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童念晚抽了手

“道长可是识得顾昔窈?”

“不识,他是谁?”童念晚装得是真像

“我的把兄弟,可惜英年早逝。方才道长那几招是他生前惯用的招数。”熊英情绪一时悲凉了下来。

“是么,可能是巧合。”

“可也没这么巧吧。”熊英嘀咕,真是古怪

官上任三把火。新任班长花彪同学,很好的诠释了这个道理。

这会花彪打完篮球回教室,屁股都还没坐热,就被人找了茬。

“花彪,那个……十三太保……”

说到十三太保,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直刷刷地朝他们看去。

传话的女生眼睛漂浮,不时的看向杨夕,猛吸一口气,一顺溜说出来:

“十三太保约你去新新滚解释清楚事情原委,说不去是王八。好了,说完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杨夕努力憋笑,朝女生兴奋的比了个手势,从头到尾目睹了全经过的李渔见此慢慢皱起眉头,眼神变幻莫测,将手中的笔放了又拿。

花彪不屑的冷笑一声,双手抱臂身体慷懒得倚在后桌上,瞥了眼墙上的时钟,突然侧过身动了动杨夕。

“等会儿立棍儿来了,就说我拉肚子上厕所去了。”

杨夕表表面假装自己在看书,内里已经虚得不行,慌忙得点点头。于是她庄重的目送着彪哥拿起钢管,霸气地从后面迈出去。

按照以往的了解,李渔已经八成猜想到是杨夕因为嫉妒坑了花彪,挪了挪椅子,刚想阻止,踌躇不定之时,孔小军已经抱着教科书走进来。

“杨夕,是你干的吧,出事儿了怎么办?”

杨夕万万没有想到从来不管闲事的李渔对她发出质问,不过花彪那强势的斗打技术是肯定不可能出事的,指不定还没打起来他就被老师抓了呢。

想到这里,杨夕再次美滋滋地笑出了声,无所谓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为了给你出口气啊李师傅,当然,还有我。”

李渔一愣,想起来是自己输给花彪,心里也有口咽不下的气,但是他不想看到杨夕是用这种方式去为他出气。

“可是这样你也不能……”

“唉,有啥事嘛,就他那样的,肯定没少打过吧。”

说是这样说,可是李渔心里还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曾经一直觉得物理课很有趣,老师的讲解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会错过,可是这一节课,墙上的时钟都快被李渔盯出个窟窿来,而目光时不时放到杨夕隔壁桌的空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人坐着。

这种莫名其妙的担心,让李渔浑身的不自在。虽然对花彪不服气,以及某些行为的看不惯,但是这种危害到生命安全的行为,都开不起任何的玩笑。

到了后半节课,教室的们终于被推开。欣喜地抬起头,却不是那张熟悉的脸,刹那间犹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走动的感觉。

“你们班的花彪,在新新滚约架,被人发现的时候地上全是碎玻璃,还有血。”

即使过了很久之后,李渔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冒着什么样的心情听到这句话之后第一个就冲出教室。

他只知道那一天,他脑子一片空白,用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的速度解开自行车锁,沿途路上的人很多,路很坎坷,道很弯,可是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医院亲自看见完好无损的花彪,他要花彪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公平公正的用实力对抗。

真正的对手,不是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而是给彼此最好的尊重和发挥优势。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刺鼻,这么往里一转,入眼眶的全是一抹白色。忽视掉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忽视掉之前所有的芥蒂,忽视掉医院门口“禁止大声喧哗”的牌子,那个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好听的名字被他大声地喊出来。

“花彪。”

“花彪……你在哪?”

李渔是个大男孩,从不玩什么矫情味。一遍又一遍得喊着,不禁让他想起小时候找妈妈的时候,比这个更加卖力撕心裂肺地喊,可是最后妈妈还在,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的最后一层,李渔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头发散乱,乍一眼看上去有些狼狈。他低下头慢吞吞的穿过走廊,差一点撞上旁边的公共椅子,当他疼得使劲揉着被撞伤的地方,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来不及多想,李渔欣喜地跑过去,可是到转角处,却因为看到那一幕默默的停了下来。

杨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轻地捧着花彪受伤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少年无措的站在那,嘴角轻笑,无奈却一直不断地安慰她,还用手轻轻的为她拭干眼泪。

李渔是个大男孩,从不玩什么矫情味。小时候妈妈走了之后,虽然哭过,但是不至于感到孤独。当真正应验了那个他最难以接受的事实“最不想有交集的人和最要好的人成为了好朋友”时,就像炎热的火就快要将冰块融化,中途却被一滩水轻而易举的给浇灭了般。

7

“呜呜呜……”

李渔端着水果碟子,刚到门前就听见里面轻微的抽泣声,定了定神,悄悄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隙。只见杨夕整个人蜷在沙发椅上,抱着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纸巾抹着,见这幅场景,李渔也没多想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见有动静,杨夕立马止住了抽泣,见着是李渔,立马扑上去哀嚎起来,巴不得将眼泪全抹他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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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一百五十六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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