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操起身边的枕头,砸向了梳妆镜,幸好梳妆镜还算牢固,没有震碎。
修行一事,短时间内她没有办法,司小艳暂时放一放,以后再另想办法。
白丽丝汇报过来的情况也不是好消息,北区建设她算是出局了,本来资金一般,资质平平,没有了周圣农的背书,现在什么也不是。
原本指望与之合作的企业也转图册了,业务一落千丈,司小艳烦不胜烦。
白丽丝一直跟她重复都是司阳搞的鬼,这个人不能留。
这让司小艳重新审视了与司阳的关系。
这个男人她是得不到了,但不能再失去权力和财富。
白丽丝说的很对,司阳这个人不能留了。
自己得不到的男人为何要留给别的女人。
一狠心,她马上有了想法。
夜深人静,司小艳乔装沿着沉州河边悄悄跟在了司阳的后面。
事先她早就让人踩过点了,知道司阳一整天的行踪。
她先到夜晚,那是对她最有利的时间,而知道司阳要经过沉州桥,她更是惊喜万分。
从小她就知道,司阳是不会游泳的,打不过他,将他打落水中可是轻而易举的。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司阳已经上了桥,司小艳身着夜行衣,并在夜色的掩护下跟上了司阳。
司阳的修为很高,可能会感应到周围的修行者,司小艳努力将自己隐藏,而且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机会来了,司小上艳,脚尖轻点,腾的一下朝向司阳飞了过去,双脚使出十足的力道踢向了他。
司阳本就无防备,这猛的闪出来的攻击令他来不及回避,在一个巨大的推力下,脚下一空,向后翻身坠落在沉州河。
现在是春天,沉州河水处于高位,河水湍急,很快就将司阳淹没在其中。
司小艳站在桥上,揭开了脸上的面纱,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笑,可心里她却觉得空空的。
“对不起,司阳哥,我不得不如此!”
朝着河水,司小艳捂着耳朵大声的喊道。
“不行,我受不了失去这个男人!”
司小艳快速的离开了沉州大桥回到了家里,她想到了司阳还有一个儿子,她要把他给找回来,当着自己的一个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