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夫,原本想将你诛九族的,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你的新工作,将会是在咸阳新都城扫地,淋花,除草,我要你余生好好看下,美好的人生是怎么样子的,我要打破你的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刑罚了。
还有你别想自尽,你若自尽,甘府一千多口人,斩之,你,还有一个在外的儿子,将会遭到墨门墨杀令,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危言立下,且待他日证明!
“不,不,不……”老甘龙双目空洞,喃喃自语,昂贵的鹿头拐杖颓然倒下。
这一晚,栎阳城内风风雨雨,满城的喊杀声,以公室的嬴、上大夫老甘龙、中大夫杜挚、孟西白为首的老世族被清洗,半个朝堂腾出空缺,不少士子与二把手一夜之间变成了待职,只等没有差错便成功上位,开拓美好的官路人生。
有喜亦有忧,有人欢喜有人愁,大批的老世族被钉上脚镣,赤脚蹒跚走向咸阳,去修路、开山、劈石……
望着那远去的一串串人影,小三儿长叹一声,飞身上马,与一干鹰卫打马往着函谷关飘然而去。
……
函谷关,几个重量级的人物沉闷喝着酒,吃着黑胡椒牛扒。
“哎!真的想不到,也想不通通,我嬴家自问没有亏待过他们老世族,为何要走如此丧心病狂之行径?”秦孝公挽袖仰颈一饮尽,一小半的酒水从颈部流趟。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家及各明门望族,眼睛都盯着那一亩三分地,一触及他们的利益便失去理智,弑君死几万士卒对于他们来说如死几万头猪,实在让人可恨!”卫鞅接到飞报,来到栎阳,控制了朝堂,又飞往函谷关商议朝事。
“唉,贪婪无厌,无视民生,只为一己私欲,竟然想换天颜,实在该死!”小三儿道。
“那你又放过他们?”左庶长嬴虔瞅了他一眼,实在是想不明白。
“放过?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当劳工,废物利用!”若然是公主有事,小三儿当然会即杀之,现在让他们这群高高在上的人跌落神坛,干些那些苦活脏活比死更难受。
“你呀,他们恨不得一死了之,当苦工又累又丢脸,连自尽也不能,确实是惨!”秦孝公知晓素来养尊处优的一群人,被人当牛使唤,这种滋味想想不好受,毒计!
“不说那些人了,左庶长,军营损失如何?”小三儿转了一个话题。
“关门打狗,歼敌一万余,俘虏六千,孟西白三族五千多人,一千多被当场斩杀,三千多押赴咸阳当劳工,开山扩路……”嬴虔哈哈一笑。
“右庶长,还是你的脑子好使,连环妙计,玩弄敌人于鼓掌之中……”子岸将军竖起大拇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的左庶长多,你的智商会下降的……”小三儿搞怪眨眨眼,哈哈大笑着道。
“滚蛋,本将军素来英明能干,到了你的嘴巴都成了个饭桶!”嬴虔飞起一脚,笑骂道。
小三儿微一侧身,摇了摇手指:“左庶长,你想练练,走,咱们去演武场走上三百回合如何?”
“滚犊子,和你打,找虐?”嬴虔黑着脸道。
“啊阿……无敌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小三儿用重喉音唱着歌,背着手,得瑟而去。
“……”众将君王捂脸无言。
……
“依依,你跟着我做甚?”
小三儿.得笃得笃驾着马走出函谷关,身后多了一条小尾巴。
“哼!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牵魂依依骑着小红马不离不弃跟着他。
“停,你就在这里,不得前进,否则等一下万箭齐发,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就不怕?”牵魂依依脸上一冷,有些气结。
“我有乌骓马,箭刚搭,我就溜了……”
“你就不怕马失前蹄?”
“嗤——!”乌骓马不满地打了一个喷嚏。
“哈哈,乌骓马表示不服,而且我还有剑可格开,所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就去探探军情……”
小三儿打马飞奔,片刻之后,在离大营前一箭之地停下。
“呔——盟军可否有猛将敢来战我……”
声音远远传到大营前的守卒。
“报——!”
盟军斥候快马进了行辕总帐。
庞大的总帐内,一干将军神色低沉,商议着下一次白天的进攻时间。
“进来……”庞涓跪坐在主位军案前。
“禀报将军,营外有一将又在挑战……”斥候叭声半跪拱手道。
“谁?”
“是之前阵前挑将的那个三子……”斥候木然道。
“岂有此理,又来挑战,简直就是我等盟军如无物……”
“可不嘛,蹬鼻子上脸……”
“之前我方以礼待之,反而越发骄横跋扈……”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一而再、再而三,灭了他……”
“对,此子太张狂,教训他,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马王爷有几只眼?谁是马王爷?”燕东君掩嘴小声向公子卬问。
“呵呵,马王爷,上古统兵大将,称之为马元帅,又名马天君。
有一天鲁班与一倒骑驴的老道谈天说地,老道多次暗示要授他道法,鲁班不以为然,没有理他,道士喑叹一声,一拍驴子驾云而去。
原来他是张果老啊,鲁班不识张果老,觉得自已有眼不识泰山,错过了仙缘。
他越想越惭