充满了浓浓的警告意味。那交头接耳的太监宫女看到离幸的目光被吓得一激灵,急忙低着头快速离去。而公冶舒窈和宁暮起却还是一副情意浓浓,只顾彼此的眼中,离幸不禁有些无奈扶额。
“到底是多么清奇的物件,舒姐姐竟然这么高兴,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瞧上一眼呢!”离幸只能开口不得不打断两人的温情。
听到离幸的声音,公冶舒窈连忙低下了头,红着双颊,拿着盒子走向离幸,有些尴尬地说道,“阿幸说什么呢,你想看当然可以啊!”
不得不说没想到公冶舒窈生于皇室,长于宫中,但是还是难以改变自身的秉性,天真单纯。看着公冶舒窈的样子,离幸都有些不见为她担心她以后的生活,会不会轻易被别人算计了去,不过还好公冶舒窈和宁暮起已经有了感情,只欠赐婚这个东风,入了宁国宫府,相比也没有人有这个胆量敢对她出手。
宁暮起看着公冶舒窈围在离幸的身边,好不容易佳人在怀,却被自己的表妹吸引了目光,而且心爱的女子还及其听离幸的,只能一个人生着闷气。
离幸早就注意到了宁暮起的情绪,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笑,口中含丹。男人嘛!得不到的永远在偏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要彻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便要如同放风筝一般,抓抓放放,才能握得长久。
公冶舒窈缓缓打开盒子,眼眸中,动作上无不在透露着小心翼翼,见公冶舒窈如此神情,离幸挂在嘴边的笑意更浓了,只是下一秒,离幸对盒子中的物件也是极其惊艳。
锦盒被打开放在那小小的圆石桌上,离幸望去,锦盒里赫然躺着一只风筝,虽然只是一只风筝但是这只风筝却又它与众不同之处。寻常的风筝都是花鸟等形状,然后在空着的地方提上自己喜欢的诗句之类的,可是这只风筝可不是所谓花鸟模样,而是一个娇俏美丽女子的容貌轮廓,这轮廓裁剪的很好,犹如真人一般栩栩如生,巧笑嫣然。风筝整体成淡蓝色,看着很是不染纤尘,清新脱俗。
那风筝上的女子当然就是公冶舒窈,这剪纸不知道是要多么出神入化才能剪出如此模样,关键的是那头的下面不是一块空白当做衣衫的留出,而是被剪成了一个菱角分明的“舒”字,之后还要做成风筝,看着材质不知要刷多少遍纸油才会有如此效果,只是一令人大开眼界的物件。最重要的是风筝一共有两层,也便是两张,另一面赫然便是宁暮起本人,照样衣领处一个“暮”字,风筝两面各是一个人,男女合二为一,说实话恐怕这世上做出这风筝的人,将男女两人的剪纸放在一起,恐怕是头一份吧!
离幸清冷的眼中也止不住的浓浓的惊艳,还有一丝丝羡慕,眼神里的幽光怎么也藏不住,也难怪公冶舒窈会如此开心。
“看这样子,想必表哥做着风筝是费了不少心思啊,怪如此宝贵这个锦盒,我问他是什么他也不告诉我,本想拿过来一看,表哥却紧紧护在怀里,也难怪这么珍贵难得的风筝自是要好好保存的!”
离幸的脸上也是止不住的赞叹,连说出的话都不禁带上浓浓的惊羡之意,有些打趣地说着,想起来时宁暮起的小心翼翼。
宁暮起却是又摆起了架子,脸上尽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有些骄傲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谁让本世子天资聪慧呢!这剪纸做风筝没两日就学得如此好,不过关键是舒儿喜欢一切便都值得了!”宁暮起原本骄傲的脸上提起公冶舒窈又化作曲曲柔情。
但是宁暮起是不会告诉离幸和公冶舒窈,他为了能够剪出公冶舒窈最好的模样是浪费了多少剪纸,剪了多久,练了多久才有今天这番惊艳两人的栩栩如生。特别是剪好后做成风筝,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上油,那做风筝的木都是兰陵城中最好的折柳条细细编织。
其实即便宁暮起不说,公冶舒窈和离幸也能够才得到宁暮起做出的这风筝是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
“既然这风筝这么有纪念意义,你们两人不如给它取一个名字,也可以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