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幸的心中只剩下了浓浓的压迫,看着靠近自己几乎要贴近的地步,离幸竟然有些不敢对视公冶景行的深不见底的双眼,一股寒意从心中节节攀升延伸至喉咙化作疼痛。
公冶景行掐着离幸的喉咙,手上的青筋反复要暴起一般,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加重手中的力道,离幸感到轻微地不舒服,白皙的脸瞬间便出现了微红。
公冶景行阴沉地声音传了出来,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足以够让天地失色,
“离幸,你听过死亡的声音吗?”
离幸猛地看着公冶景行,眼神闪过一抹恐慌,却对上公冶景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很是邪魅,如果公冶景行今日不是太子,或者说今日他已是东阙的皇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公冶寻稷。
离幸却以为公冶景行想要杀了她,眼里是浓浓的不可置信,那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公冶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