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人烟稀少的禁林边缘,头一次出现了两个与往常不同的人。他们没有特意在林子里寻找什么的晃悠,而是静静待在了某个地方,认真地准备做某些人事情。
多罗西娅和西弗勒斯在林子里待了一刻钟了。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解开了,光溜溜的身体被裹在西弗勒斯的黑色斗篷里,后背贴着树干,双臂揽着男人的脖颈。被抛弃的衣服落在赤.裸脚下,以免她直接踩到土地。
多罗西娅抬起头看着他,突然感到了一点不可思议。他的黑眸里尽是认真,这让她想到了他制作魔药的样子。
“这不公平!”忻娘用目光无声地谴责面前的男人。她全身都光溜溜的,但他还整整齐齐,除了一件斗篷裹着两个人的身体,其他什么也没解开。她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他手里的魔药,正在被她的魔药教授处理。是啦,衣服,每一次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西弗勒斯的衣服都走解开,但这次是没有的。
这么想着,多罗西娅的手已经逐渐下滑。西弗勒斯没有在意她的举动,他不排斥忻娘的触碰。然而,她又做了什么?灵巧的小手滑到他的腰间,从他的里面的长袍伸进去,在西弗勒斯不敢置信的抽气声中,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
“每隔一段时间,斯托克秀总能让她的教授惊讶于她的新表现。”西弗勒斯低声说着,顺势后退了一步,此时他认为自己刚才害怕忻娘没有准备好而特意放慢速度的做法实在是愚蠢至极。
“看得出来,您很惊喜。”多罗西娅满脸无辜,小手伸入将那巨大的东西从狭小的空间解脱出来,轻轻揉了两把,感受到它动了两下,这才带着笑收回手。
“我只是想检验一下它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找别的姑娘。”她话语间带了点酸味,“食死徒里像格林秀那样有眼光的女人可不在少数。不知道斯内普教授这个月又参加了多少次宴会?”
过了这么久,多罗西娅当然也探查出了格林秀会对西弗勒斯有意思的原因。那位秀口口声声说的那一次,其实就是某次食死徒宴会上和西弗勒斯跳了一支舞,然后几乎上了床。虽然那时她还是一个蛋,但每次想到这件事,她就止不住心里的酸涩。
“那现在斯托克秀可以确定了?”西弗勒斯有点生气,又有些好笑。一个多钟精神紧绷,除了面对多罗西娅,他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她咯咯笑了起来,用自己柔软的两团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小腿暗示性地抬起,勾住他的腰。“可以确定了,斯内普教授的那儿——可比他的头发干净得多。”
直白的忻娘正在向他展示自己的热情。西弗勒斯一把扶住多罗西娅的腰,将她往上抬了抬,牙齿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口的蓓蕾,鼻尖在她的乳沟里轻嗅。柔软的触感抵着他的脸,浓浓的芳香在鼻尖充斥。他的吻夹杂着轻轻的啃咬,顺着她的脖颈一顺往上。
“嘶——唔,西弗——”在男人地啃咬下,忻娘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喉咙里发出娇媚的低吟。“别这样——”
纤细的胳膊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贴近皮肤的是不太光滑的布料。两人截然不同的状态让多罗西娅有点莫名的感觉,像是害羞,像是对愤怒,不太美好。她的身体也仿佛顺应了主人的心态,变得格外敏感。
“那要怎么样,嗯?”他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虽然斯托克秀能够确定你的教授绝对没有问题,不过我发现斯托克秀自己的问题可是不小啊!”
“什,什么问题?”她困惑的瞪着眼睛看他,对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很不适应。
“要我提醒你么?校斯特先生!”西弗勒斯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不论哪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告白自己还不能现身都会不爽的。但他现在也只能在忻娘身上稍稍发作一下了。至于戴纳?他会让他知道窥视教授的女人的下场的!“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多罗西娅脖子一缩,露出讨好的先,“我保证我真的有和别人拉开距离。”言下之意,戴纳的事不能怪她啊!不过看了看男人的脸色,多罗西娅还是很识相的问出了下一句,“怎么惩罚?”
于是她很惊恐的看见西弗勒斯拿出一小瓶透明药水,心里猜测这是口味古怪还是有其他恐怖作用的东西。
“这是隐身药水。”西弗勒斯好心的提醒她。
隐身?多罗西娅隐隐明白了一点男人的意思,无语同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在西弗勒斯饮下药水的同时,多罗西娅仰起头堵住男人的唇,舌尖进入缠住男人的舌头圈圈搅拌,顺利将一半药水引进自己口里,快速吞下。她想的很简单,既然要看不见了那就大家一起看不见好了。反正她也不怕西弗勒斯真的惩罚她。
“你倒是聪明。”西弗勒斯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女孩缓缓消失,挑了挑眉毛,并没有体现的很生气。
“谢谢。”多罗西娅笑着看见西弗勒斯在眼前消失,她知道自己也是一样。
于是他们都不说话了,禁林里恢复了平静,他们看不见对方,听不到对方,唯一能做的,只有感觉——用他们自己的身体去触碰感觉对方的身体。
此时,多罗西娅就在努力地感知。她的手离开男人的的脖颈,往下移动,隔着粗糙的布料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很热很热。手下的肌肉像一个铁块,硬硬的,她知道这是西弗勒斯的手臂。常年熬制魔药处理材料,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