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张嫂也明显是被胁迫的,官家晓得了,也会体谅的!”师师以热切的眼神看着刘錡,“只是去救张家人的,一定要是四厢信得过的高手才行!”
赵元奴听着两个人的对谈,不免忧虑道:“想把贼人引到地道中,可没那么容易吧!这事恐怕还得那张嫂的配合,她要通报给那贼人官家何时来,那贼人才会看准时机下手!那贼人起初怎么就会相信张嫂呢?恐怕还真得官家走两遭!”
“那怎么行?官家可不能涉险,不然咱们罪过就大了!”师师着急道。
“我知道,我知道,姐姐别急嘛!”赵元奴双手抓着师师的胳膊,“官家若真来了,贼人从何而知?首先是要从地道里经过吧,贼人听得到;再者,就是官家到了醉杏楼,内外守备会加紧,此外贼人在远处势必还会仔细观察,他们看不到官家的真容,可一应随从总要有几个吧!这些贼人在远处一定会留意的!”
“赵姑娘说得有理,只要找几个人从地道里经过,出来后到楼上去就行了!官家去姑娘那里,也只是着便服,找个身形跟官家差不多的人,远远看着像就可以了!”刘錡轻松地一笑,“呵呵,果然赵姑娘是个聪明人!”
“其他人我都信不过,子充过几天就回来了,不如到时就让他负责搭救张家的人吧?”师师恳求道。
“也好,那就这样先定了,咱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或疏忽之处!”刘錡还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一张草图。
三个人又仔仔细细地推敲了一遍,感觉没什么疏漏了方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