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后悔那天在雾临枫塘救下来你!”
莫海棠恶狠狠地看着公冶寻稷,脸上的愤怒之意超出了公冶寻稷的预想,公冶寻稷有稍微的不解,看着莫海棠如此样子,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莫海棠的脸瞬间变成了深深地绛紫色,仿佛要濒临死亡一般,莫海棠的眸子上染上了一抹惊恐。
而公冶寻稷却是勾起浅浅地笑意看着这个很是难受的莫海棠,仿佛生死便只在他的一念之间,公冶寻稷是个温柔地人,但是同时出身皇室也不会少了手段和狠辣。
就在莫海棠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公冶寻稷居然缓缓松开了手,解了束缚的莫海棠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一般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也随之喉咙的剧痛落了一滴下来。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救命之恩?哼,就凭你,若不是有那些刺客相助,自愿放弃生命,你以为你能解决掉那些武艺比你强上十倍的人吗?”
说着,公冶寻稷缓缓蹲在了莫海棠的旁边,勾起一抹极为残忍的笑意看着她,眼神中却是藏不住的冷意。
“亲手杀了那些同为血影楼的滋味怎么样,午日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梦到他们来找你,嗯?哦,本王忘了,那些人是甘愿赴死的,该是不会来寻你的,该来寻你的应该是那画舫的爷孙两人!”
莫海棠瞬间被惊呆了,眼中的惊慌怎么也止不住,她侧身看着这个站在面前的公冶寻稷,她自以为可以玩弄于手掌之中的人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一头恶狼。
心中的一抹寒意节节攀升,充斥着她的大脑,一抹浓浓地压迫随之袭来。
“你…你怎么知道?”
“本王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本王的猜测,不过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所以你所犯下的恶事,本王便替那些人讨回一点利息!”
公冶寻稷的嘴角挂着浓浓地一抹冷笑,看起来很是渗人。
莫海棠的心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惊慌和害怕,有些颤抖地出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公冶寻稷看着莫海棠如此恐慌的模样,心中很是欣喜,随即,公冶寻稷猛地出手一把扯下了莫海棠的大红色纱裙,只着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莫海棠开始颤抖起来,十分的惶恐不安,想大声喊叫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微微弱弱地颤抖着,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若是敢碰我,我日后定会将你粉身碎骨,与你不死不休!”
因为她清白的身子要留给她最爱的人,不能被自己所算计的人而玷污。
谁料公冶寻稷却是鄙夷出声,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不堪的女子,说出的话伤尽了这个姑娘的自尊。
“你想多了,你这样的破烂货本王也看不上啊,就凭你这副姿色本王看着便倒进胃口!本王今日便小惩大诫一番!”
说着,公冶寻稷拿过桌上上好的那壶百年女儿红,再次蹲下,冷笑地看着莫海棠。
莫海棠狠狠地盯着他,一双眸子泛着晶莹的光泽,若是其他人看了恐怕是我见犹怜,可偏偏遇上了公冶寻稷这个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她看着那壶女儿红,眼泪居然忍不住掉了下来,嘴唇颤抖着,“不要,不要!”
公冶寻稷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伸出手紧紧地捏住莫海棠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那百年女儿红灌进了莫海棠的嘴里,莫海棠一脸痛苦地挣扎着,喝进去不少,有一部分顺着她的脖子留了下去,溅湿了白色的肚兜,给肚兜染上了一抹异常的颜色。
公冶寻稷松开她的下巴,将酒壶随意丢在一旁,起身看着面前劣迹斑斑的女人发出一抹冷笑,
“这酒里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原本你是想用酒爬上本王的床,虽说本王对你没有兴趣,但是本王相信堂下的那些人应该是很乐意帮你解决痛苦的,你便好好享受这难忘的一夜吧!”
说完,公冶寻稷便缓缓走进里间再也没有出来过。
停在护城河的轿子变成了马车,临于黑暗之中,悄悄地隐藏在树下,若不是仔细看应该发现不了。
马车边站着一个人,双手抱着剑在怀中,眼神很冷像结冰了一般,雍墨。
听到脚步声,雍墨连忙转头看去,光看身影雍墨便知道是公冶寻稷。于是。雍墨连忙拿起车上的一件披风,朝公冶寻稷走了过去,
“殿下,来,风大,快把披风披上,小心受凉!”
公冶寻稷接过披风缓缓系了起来,方才的阴沉与凌厉早已消失了一半,只是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能够看出方才的些许神色。
“殿下,您这么就不出来,我可要担心死了,若不是您下了死命令,我早就冲进去寻您了!”
雍墨很是焦急地说着,公冶寻稷不让雍墨同他一道进去,只让雍墨备好马车在护城河边等候。
看着雍墨着急的神色,公冶寻稷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不禁打趣道,
“好了,快走吧,回宫!”
“是!”雍墨连忙应了一声,也认为自己不该多问,他一向是个话不多的,于是连忙扶着公冶寻稷上了马车,自己也随之驾着马车离去。
揽月楼里,许是药性发作了,莫海棠趴在地上发出轻微地娇吟声,面上染上一抹红晕,红唇微张,大口地喘息着。
只身着肚兜和亵裤的莫海棠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抹异常的娇粉,若是其他人看了恐怕要血脉膨胀的,莫海棠却坚持着,眼中依旧散发着浓浓的怒意,比方才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